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华已危在旦夕了。”
“开什么玩笑,一件坏了的亵衣能说明什么?”马宁不以为然道。
“这件是她今日穿在身的。”小侯爷说完这一句,一把推开他,人影如弹丸般弹射出去。
“穿在身的?啊呸,你怎么知道?好哇,你偷看月小妞的小内内,我要告诉月小妞。”马宁如影随形跟上,一边嘴巴还在嘚吧。
咻——小侯爷冷脸骤然回身,手腕一抬,一道银光直射向马宁面门。
马宁一跳,急忙扭身躲过,“喂,你干嘛,杀人灭口啊!”
“别跟着我,我要去救人!”小侯爷阴怒道。
“谁跟着你,我也去救人,哼,看谁先救着!”马宁傲娇一扭身,换了个方向。
跑出去大概几百米,他忽然立定了脚步。脸色骤然间凝沉下来,拍了一下脑袋,自言自语道:“坏菜了,月小妞被绑架,我保镖没保好,大祭司那家伙一定会生气的。是先救人还是先通知大祭司?啊呸,拿人亵衣来作威胁,那是个变态啊,什么事做不出来?啊啊啊……还是先救人吧……”
宁小葵脸色已经笑不出来了,任何女人被人强行扯掉了内衣都会出离愤怒。
虽然她现在依然衣装裹身,但是夏日薄薄的衣裙下的**已经毫无安全之感。
“你猜,小侯爷收到那样一件特殊的礼物,心里是什么感觉?”鬼面笑得眉目****。
“你个变态!”宁小葵发自肺腑的,字字如刀,字字如千钧地痛骂出口。
“多谢!”鬼面笑得阴阴如蛇。
“你要的东西是姬家的东西,你要找的是姬家的人,你为什么要扯上我?”宁小葵咬牙道。
“嘿嘿,那是因为我想让你和我一起看一出戏,一出好戏,包你过瘾的好戏。”鬼面笑得白牙森森,阴沉而瘆人。
“月离华,月离华——”小侯爷撕心裂肺的叫。内心锥心刺骨的自责,我该跟着她去的,我为什么要打这该死的架!
“叔叔。”有一个萌娃在他身后叫他,这回是个女娃。
“有个阿姨叫我把这糖给你,她说吃了它,她就会告诉你,你要找的姐姐在哪?”
小女娃摊开手心,一丸黑色药丸。
“什么样的阿姨?”小侯爷艰难地发问。
“头发长长的,穿着红色的裙子,脖子里戴着个项圈,可漂亮了。哦,对了,她手里还拿了根鞭子。”小女娃描述地很清楚。
脑中嗡一声炸开,小侯爷立即明白那个阿姨是谁,和鬼面在一起的阿音!
心沉入冰潭,直头顶凉到脚底,阴魂不散,原来月离华又落入那个变态手里了。
“你出来,出来,你把她怎么样了,鬼面,你出来!我知道你要找的是我,别为难她!”小侯爷嘶声大叫。
街上的人皆拿神经病的眼神看他。
“叔叔你吃不吃啊,不吃我走了。”小女娃不耐烦道。
“我吃,我吃!”接过药丸,小侯爷一下塞口中,急切下咽。
宁小葵已经发现自己身处在一条大船上。船内装饰颇为考究,类似画舫那种。
鬼面在逗玩一条蛇,蛇吐着芯子,狰狞而瘆人。
宁小葵心一直发荡,闭上眼不想再让视觉冲击心脏。
忽然一阵腥风而来,冰凉的蛇信撩在了她的脸颊。她心脏猛地团紧,失声尖叫。
“不许睡,我们等的人马上便到了。”鬼面吃笑道。
“是你要等的人不是我。”心脏依然团紧到疼痛的宁小葵恨声道,“我警告你,把那玩意离我远点,否则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所有的蛇扒皮抽筋蒸了煮了去喂狗!”
“嘘,你听,来了。”鬼面在她唇上做了一个噤声手势,笑得妖魅。
果然,船外一声啪地鞭子缠住船杆的声响,紧接着,有沉重一物顺着鞭身由高到低滑来,然后砰然撞上窗棂。那是个人。
宁小葵的心沉了下来,因为她已经从那件月白色的袍子上知道是谁了。
鬼面伸手,似不经意从某个熟悉的地方拿了一件熟悉的物件一样抬手将那人的身体拽了进来。
砰,像条死鱼一样那人被掼在地上。鬼面用足尖挑起那人的下颚,一张如清月晨曦的脸被迫抬高,果然是小侯爷。
鬼面阴阴笑道:“果然,用月离华来作诱饵抓你,一抓一个准。”
小侯爷的脸是苍白的,四肢绵软就如稀泥。他喘息着,脸虽被侮辱性的抬起,但一双清明冰雪的眸却紧紧凝视着捆绑在塌的宁小葵。
“真是抱歉,这顿饭今晚恐怕是吃不成了,改天好不好?”他清雅地笑着道,声音温柔得似要沁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