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护住棺木撒泼,“好呀,你们有本事来剁我,反正我丈夫死了没指望了也不活了……”
“兄弟们,上!”光头可不管这些,手一挥,率领兄弟们就冲上来了,当先一斧子朝棺木劈下。
就在斧刃离棺木还有一毫寸时,一条人影穿花拂动,啪一声,光头当胸就挨了一掌,哎呀一声还没出口,人就直飞出去,啪叽摔个半死。
“二当家的!”两个兄弟急忙来扶,光头一口血吐出,却是满脸兴奋,大喊一声,“姓马的,这棺材内果然有猫腻,你丫的还不赶快出来帮忙!”
“在下来也!”随着一声清扬之声,一条人影凌空翻越现身,人还未落地,掌风凌厉已向方才出手的斗笠人击来。
斗笠人毫不客气迎了上去,双方缠斗在一块。
“杀啊!”树林里又杀出一队气势汹汹的官兵来。押棺的鬼面手下也纷纷抽出冰刃,你来我往好一场混战。
“哈哈……兄弟们,赶紧抢棺材。”
“好咧,二当家的。”山贼们纷纷丢下交战的对手,冲上去拼死夺棺。一阵厮杀,光头不顾身子有伤,率先跳上马车,扬起鞭子就是一下。马儿一声嘶鸣,拖着棺材在打斗的人群中横冲直撞而走。
“哟哦……”山贼们打着兴奋的呼哨,纷纷也跳上马车。
“驾,驾——”马车卷起一阵黄尘,滚滚而去。
斗笠人大急,拼命要摆脱马宁,怎奈马宁虽然武功不如他,却甚是油滑,大招来时巧妙而躲,等他要追马车时又如藤蔓般卷上来,死磕一个缠字诀,气得他虽七窍生烟,却无可奈何,始终无法脱身。
马车跑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一个湖泊旁。
“吁——”光头勒住了马绳,跳下马,推开众兄弟,噼里啪啦就开始震天响地拍棺木,“老大,你在不在里面,你说句话啊,老大……”
身边的山贼也直着嗓子喊,“兄弟们都来了,你应一声啊!”
可是,没有动静。
“他娘的,管他老大在不在里面,给老子劈开!”光头呸一口嚷道。
“劈开,劈开。”山贼们吵吵嚷嚷,纷纷往手心里吐唾沫,举着斧子就要劈。
就在这时,棺材内忽然发出一声响动。
山贼齐齐定格住。
“老大。”光头大喜,趴棺材边大喊。
哪知,砰一声巨响,那棺材盖冲天而起,光头猝不及防,摔下马车。
棺材盖又没翅膀,怎会自己飞上天?众山贼傻傻张大嘴巴扬天看时,一股浓烈的香气从棺材中散发出来。“啊,头好晕……”脚下一软,众山贼咕咚咕咚全摔倒在地。
棺盖回落下来砸向棺身,在即将亲密接吻的一瞬间,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直直地托住了它。
然后从棺木中缓缓坐起一袭黑衣黑帽,一张惨白面具脸的鬼面。
棺盖推开,鬼面又一把拽起身边躺着的宁小葵。
“唔唔……”宁小葵愤怒地瞪着眼挣扎着,光头来救她她悲喜交加,怎奈这个恶魔魔高一丈,光头不幸着了他的道。
鬼面嘴角一扯,一个诡异的冷笑,扛着她就上了马背,斩断缰绳后,马疾驰而去。
宜安城的护城河。
几艘渔船随波荡漾在码头,渔民正忙碌地补网,挂晒出一条一条腌制风干的鱼。
一个带着头巾的渔娘钻出一艘渔船的船舱,露出一张惨白虚弱的脸。
“姑娘,你要走了吗?”一个渔民问道。
那女子点头,冷冷道:“是。”
“可不能走啊,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渔民热情挽留,抓住了她的胳膊。
谁知下一秒,他的面色就发白了,因为一把冰冷锋利的刀子抵在了他的腰眼。
“姑娘,你……”
“滚”。那女子吐出一个也如同刀子般冰冷的词。
那渔民踉跄退开,女子扬长而去。
不远处,一道****犀利的目光盯着她远去的背影,脸色静而冷,像一块妍丽却毫无温度的玉。
宁小葵在马背上快要颠散架了,胃中翻腾得厉害,一下一下地顶上喉咙口。
“吁——”鬼面终于发了善心,勒住马,一把扯掉了她口中的布带。
哇——宁小葵痛痛快快地吐了一场。
“不会骑马,嗯?”鬼面双眉邪挑,冷谑道。
擦,骑马那是有钱人玩的游戏,她一穷大学生,会个鬼!
宁小葵吐完,舒服了许多,恨恨道:“我不要骑马我要坐车。”
“一介奴隶没有资格跟主子谈条件。”鬼面冷冷一语。
“狗屁。”宁小葵骂道,“你的行踪已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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