“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看着宋承砚脸色凝重的样子,郁少臣紧张的问道。
宋承砚将药放回瓶子里,拧了拧眉,“这种药,我在离爷那里听说过,这是道上一种为了牵制手下兄弟而专门研制的药,其毒性让人产生的依赖,比毒品还要甚。”
“那就无药可解?”
郁少臣望着宋承砚,见他摇头,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偿。
原本他以为宋承砚是精神科医生,对这类药应该懂得更多,说不定就会有解药,哪里知道……
“难道子宸真的就没救了吗?撄”
郁少臣有些无力的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一脸的倦色。
苏念如今受到那么大的伤害,已经接近疯癫的状态,而子宸又被毒药牵制,身边最爱的人一个个因为自己而受着磨难,他呢,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承受,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真的让他心痛的要命。
宋承砚看着郁少臣这副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人人都说郁少臣是冷血无情的战狼,因为他在商场上的手段从来都是雷厉风行,不近人情的,可是谁又能看到,就是这样一个在商界翻云覆雨的男人,此刻如一个平常男人一样,为了自己老婆和孩子而黯然伤神,愁眉不展。
刚刚听到郁少臣说出真相的时候,他是有一瞬间震撼的。
他宋承砚自问,是做不到这种牺牲小我成全大爱的事,所以对郁少臣佩服的同时,也多了一抹敬意。
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眼中划过一抹亮色,看着郁少臣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离爷曾经和他老婆分开过五年的事?”
郁少臣不知道宋承砚为什么会提到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听说过。”
“那你是否知道原因?”
“不清楚。”
那时候他还在部队,虽然和陆非离打过交道,毕竟不是一路人,所以也没熟络到什么事都清楚的地步。
“那是因为他被人注射了一种致命的毒素,反应和子宸这个相差无几,当时他以为自己要死了,为了不让他老婆伤心,所以才会躲了起来。后来,他被一个怪医所救。我觉得,你可以找找为离爷研制解药的那个怪医,听说,他最喜欢的就是解世上无解之毒。”
郁少臣听到宋承砚的话,不由激动的站起身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宋承砚肯定的点了点头,“那时候离爷的情况比子宸的要严重的多,可是那个怪医都把他从死神那里拉了回来,而子宸,他体内的毒素还不到离爷的一半,我相信,一定也没问题的。”
“好,那我现在就去清州找陆非离。”
郁少臣眼睛闪着光亮,一想到只要找到儿子的解药,他就再也不怕他们别的威胁了,只要老婆和孩子安然无恙,他郁少臣,还怕谁。
“那苏念就麻烦你照顾了,希望我回来之前你不要离开医院,我怕他们会再用其他卑鄙手段对付她。”
“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郁少臣知道宋承砚在襄城也是有着自己的势力的,所以把苏念交给他,他很放心。
当晚,郁少臣便乘坐私人飞机去了清州,去寻找最后的希望。
————
中午。
热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射进来,将整个房间照得暖洋洋的。
而苏念,依然通体冰凉的蜷缩在病房的一角,迷茫的眼神,就像是森林里迷路的小鹿,惹人怜爱。
宋承砚端着汤药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苏念,怎么蹲在那里了,那里冷,起来,到这边来。”
将药放在桌子上,宋承砚向苏念招了招手。
苏念没有挪动身子,似是害怕的望了一眼窗外泻进来的光亮,然后怯怯的说了一句,“光,怕。”
宋承砚一愣,没明白她说什么,直到他望向阳光,感觉刺眼的那刻,才知道苏念说的是什么意思。
“好,那我们不要光。”
宋承砚走过去,将窗帘拉上。
整个房间霎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宋承砚走向墙角,将手伸到苏念面前,“现在不怕了,走,我们喝药去。”
苏念见真的没有了光,这才顺从的把手递到了宋承砚的手里。
把苏念安置在椅子上,又看着她乖巧的把药喝下去,宋承砚端了一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眼睛看着她,轻声道,“苏念,我们来做一个游戏怎么样?”
“游戏?”
苏念像是孩子一样眨着那双大眼睛望向宋承砚,显然也是很感兴趣。
“恩,做一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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