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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魁,花溶也是知道的。他也是一员猛将,据说,曾经在三年前的一次比赛中,得了武状元,被朝廷委以重任。
王魁事实上是王继先和他嫂子私通的儿子,这一点,却是花溶,飞将军等都不知道的。
赵德基派出这样的强大阵容,显然是要放手一搏了。
花溶很是担心:“俞强和刘琦可不一样,更是赵德基的嫡系,粮草充沛,军容整齐,只怕难以对付。”
飞将军见她对宋军的情况很是了解,显然是这些年,不知耗费了多少的心力在研究这个上面。
陆文龙却不以为然:“妈妈,那个王魁什么的有什么好厉害的?待我去会会他。”
飞将军一笑:“好,文龙,你不要着急,到时,自然有你的。”
三日后,果然军情传来,俞强亲自率人攻打栎阳镇。王魁为先锋。
这镇上这些日子早已坚固了城堡,飞将军的队伍只是坚守不出。
第三日,俞强便上门挑战。
这时,飞将军携众将登上高台。金兀术也在列,但是,他是一身宋人装束,除了极其个别的心腹看守者,根本无人知道他是四太子,还以为他是飞将军的谋士。
这也就罢了,大家最诡异的是看到一名女子登台。
在飞将军的麾下,这还是第一次。
但是,根本不用飞将军开口,陆文龙已经向众人做了说明,这是自己的妈妈。众人有些是听过秦大王和花溶在北方抢劫饷银,打败四太子的,现在见到她真人,心想,如此巾帼,来观战也是应该的,便不以为奇了。
遥遥地看下去,但见俞强率领的宋军果然阵营整齐,旌旗招展,十分威猛。
远远地,一面帅旗招展,一匹骏马上,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手里拿着一把黄色的斧头,十分锋利。此人正是俞强。
在他的旁边,一名约莫二十几岁的猛男,身材魁梧,手里拿着一柄巨大的流星锤,相貌十分凶猛。此人便是王继先的私生子王魁。
一群军士在阵下叫骂。
陆文龙忍不住了:“飞将军,这厮好生猖獗,待我去会会他。”
飞将军一挥手:“且慢。云五上。”
云五应战。
这一次,上来的是俞强本人。俞强也是有顾虑的,生怕伤到了王魁,如果有什么闪失,自己可没法向王继先交代。而且,最近宋军屡战屡败,他便是要出场,杀杀敌人的威风,才能振作士气。
二人大战几回合,俞强果然很是强悍,云五根本不是对手,逃回来。
宋军哄堂大笑,士气大振,一个劲地喊打喊杀。这时,飞将军又派一名大将张启下去。张启用的是杀手锏,可是,十几个回合后,依旧不敌,败下阵来。
俞强更是得意,他试探出,这几名大将的确不是自己的对手,而非佯装。
在冷兵器时代,士兵们的单打独斗,尤其是将领的本领,是非常重要的。俞强在摸不清敌人的阵法的时候,看这个碉堡的坚固程度,摸清敌人的军力,也是他的重要打算。
张启再败下阵去,宋军就更是得意。
俞强一号令,正要下令宋军攻城,张启却已经策马逃回去。城门一关,墙上的弓箭手,雨点一般射出去。
宋军的攻势被阻止,只好退下去。
花溶和陆文龙等在墙上看得分明,陆文龙沉不住气了:“飞将军,这个俞强好生猖獗……”
金兀术也冷冷的:“飞将军,原来你帐下全是草包!”
飞将军却一笑,一挥手,命令士兵挂了休战牌,率领众人退下。
宋军见此,也无法贸然进攻。俞强连夜召集将领部署,准备明日又去叫骂。
第二日一大早,叫骂的换成了王魁。
飞将军等登场,但见那员虎将,浓眉大眼,拿着流星锤,不可一世的样子。
飞将军忽然问:“文龙,你是不是他的对手?”
“能!”
金兀术也冷冷的:“这厮看样子像个绣花枕头。”
“哈哈,是不是绣花枕头,去打一场就知道了。”
陆文龙跃跃欲试:“飞将军,小将去。”
飞将军一点头:“好,你去。”
可是,却沉声道:“文龙,你记住,你这一去,只许败,不许胜。”
“啊,为什么?”
“你按照我说的做就是了。这是军令!如果违背了,便军法从事。”
陆文龙只得领命。这一下去,王魁的流星锤就和他的长枪交战。大战了十几个回合,陆文龙果然败下阵来。
然后,又有两名将领上去,却都纷纷败了。王魁见自己也战胜了几人,好不得意。大家叫骂着要攻城,城门,又紧紧地闭上了。
陆文龙跑上来,花溶迎着他。
飞将军脸上却带了笑容:“文龙,判断出来没有?是不是王魁的对手?”
陆文龙一撇嘴巴:“这厮真的是个草包,我十招内就能打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