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什么。
而严书羽才不会那么听话,一把将苏梓辛抱住:“夫人,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浪费?”
一番打闹,苏梓辛和严书羽来到书房,此时苏梓辛面上还一阵红潮,被严书羽这一看,越发的不好意思了。
“怎么?都老夫老妻了,还这般不好意思?”严书羽调侃到。
苏梓辛白了严书羽一眼:“怎么,碍着你了?讨厌。”
“嘿嘿,夫人别走,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严书羽见苏梓辛欲走,连忙拉住苏梓辛。
苏梓辛站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严书羽笑了笑,然后才将朝堂上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下月初八要春猎,三品以上的大员都必须去。”严书羽淡淡的说了出来,说完便目不转睛的看向苏梓辛。
苏梓辛一愣,倒是没有想到严书羽说的是这个事情,于是说到:“太后出殡之日在初六,两个时间虽然相差二十四个时辰,但仓促无比,你告诉流苏,太后之事还有很多后续之事不能处理,因此我去不了,回了吧。”
严书羽就知道苏梓辛会这般说,表情很是无奈:“这可不行。”
“怎么?”苏梓辛挑眉,难不成没有人去尽孝,她去都不行了?
“今日在朝堂上面,流苏便直接说了,所有的人都务必到场,春猎可是国家社稷之大事,自然是耽误不得的。”严书羽学着流苏的语气说了出来,听的苏梓辛的嘴角一抽一抽的,这是什么跟什么?
“那意思是必须去了?”苏梓辛确定到,难怪严书羽今日回来的情绪不对,原来是因为这个。
“嗯,这是自然,别的我不怕,怕就怕昭儿的性子,实在是太调皮了,这要是到了猎场指不定出什么岔子。”严书羽担忧的说道。
“昭儿才三岁,你也放心?”苏梓辛不悦,眉头都拧到了一块儿去了。
“我欲推脱,实在是不行,无论是昭儿还是苏儿都必须到场。”严书羽也很是无奈,要是在平时,还有太后撑腰,如今这一切都必须靠自己,说不过她们自能遵从了。
“流苏为何要在这个时候非要安排去春猎?”苏梓辛并没有多做停留,脑袋快速的转动,这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流苏现在的心思她是越发的看不懂了。
“流苏公主摄政这么久,梁冀大力拥护流苏,其意味不言而喻,不是自立,便是让贤,这春猎何其的重要,每年春猎总是会有很多奇闻传出,她们有意这大宝之位,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这好时机的。”严书羽分析道,只是这到底是谁想登这大宝,还真是有待一说。
“流苏肯定还不知道梁冀的身份?”苏梓辛严肃的说道,说是疑问,其实已经是肯定了。
严书羽点点头:“这是自然,谁也不可能这般信任一个亡国王子,只是我们就这般贸然的对流苏说,流苏于我们已然有了隔阂,她自然是不可能信的,说不定,流苏很有可能露出马脚,让梁冀知道,梁冀一旦知道,必然不可任由我们现在这般,肯定想尽各种办法追杀,届时,我们只怕是腹背受敌。”
“嗯,我明白,那就这般吧,不用去请旨了,昭儿虽然顽劣,但却听苏儿的话,苏儿为人谨慎,到时候我们多注意这两个小鬼头,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试想谁会算计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娃娃。
严书羽点点头,投以苏梓辛感激一笑:“嗯,那你多注意。”不论是春猎还是太后出殡这哪一件事都不是小事,严书羽和苏梓辛皆有做不完的事情,严书羽也顾不上苏梓辛。
苏梓辛点点头:“你放心吧,苏儿和昭儿被知画照顾的很好,我也很好。”
两人相视一笑,往书房外走去,连日来,所有人都忙的四脚朝天,就连这宫中的烧火宫人都抽调了出来,邻国的吊唁使团也陆陆续续的到了,严书羽作为亲王几乎是脚不沾地。
不停的周旋在各个使团之间,而苏梓辛则是在皇宫中安排太后出殡的一系列事情,避免出什么乱子,事无巨细,每一样都是苏梓辛亲自动手,这之间当然也有一些不服气的,觉得苏梓辛一个人独揽了众人的活儿,很是尖酸的说道。
“这有些人啊,明明可以清闲一点的,非要将所有的事情独揽,让我们就干坐在这里,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苏梓辛此时刚将出殡时需要用到的东西给安排妥当,刚一坐下,便听见这般说法,顿时便笑了,合着她做这么多,还不讨好啊?
这个夫人是兵部的夫人,平日里没有来过,都是府中的侍妾来的,这眼瞅着要出殡了,想着邀功一番,却没有想到苏梓辛将事情做的差不多了,现在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