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眼底里暗潮翻涌,但仅仅只是那么一下,宁小葵却笑了,那是一种讥诮刮人血肉的笑,清寒似雪,冷若冰霜,“果然哄骗女人是男人天生的技能,这上了床便说喜欢了,小侯爷,你也不过是渣男一个。”
生生剥离血肉的表白却被如此不屑的否定,尽管小侯爷心里已有准备,但依然被伤得艰于呼吸。
“不要用这种词汇侮辱我对你的感情,别人可以,你不可以,因为我的心会很痛。”泪光点点,小侯爷凝视着宁小葵,眸悲凉而泣血,痛入人心底。
“够了。”宁小葵的心卷起一层莫名的烦躁,“我不想再听你这种虚情假意的话,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答不答应退婚。”
“我……至死也……不……”辗转痛苦,小侯爷吐出最后几个支离破碎的声音。
“好。”宁小葵冷冷点头,撤了剑,道,“小侯爷,是你要死不是我逼你死的。从今天开始,不管你退不退婚,我都跟你没有关系了,也不想再见到你了。”转首面向太后,沉冷如水,“太后,我累了,可不可以先回宫了。”
“是,你的确累了,哀家准你先回去。”太后柔声道,一挥手,吩咐道,“来人,送神女回宫。”
于是在一声尖细的唱喧下,宁小葵簇拥着上马车。
在放下窗子布帘那一瞬间,小侯爷一声“月离华——”破空而出,声音嘶呖凄切,又透着痴诚与癫狂,也许,这真的是最后一次见面了,罪名一旦成立,他不死也得坐牢,但是,马车依然绝尘而去,没有半点停留。
“姬岚衣——”太后一步步步至浑身颤栗,脸色灰白如败絮的小侯爷面前。
小侯爷抬起那双空洞无物的眼。
“念你姬家劳苦功高,念你一时糊涂气盛,念你与月离华纠葛种种实是令人哀叹,哀家不杀你。”太后傲然冷漠道,“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去大牢内好生反思去吧!”手一挥,侍卫上前,将小侯爷拖下。
小侯爷回首悲悯看向老父,叫道:“父亲,儿不孝,不能尽欢膝下了,请父亲多保重!”
“岚衣,你好生去吧,不要牵挂为父。”姬明柳面色冷静不乱,轻轻点头。
“丞相!侯爷冤枉,难道就任凭被这样带走了?”身后有人鸣不平。
“小不忍则乱大谋,岚衣之事,事有蹊跷,定然有人暗算,我等追查细究,不但要太后还他一个公道,还得让她付出代价。”姬明柳面上淡若风云,但句句枭然霸厉。
身后之人立即了然一笑,退了下去。
一场神女受封仪式演变成了姬宁二人的情感大戏,又是香艳同床,又是下药****,又是刀剑相加,最后小侯爷锒铛入狱。这样一个狗血的故事,简直可以媲美坊间的世俗小说了。百官们津津乐道,八卦无限,一直散了场还谈资甚浓。
傍晚,神女殿后殿。杂草掩盖的墙洞。
小喜子赤膊,背上涂满了油,拱着屁股使出吃奶的劲终于钻过去了,虽然背上火辣辣地痛,但那痛已被钻过洞的喜悦替代。
他隔着墙跳着叫着,“哈哈……主子,奴才钻过来了,终于钻过来了。”
“猪啊,小声点,别把神女殿的臭娘们引来了。”小皇帝怒而痛骂。
“哦,是是……”小喜子急忙捂住嘴,呜呜道,“主子,你也快些钻过来啊!”
“来了,别吵吵。”小皇帝猫腰撅屁股,头刚伸进洞时,就觉颈皮一紧,一个阴魂不散的声音立即戳破了他的胆,“别动!”
小喜子听得动静不对,趴下来朝洞里一看,脸就白了,结巴道:“神,神女大人……”这运气真背啊,说曹操曹操真就来了。
当场被抓,死蟹一只的小皇帝那个怨怼啊,真是流年不利,他一出门怎么就这么好命非得遇到这个扫把星呢。
“放开我,放开我!”小皇帝挣扎着怒道。可被人按着脖子,脑袋又套在洞里,挣扎也挣扎不了,唯有左右扭动屁股。
“想出宫,经过我神女殿,不拔一毛,说得过去吗?”宁小葵哼哼道。
“你想干嘛?”小皇帝头皮飕飕发麻。
“姐今天心情不好,也带我出宫玩。”
“切,你心情不好关我鸟……”“事”还没出口,小皇帝赶紧闭了嘴。这回这位女霸王心情不好还真关他的事。可是他也很冤好不好,他哪知道她就是月离华,跟小侯爷暧昧不清搞七捻三的,说实话那事他真替表哥不值,这么无情无义的女人,老公睡了你又怎样(何况又没睡),还三贞九烈的闹什么闹,现在好了,她倒屁事没有,表哥进大牢了,想想真对不起他。 哼,所以带她出宫去玩,门都没有。
“怎么,不答应?”见他牙疼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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