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胡说了,那天你与王公子约会在紫藤花下时还不小心被蜜蜂蛰得满脸包呢。”说到“包”字,宁小葵猛然一个欺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扯下她的面纱。顿时那一张如猪头般红肿的脸赤果果地露出来,然后她满意地听到身后小侯爷倒抽的一口冷气。
月姝华霎时间崩溃,真面目一下被撕开,伪装也无需再继续下去,一声尖叫,十指尖尖猛像宁小葵脸上抓来。
泼妇就是泼妇,一打架就抓人脸,破人相。
宁小葵装作害怕,迅速跳到小侯爷身后,抓住他的袖子直叫道:“姬哥哥,泼妇发飙了,救命啊。”
“哼”小侯爷从鼻孔里嗤了一声,冷笑道:“这不是正是你想要的吗?”
言毕,一把扯回袖子置之不管。
哟,不是傻帽哈,看出是她故意耍人玩的,不错。
说话间月姝华已经扑到,宁小葵本想着将她一脚踢翻在地,临起脚时改变主意,头一偏,这个角度月姝华足够抓她的头发了。
头皮一疼,一把头发果然已被那死女人抓住,靠,还真下得去力。与泼妇打架得还治彼身,宁小葵也毫不客气也一把死死抓住她的头发。
两个女人互相尖叫着破口大骂僵持着。小侯爷在一边满头黑线,不知如何劝解。
“反了,都给我住手!”一声怒斥,将军从外面进来。
月姝华一吓立即松手,宁小葵紧跟着松手。
“世伯,你养了一对好女儿,小侄领教了。告辞了。”小侯爷皮笑肉不笑地拱拱手扬长而去。
“世侄,世侄……”将军厚着老脸还要相留,哪还留得住。相亲相到两个女儿像泼妇样大打出手,不但是丢人现眼,更是侮辱了小侯爷家的门楣,似这样的“大家闺秀”谁敢娶回家。
“爹爹,是她先……”月姝华哭着扑过来抓住将军的手臂。
“闭嘴!”将军猛力一抬,月姝华吃势不住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
“老爷——”大婶闻讯而来,见此不禁大叫。
“你,你养得好女儿,平时是怎么教育她们的……竟成这等泼妇无赖……”将军气得手指发抖直指大婶,脸色都发青了。
“是这小贱人她捣的鬼——”大婶怒了,冲上来就要来抓宁小葵。
“住手!你为何不说是你先将她的吃食中放了巴豆呢?”
“老爷我……”大婶一下子蔫了。
“我先前便与你说过,这桩婚事两个女儿各看各的造化,我们绝不从中帮衬,你为何不守诺言?”
哈,将军不愧是将军啊,明察秋毫咯,万岁!
“明日好好给我备一份厚礼与我一起登门道歉,若能挽回这桩婚事我不与你计较,若不能,别怪我不讲夫妻情面。”
“是老爷。”大婶似乎十分怕丈夫,不敢违拗,扶起女儿灰溜溜地走了。
“离华……”他走到宁小葵面前,似乎很是痛心疾首,“你这是在报复我还是在报复自己?”
呃……啥意思?
“对,你母亲的死我有责任,你不肯原谅我,难以接受她们母女我都可以谅解。但是你为什么要糟蹋自己啊!你看你今天打扮成什么样子,你母亲地下有知该伤心的……”
汗,这里面肯定有故事,这将军肯定做了对不起原配夫人的事。但听他作为一个父亲这样伤心不已的话语,宁小葵心也酸了,好像觉得真的自己是做错了,“爹,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
“好……”他眼眶湿润了,点头道,“小侯爷是个青年才俊,难得的丈夫人选,我真的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嗯。”宁小葵装作顺服地点头,暗忖:我可以认真对待,关键是人鸟我吗?
出了宴厅,才发现夜已深了。
宁小葵心情愉悦一路小跑着向自己的闺房而去,不管怎么说,这一晚还是值得庆祝的,不但搅黄了自己的婚事,月姝华那个小娘们也别想癞蛤蟆吃到天鹅肉。
经过荷花池桥边,忽然发现一盏昏黄的灯斜插在地,一个曼妙的剪影清雅别致,颇让人心动。
“你在这干嘛?”跑过去发现竟是妖孽,长裙飘飘正荡着双脚坐在栏杆上。
“等你啊!”妖孽笑颜温尔,映着暖色的灯光,有种迷离朦胧的美。
宁小葵心中一暖,看了看四周无人,也跳上他旁边的栏杆坐好,托腮欣赏了他一会,开腔低笑道:“小夭,你娘娘腔的病好像开始好了。”
“不敢不好啊,要不然有人要移情别恋了。”妖孽撇了撇嘴道。
“你少胡说哈,我刚还搅黄我了我的婚事呢。”
“哟,这味怎么有点酸酸的,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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