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耳边忽然闪过一声怒吼,疯狂的怒吼:
来世必杀赵德基!
来世必杀赵德基!!!
来世必杀赵德基!!!
一声高过一声,就如排山倒海一边响在耳边。
“刘琦……刘琦……”
刘琦好生惊讶:“陛下,您这是?”
他扶住额头,重重地挥手:“你先退下。”
刘琦不敢再问,只能退下。
赵德基坐下,心神不宁:“换茶。”
宫女上来,倒茶,见陛下神情恐怖,手一抖,热水倒了几滴在赵德基的手上。赵德基本来就在怒气上,一脚就狠狠揣过去:“滚蛋……该死的贱婢……滚……”
可怜的宫女被踢倒在地,腰缩成一团。
赵德基大步就往前走,大喊:“太后……,快,马上找太后来……”
韦太后战战兢兢i地上来。
从私生子事件之后,她总是躲藏在佛堂烧香拜佛,对于谁都不敢多看一眼,多问一句。陛下如今竟然找上门来。
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她也觉得心慌意乱,只坐在椅子上,垂着眼睛:“陛下,你有什么事情?”
赵德基气急败坏,盯着她!
盯着这个带给自己太多丑闻的生母。
韦太后被他看得心里发虚。外面都传说陛下如何仁孝,如何用了半壁江山,换回自己这个老太婆。可是,儿子孝顺不孝顺,谁知道呢!
“陛下,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赵德基沉默半晌,忽然说:“母后,朕要杀死那两个孽种!”
韦太后手一抖,佛珠差点掉在地上。
她竟然不敢看儿子的眼睛,但是,又不得不看,只见儿子脸上铁青,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是那种十分狠毒的神色。
她忽然想起天薇公主。
想起天薇是如何被处死的。
天薇可以死。
自己呢?
韦太后呢?
“母后,你说,那两个孽种到底在哪里?”
“!!!!!
赵德基逼上一步:“母后,你不要逼我了!这两个孽种都是心腹大患,他们非死不可!”
韦太后站起来,后退一步!
…………………………………………
太平盛世的时候,自己是陛下装点“仁孝”的门面,太平盛世之后呢?这之后,陛下还用得着装样子么?
她本是个胆小的女人,对自己的生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否则,也挨不过在上京洗衣院那几年的****,再嫁给金国老兵生儿育女了。
赵德基再上前一步,语气十分阴毒:“母后,那两个孽种在哪里?你难道真会不知道?”
韦太后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不知道……陛下……我真的不知道。金兵是拿了他们要威胁我……陛下,我自从回来后,就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赵德基狠狠地盯着她:“你真的不知道?”
“真不知!”
赵德基背着手,走了几圈,脸上露出冷冷的笑容,似乎在自言自语:“这两个孽种,一日不死,朕一日不安心……”
韦太后几乎要全身靠在旁边的案几上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伴君如伴虎,就算是儿子,也可以是凶狠的老虎。
赵德基没有再看她,立即出去。
兵部密室。
几大要员聚集在一起。
“陛下来了……”
众人一起跪下,赵德基一摆手:“各位爱卿平身,快,有什么消息都递上来……”
几名要员面面相觑。
赵德基已经带了怒意:“你们这么多人,难道什么都打听不到?”这些人,私下里其实是最精华的特务队伍了,如果他们都打听不到,其他人还能知道什么?
“回陛下,臣等多方打听,从火烧粮草到红鸭岗镇的伏击,应该都是这个飞将军所为……”
赵德基甚是不耐:“这些,朕都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兵马?”
“火烧粮草那次估计出动了500精锐;这次伏击红鸭岗镇,约莫出动了1000精骑,他们的马都是来自大苑和西夏的良马,日行几百里,可以长途奔袭……而且,貌似是他们一贯的作战风格……”
“这些,朕也都知道,其他呢?”
其他的,谁知道呢!
“飞将军究竟是何人?”
“他来历不明,也没有任何背景,谁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对了,只查到鲁提辖在活动,但是,鲁提辖很快不见了。”
“你们马上下去,当务之急,先查清飞将军是谁!”
“是!”
赵德基走到门口,又停下,转身,眼里满是阴毒:“记住,这个飞将军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身份,无论是什么目的,都格杀勿论!”
“是!”
傍晚。
冬日的天气雾蒙蒙的,暗沉沉的。偶尔,一只冬日的寒鸟飞过,叫声凄凉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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