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种贱人也就是会点狐媚人的伎俩,哼,和她娘一样。不过,你还别说,今日娘也还有些疑惑,为何秦菲雨这般厉害了,在府上我们也没见她跳舞这般……呃~玉琴,你说,她是不是学了什么法术,迷惑了众人?娘总感觉不像她以前那个秦菲雨了。”三夫人坐在马车里,对秦玉琴百般不解的说道。
“娘,你想什么呢?她怎么可能会学了什么法术,哪里有什么法术啊。起初女儿也有些奇怪,为何之前四公主与那贱人在及笄礼上还是争锋相对的,后来晕了一次就对她变了态度。可是看她也没什么变化啊,就没有多在意。娘,会不会是你想多了啊?”秦玉琴分析着说道。
“还有啊,玉琴,不是君国人人都说太子病重吗?为何今日我看她一点也不像病重之人啊,而且还那般俊美,玉琴,娘早和你说,嫁给太子更好,你还是太子妃,你看皇上和太后对太子还这般看中,可皇上为何不选你,,偏偏选了秦菲雨……”三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娘!那太子定是有恶疾之人错不了,你看他脸色那么苍白无血的,指不定今日是硬撑着来的,再说了,女儿喜欢的是二皇子,要嫁也是嫁给二皇子!”秦玉琴生气的说道。
秦玉琴懊恼,她的母亲怎么总是说不定呢,这让她十分反感。而且她怎么会知道,皇上为何偏偏就选了秦菲雨了,在她印象中皇上似乎没有怎么见过秦菲雨吧?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这事也没办法了,指不定也就像你说的,如果太子早些死了,那那贱人也算是守活寡的人,倒时候看她还怎么嚣张,哼……”三夫人似乎脑中已经看到秦菲雨痛苦守寡的模样了。
……
黄昏十分。
此刻,在听雪阁的一处,一间雅阁里,一男一女正在下棋,男的正是夜太子夜天,女子是听雪阁的人。枰木的棋盘上玉石制的棋子黑白分明,颗颗圆润,男子一身暗红色长袍尽显他的妖娆气质,修长的手指捏着棋子,一手支着下颌,鸦青的发落在颊边,慵懒闲适,凤目低垂,似乎正在思考下哪一步棋。
“太子,今日在君国皇帝寿宴上,您怎么能说出拿西国的血玉去换一个女子呢?这要是让太后那边的人知晓了定会……”林固从外走进来,在一旁不解的说道,他想以太子的心性不应该这般鲁莽行事才对。
听到的声音,夜天抬起头向林固看去,饱满的额头,入鬓长眉下深陷的眼潭狭长迷人,眼尾微微上翘,波光流转间勾魂夺魄,昏黄的灯下越显得魅惑无伦。
“哦?为何不行?像她这般绝世佳人,可是难得啊,林太傅,你说呢?”男子漫不经心地看了林固一眼,回眸把手中棋子落下,唇角微微上扬:“烟儿姑娘,承让了!”
对面下棋的烟儿姑娘生得妩媚多姿,她见自己输了,掩唇宛若鹂鸟声:“呵呵……公子,我输了,公子的棋艺叫烟儿佩服。”
烟儿其实自是知道与她下棋的人是西国太子,只是,听雪阁以来的明文规矩就是:无论谁来听雪阁都不能拿身份说事,当然,也不能随意探听客人**。在她们眼中只有公子,没有太子。烟儿虽是听雪阁里棋艺最好的了,此刻输在夜太子手里也并未觉得气恼。
“太子……”林固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就被夜天打断了。
“烟儿姑娘的棋艺也是双绝的,今日为时已晚,改日再与烟儿姑娘切磋切磋,如何?”
“那烟儿就告辞了。”烟儿浅笑着退下去了。
“说吧。”夜天一只手搭在一只腿勾起的膝盖上,一手撑着下巴,极尽慵懒的模样,对林固说道。
“派去的人有消息回来了。”林固压低了声音说道,“派去查探消息的人潜入过药鬼谷,在那里似乎发现了飞血楼的人的踪迹,只是眼下还没办法知道飞血楼楼主藏身何处,只是探子来报,药鬼谷有一处水榭,但是外人无人能进去,也不知……”
夜天若有所思的说道:“既然已经有飞血楼的人的踪迹了,那就不难找到飞血楼楼主了,传令下去,让他们盯紧了,等这边的事处理完,就过去。”
“是。只是太子,君国皇帝的寿宴也已经结束了,在此还有何事情需要处理?”林固询问道。
“太傅,此事你就无需过问了。”夜天低头看着把玩在自己手中的酒杯,看着酒中自己清澈的倒影,意味深长地回答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