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土享受生活就可以了,没想到还要劳心劳力。”
盛正守倒也不以为然,只是淡淡道:“我只是觉得你不是贪图安逸的女人,当然,如果你愿意什么都不做,我更加乐意。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为了工作劳累。”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刀叉与瓷器的碰撞声,食物的咀嚼声,显得愈发清晰。
“阿守。”林玦小心翼翼地轻唤一声。她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实际上她很少叫他的名字。盛正守三个字太过生硬,去掉姓氏又觉陌生,自从她听杜卫他们叫他阿守之后,便觉这个称呼最微妙不过。它代表着某种私密的亲密。她内心深处并不愿同他有这样的亲密,但是她又必须拥有这种亲密,才能在这场战役中更为笃定。
实际上,她也不确定盛正守会不会接受这个称谓。
果然,在听到她的这声呼唤,盛正守抬起头对上他的表情,眉头微蹙,意味不明,深邃的眼神里仿佛有一刹那的惊涛暗涌,但最终化为缓缓溪流,消失不见。他朝她扬扬头,就像是整个称呼再平淡不过:“怎么?”
“没什么。”林玦松了口气,“就是想试试这样叫你,我看杜卫他们都这样叫你。”
“哦。”盛正守轻描淡写地点头,“我家人和以前的朋友平常都这样叫我。你以后也这样叫我罢。当然,在公司除外。”
他说完,忽然抬头,对林玦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
“对了,如果杜卫查到那件事是谁做的,你要怎么办?”林玦故意忽略这个让人悸动的笑,看似轻描淡写地问。
盛正守似乎是想了想:“本来这件事我是准备息事宁人的,但如果真的查出来,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呢?”林玦有些不依不挠。
盛正守轻描淡写看她一眼,回地也是漫不经心:“如果是盛世内部的人,那几个老股东也好,或是其他人也好,我都不会放过,毕竟是关乎整个公司命运的事。如果是韦宏做的,我会在别处奉还给他们。”
“如果是盛世的人,你会怎么个不放过法?”
“做这种事,不就是图的一个利字么?很简单。让他身无分文地从盛世走出去。”
“那也不一定。不是什么事都是钱字当头的。”
盛正守看了她一眼,似是嗤笑一声:“这是商场,不为利还能为什么?除非是和我有深仇大恨。不过,我还真想不出除了在生意场上,我平日里还得罪了谁?难道是我做梦时抢了谁妻子杀了谁爱人?”
他并不擅长说笑话,本是开玩笑的话,却让听的人脑中轰然一声。
“怎么了?”他似乎是看出林玦的不对劲。
“没什么。”林玦连忙摇头,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而盛正守,嘴角却是溢着一丝淡笑,片刻,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道:“对了,明天有个政府招标会,本来是杜卫做的预算书,但他明天可能赶不回来,你跟我一块去,如果有什么需要临时改动,有你在会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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