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赶到是,便刚好看到这一幕:“尚方宝剑再此,还不快停下。”
哗……众位大臣见到严书羽,简直犹如见到神嫡一般,纷纷激动的老泪众横,差点就跪上了。 严书羽来了,他们就好像找到了精神支柱一般:“东王殿下,请为我们做主啊。”
“梁氏专权,陷杀忠良,嚣张跋扈,把朝堂变作一言堂,排除异己,士大夫何辜,因言触怒,便杖责于同僚,试问天理何在!”站出来说话的人是刑部尚书,只见他一脸的怒色,双眼都快瞪出来了。
吏部,礼部都已经被处理了,接下来就该是他刑部了,唇亡齿寒的道理他岂能不懂。
严书羽从反朝堂,使这些原本一盘散沙的势力,重新凝结在一起。
只听严书羽拿着尚方宝剑说道:“梁氏杖责同僚与法不容,特请出尚方宝剑,尔还不跪下。”
梁氏很不服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单凭他们一面之词就想定我的罪吗?”
严书羽挥了挥手,有两名甲士拉着适才实行杖责之人上殿,一脚将他们踹跪在地上,冷冷说道:“你还有何话说?”
严书羽拔出尚方宝剑,一脸的冷酷:“杖责同僚,罪加自身,给我杖责八十,行刑。”
此时严书羽并没有说梁冀在府中夜夜笙歌之事,流苏在帘后看的着急,也没有话说,千算万算,竟然遗漏了尚方宝剑这一件事,此时看着下面御林军一仗一仗的打着梁冀,她的夫婿,心中一阵抽痛。
待八十丈满,梁冀已经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下面的大臣纷纷低头叫好,如今猖狂的梁氏终于被治。
流苏此时很是气愤,站起身来,抬脚便走。
一路来到御书房,看什么都不顺眼:“你们给本宫滚出去。”
这个严书羽真是欺人太甚,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就这么当庭将梁冀杖责,当她是透明的吗?
而轻芷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公主莫气,他有张良计你不也有过墙梯吗?”
“过墙梯,这梯子这么好有的?严书羽将一切都踩的很实,做事也谨慎无比,本宫根本就无从插手。”流苏公主没好气的开口,胸口更是上下起伏。
而轻芷则是轻轻一笑:“既然严书羽做事谨慎,不代表所有人都和严书羽一般谨慎,事情全凭公主的安排不是吗?”
轻芷一席话很是意味深长,这其中可理解的范围自是多的数不胜数,此时流苏公主脑袋犹如一团浆糊,根本就想不出来。
不过还是说道:“你的意思是从苏梓辛下手?”
“这就要看公主怎么安排了,严书羽的软肋是什么?”轻芷也不否认也不认可,很是神秘。
流苏皱眉,似乎在考虑什么,轻芷总是这般,每次给她说话都是只说半句,剩下的半句让她自己琢磨,很是恼人,有时候真的想直接给她了结了,但是又不能。
因为轻芷很聪明所有的事情都留有后手,流苏无法,只得叹气:“你先退下吧。”
“那轻芷就先离去了。”轻芷声音很淡,短短几日,她已经彻底的了解了流苏的习性,可以这么说,她们已经成为一种盟友。
流苏此时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面,偌大的屋子里面是一种空旷的静,她不想对苏梓辛动手,昔日苏梓辛对她的呵护和宠爱历历在目,难道一定要沦为仇人一般吗?
流苏苦笑了一声,看来是不能改变了,她们注定成为陌路,流苏此时的表情很是痛苦。
正如轻芷所说,东王毕竟已经是亲王,封地断断不能少,但也不能封的太远,这样技能阻断他和大臣之间必要联系,还能在她的眼皮子下面,即便是有昆仑门,但也不可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思及此,她站了起来:“来人,去请苏梓辛。”
很快苏梓辛便从太后宫中走了来:“流苏公主。”
“辛儿姐姐,难得你在太后宫中守灵,我还将你请过来,真是失礼了。”流苏寒暄的说道。
苏梓辛心下冷笑,早知道失礼还叫她做什么?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这般说法了,她岂能拂了面子,连忙微微一笑:“不碍事,流苏公主自然也不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应该的,守灵也可,相信太后她老人家是不会怪罪的。”
苏梓辛一席话轻描淡写,却是让流苏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这不是暗指她现在专权,她的命令比天大,太后算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