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流苏瞬间便明白了,然后赞扬的说道:“轻芷你真棒,准备笔墨纸砚,给我送封信去驸马府。”
“遵命。”轻芷乐呵呵的来到书桌边,不一会儿,一封信便装入了信封,而轻芷则是带着出宫腰牌,来到了驸马府。
“梁冀表哥,这是公主差我送来的。”轻芷表情淡淡,但眼眸里面的欣喜味道却是一点都掩饰不住。
梁冀顿时便明白了:“很好,公主竟然让我煽动朝臣,帮助她将春猎推举出来,这真是一个不错的好机会。”
“届时,便看梁冀表哥怎么样子去安排了,在宫外,自然要比宫内要好行事很多。”比如杀个孩子什么的,这都是很简单的事情,最好的是,直接将苏梓辛给杀了,然后她才有更多的机会。
“你告诉流苏公主,我知道了,另外答应你的事情,我也记记在心里,这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东王做东王妃的。”梁冀带笑说道,言语中竟是算计。
轻芷将一切看在眼里,然后退了出去,心中一阵激动,再过不久,严书羽就是她的丈夫了。
第二日一早,朝堂上,当梁冀这边的朝臣说出春猎的事情后,严书羽这般的朝臣瞬间便炸毛了,刑部尚书的人站了出来:“这太后的丧期都还没有过,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去春猎实在是不妥。”
“刑部尚书,此言差矣,太后丧期是没有过,但是借助春猎却是可以一冲这哀伤之气,我国至今一直打仗,没有什么好收成,不冲这丧气怎可?”站在梁冀这边的朝臣大声的说道,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
而严书羽这边的人哪是一个气啊,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还请皇上顶多,臣觉得这件事万万使不得。”
“东王殿下,你觉得呢,这春猎,在历朝历代都是大事,这可不是能儿戏的。”见这气氛也差不多了,梁冀站了出来,问道严书羽。
“春猎固然重要,但是目前情况实在是不适合春猎,调制秋猎也不是不可。”严书羽淡淡的说道,如今你这京城的局势一片乱,去春猎实在是不适合。
“难道东王殿下也觉得举行春猎的仪式是不对的?”梁冀挑眉。
严书羽否认:“梁司马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春猎很是重要,但……
而就在这个时候,尚在帘后的流苏突然厉声说道:“够了,春猎乃象征国之社稷,并无和太后的丧期有冲突,在春猎期间,一切从简不可铺张浪费,便可。”
“公主殿下英明 。”流苏的话音一落,这梁冀这边的大臣全部都跪了下去,直呼流苏英明。
梁冀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严书羽,这件事都定下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而事实上,严书羽确实是有说的,对于春猎,他能有什么意见啊,无非就是考虑苏梓辛和他的孩儿,这春猎的要求表示,三品以上的官员必须携带自己的妻子前去,而苏梓辛并不喜这种地方,而苏儿和昭儿那两个小翻天,还不得将天给翻下来啊。
他这才否决的,如今既然不许去,那他便想请假不去。
流苏似乎已经猜到严书羽会这般说一般,快一步硕大:“春猎关乎国家大事,不得有任何闪失,作为轩国唯一一位亲王,东王九千岁,必须前去。”
严书羽瞬间便无奈了,不过还是想要力争一下:“皇上,臣的小儿如今才几岁,不懂事,还调皮,能否应允让其留在家中。”
此时流苏没有说话,她觉得严书羽说的这话倒是不错,不去也可以。
正准备同意的,却听梁冀说道:“早就听闻严家儿子很是活蹦乱跳,只怕他是喜欢这样的地方的,年纪虽小,但这春猎可是一年一次的,场面壮观,长长见识也是好的,怎么,东王殿下这是准备将自己的儿子养在深闺不让见人?”嘲讽意味甚浓。
几乎是一瞬间,便传来众多朝臣的闷笑声,严书羽哪是一个气,冷冷的哼了一声:“自然不是这般,只是怕小儿不懂事,冒犯了皇上罢了,至于什么深闺的,倒是梁司马你啊,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朝堂,其他时候还真是不多见。”
严书羽冷冷的回击过去,别人不知道梁冀在干什么,他倒是清楚的很,竟然耗费天价在自己的书房开辟了一条地道,起初他刚知道的时候,还以为梁冀这是要干什么,待地道一打通他是震惊了,竟然是连接勾栏院那样的地方,真是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