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了几分钟,居然偃息无声。
紧抱住宁小葵一心等死的小侯爷也睁开了眸,起手摸了摸宁小葵胸口,忽觉什么不对,一把扯出塞胸口之物,却是一件包着石块的男人衣衫。
被人玩弄了,原来!
小侯爷气得脸都白了。
“上来。”这时,上面的大祭司清冷一语,手中用力一收。
哪知,乐而悲生,只听得咔嚓一声,早已负荷超重的小树倏然断裂,三人在众人魂飞魄散的大叫声中,立即坠散无影。
一棵枣树,一蓬红伞。哥哥爬在树上,边采边吃。馋嘴的妹妹在底下蹦着跳着,“哥哥,哥哥,我要吃……”恶作剧的哥哥,坏心一摇枝干,哗啦啦,枣子如雨而下,哎呀哎呀,砸得妹妹捂头而逃。
咦,都逃出枣树下了,怎么还有枣子砸脑袋,好疼!宁小葵大怒,猛然一下子醒来,睁开了眼。
一张阳光丰盛清俊无双的脸映入眼帘,近在咫尺,只需微一动唇,便可一亲香泽。哇塞,宁小葵为这一瞬间的视觉惊艳呐喊,随即一愣,眼睛扒拉了几下,怎么那么熟悉,这,这不是小侯爷吗?
恶魔哪去了?怎么突然间蹦出个小侯爷?难道自己又在做梦?啊呸呸,做什么梦不好,非得做到他啊?宁小葵用力一掐大腿,嘶——,疼,不是梦。一骨碌坐起来,手腕处一紧,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这家伙死死拽住。
宁小葵立马来气,用力挣,哪知这家伙抓得力气贼大,好大劲都挣不脱。
“喂——”宁小葵踢他的腿。
“嗯……”小侯爷轻轻呻吟一声,长长的睫毛扇动。
睫毛真他妈长,男人没事长那么长睫毛干吗?宁小葵哼哼着吐槽。
“咚——”一物又狠狠砸来,正中她的额头。疼!宁小葵哎呀一声,一捂,居然摸到一个小包。原来真有人在砸她。
“哪个贱人砸我脑袋?”宁小葵大骂着跳了起来,谁知手还没被松开,一个趔趄,一个屁股墩砸地。
“吱吱……”对面树上树枝晃动,有动物对着她咧嘴讥笑。
宁小葵定睛一看,尼玛,猴子!
“臭猴子,原来是你!”宁小葵怒骂道。
“吱吱……唧唧……”猴子摇晃着树枝,挑衅着叫着,手中又是几枚野果砸来。
宁小葵急忙掩面躲过,“臭猴子,敢砸姐,等着瞧!”
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奋力砸去。第一颗石子失了准头,没砸到,猴子吱哇叫着给她扮了个鬼脸,转身又将红屁股朝她一撅,十分嚣张挑衅。
宁小葵火冒三丈,尼玛,这是什么猴子,成精了,可恶,愤怒地又抓起地上一把石子。
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别,猴子可打不得。”
小侯爷醒了。
“你拦我干嘛,它拿我果子砸我,你看我的额头?”宁小葵指着额头的包给他看。
“你,你的脸……”小侯爷看得却不是她的额头,而是她的脸,满目惊讶叫道。
“我叫你看我的额头,额头,不是脸!是不是有个包,是不是?嘶,疼死了!”
“你的脸怎么了?”小侯爷双眸瞪大,死盯着她的脸看,一脸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一只怪物一般。
尼玛,这男人脑子摔坏了是不是,额头和脸分不清吗?宁小葵怒了,这时候,猴子咚咚又连续砸几枚果子。
“不要你看了!”宁小葵彻底怒了,一把推开碍事的小侯爷,一个狠准的抛物线,石子如发射弹一般,啪地砸过去。
只听得吱一声惨叫,猴子中弹,立即落荒而逃。
“哈哈……叫你砸姐,小样!”宁小葵格格大乐。
“快走!”小侯爷脸色一变,立即拖起她就要走。
“干嘛?”宁小葵不高兴了,她还没乐完呢。
“这种野猴子报复性极强,你要不走,会被一群猴子砸得脑袋开花的!”小侯爷急道。
胆小鬼!
“切,你少危言耸听啊!呃,对了,你来干嘛,鬼面呢?”宁小葵嗤了他一鼻子问道。
死女人,问他来干嘛,来干嘛不知道吗?为什么总是一见面不给他好脸色?这一路上他有多担心她,她知道吗?看到她身上燃气了炸药引线,他心悸如死,她知道吗?他抱着她的时候,愿意与她一起粉身碎骨,她知道吗?
“我来干嘛你不知道啊?”小侯爷咬咬牙道,“还不快走!”又来拉她。
“咦,孩子呢,孩子……”宁小葵忽然脸变了色,四处翻看草丛。
“什么孩子?”
“我儿子,白白胖胖的一只……老可爱了……”宁小葵翻了白眼,信口开河道。
“你是不是发烧了你,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小侯爷一抚她的额头嗤然道。
“刚生的不行啊?”宁小葵一把推开他,“宝宝,宝宝……”依然不懈寻找。
越说越离谱了,这女人有时候真有病,小侯爷毒舌道:“你生孩子跟鸡生个蛋一样,一天就可以生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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