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兄弟?人呢?小兄弟?”正在讲述的老者只觉眼前一花,都是没有反应过来,东张西望,搜寻着秦鸿的去处。
毫无发现,老者不由摇头叹道:“哎,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
南阳国,国都府。
昔年的南阳郡府持续扩张,形成了占地百里的国都府。内部宛如城池,府墙雄伟,内部建筑高大,巍峨而立,十分恢弘浩大。
国都府大厅,庭柱高万丈,撑开浩荡空间,金碧辉煌的装潢映照着琉璃光辉,显得十分的正派大气。
云沧海坐在主位上,暂代国君权责的他端正坐姿,俯视着下方群臣百官。
上至元帅宰相,下至百夫长吏史,皆都在内,足足数百人,列坐左右。
不少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议论,争得不可开交。
“皇庭若要开战,那便战就是了,我们还犹豫什么?是皇庭先不仁,就休怪我们南阳国不义。”
“这次突袭,分明是皇庭挑起的事端,错不在我们,为什么要我们隐忍?”
“就是,皇庭不仁,便别怪我们不义,屠戮皇庭,取消狗屁皇庭便罢,天下独我南阳国为尊岂不更好。”
“这次皇庭挑起事端,摆明了不仁,我们若是反击,也是占据着大义,即便天下哗然,也会支援我们。”
“就是就是,讨伐皇庭,义不容辞!”
一干武将脾性躁动,表现得十分的活跃,主张着对外作战。
“此举不妥,万不能行!南阳国有今日,多亏大帝昔年慷慨。虽然此番皇庭有所处事不当,但我们也不能忘记大帝昔年恩德,贸然反击。若是如此,岂不是忘恩负义,成了小人行径?”
“而且,南阳国乃是武王封地,是大帝赐予武王的。再,武王和大帝及长公主乃好友,双方昔年也是同患难,共生死过的交情。如今武王不在,若是我们贸然发动冲突,恐会让武王难做。”
“是极是极,武王和大帝有交情,若是我们贸然反击,发动冲突只会让武王陷入不义的处境。自武王出道以来,便是为人仗义,宽宏大量,若是我们做出让他不义的事情来,恐会惹怒武王,损坏武王名声。”
一干文臣倒是主和,纷纷表示退让,不与皇庭开战。
“那你们的意思,是让我们乖乖地将南阳国的自治权交出去,让皇庭横叉一足?还是我们皆都举手投降,任由皇庭施为,将南阳国拱手相让?”武将反对,满是不悦。
“那倒是不可能,即便皇庭势大,也断然不可以。”一干文臣解释道。
“那怎么做?你们一会儿主和,一会儿又不投降,那我们怎么做?干看着?伸长脖子等着他们抽刀砍吗?”有武将暴脾气,忿恨道。
“可以派出使臣,出使皇庭,商议和谈方案。”有文臣提出解决办法。
“若是皇庭愿意解决,他们会突袭我们吗?对方都毫不犹豫的突袭我们开战了,就表示压根儿没想过跟我们和谈。”有武将辩驳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总得试过,才有答案吧?”文臣纷纷解释。
一时间,大厅内争执不休,文武对峙,形成鲜明的分化。
云沧海坐在主位上,神情忧郁,表示十分头疼。却在此时,他忽然眉头一挑,心有所感,看向了大厅正央位置,他敏锐的察觉到,那里的空间有所异动。
果不其然!
须臾,空间出现波澜,剧烈蠕动,随即裂开一条甬道,两道身影自内走了出来。
一男一女,男的俊秀英武,身躯昂藏,脊背宽厚,穿着黑衣。祂五官硬朗,眉目刚毅,耳畔两缕白发最为醒目。
女的则是清美靓丽,神圣秀丽,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美不胜收。在她肩头,则还有着一只五彩五色的鸡崽蹦蹦跳跳,神骏非凡。
二人正是秦鸿和雪月。
“什么人?竟敢擅闯南阳国府!”
不少人发现异状,纷纷抽出刀剑,厉声暴喝。
甚至,有强者条件反射的跨步而出,朝着秦鸿和雪月扑杀了过去。
“住手!”
云沧海看清二人,急忙起身暴喝,制止了那些人。
“君主?”
须臾,大厅内有人瞪大了眼睛,也是认出了秦鸿。
“君主?”
“什么?他是君主?”
一些后来人则是并未见过秦鸿的真面目,尽管有看过画像和雕塑,但是,终究缺乏神韵,不似真实那般清晰。
而且,秦鸿得道成圣,气质变化很大,面貌亦是有所改变,愈发超然物外,许多老人都是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拜见君主!”
“君主万福!”
一时间,反应过来的文臣武将,纷纷跪倒,朝着秦鸿叩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