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哼……大臣的意思?意思是严书羽的东王九千岁是大臣逼你封的?”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梁冀就一阵生气,语气也难听了起来。
好一番折腾,轩辕老臣这才缓过劲来。?
严书羽站在床边,问道:“轩辕老臣,怎么样?”?
轩辕老臣眼神还有些呆滞,好半天才反映过来,点点头:“多谢书羽搭救。”??
“客气了,你为我国谨守职责,建功立业,到头来还这般折腾,这件事书羽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严书羽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点点薄怒。?
轩辕老臣很是欣慰:“轩国有你,真是我国之大幸也啊。”??
“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吧,轩辕家的其他那些人书羽也已经安排妥当了,你放心吧。”
轩辕老臣今日受到如此大的打击,严书羽也不便和他多说,因此交谈了两句,便回屋子了。?
此时苏梓辛也刚将昭儿和苏儿哄睡着,两人竟在屋子门口碰了一个正着。?
苏梓辛和严书羽两人相视一笑。??
“今日残月如钩,不知在下可有荣幸邀请夫人去一同欣赏呀?”严书羽眨眨眼。??
“没样儿。”不过步子却是往亭子上走去,脸上一抹红霞悄悄染上脸颊。
严书羽抿嘴一笑,暗道苏梓辛这是害羞了??
连忙快步追上苏梓辛牵着她柔若无骨的手,两人漫步在月色下,今日本该进宫为太后守灵,但因法场一事,已有知法犯法之嫌,多有不便,只得借月遥祭。?
严书羽深呼吸一口气,看向苏梓辛,两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儿,苏梓辛问道:“今日你劫法场,皇宫那里只怕是……”??
“梁氏一党残害忠良,这还不够?”严书羽勾了勾唇角,一副运筹有握的模样。
苏梓辛顿时了然,好吧,这些事她操心过头了。?
思及此,苏梓辛轻轻的将头靠在严书羽肩头上,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日一早,苏梓辛醒来时,摸了摸旁边的被窝,还是温热的,想来严书羽是刚起来不久。
苏梓辛羞恬一笑,也起了身,在过一一会儿,苏儿和昭儿也要醒了,今日只怕是不会多安宁了。?
苏梓辛暗想,来到书房,果然严书羽正坐在哪里处理事情。?
“怎么起来那么早?”严书羽见到来人,放下手中的事情,站了起来。?
走过来给苏梓辛拢了拢衣襟,苏梓辛微微一笑:“醒了,自然就起来了,怎么,见你脸色不好,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严书羽凝眉,犹豫着说还是不说,怕苏梓辛担心,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明叔刚调查来的消息,这梁氏还真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
“哦?”苏梓辛挑眉,一脸的兴致,摄政公主选婿,自然死身家清白,三族无不良记录的,这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是怎么样的说法?她倒是好奇了。??
“这流苏的夫婿,名叫梁冀,可不是白身,他可是还有着另外一层尊贵的身份。”严书羽语气严肃,瞳孔微缩,显然这件事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什么身份?”此时屋内凝重了起来。?
这梁氏还能有什么身份?难不成还是什么亡国王子??
本是无心的一个想法,却成了真是,苏梓辛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这梁冀,原是昔年亡国惠帝之子,排名十五,聪慧无比,很受惠帝的喜爱,名叫北辰月明,后因亡国之痛,一直隐信埋名,直至今日。”严书羽缓缓的说道。?
苏梓辛则是震惊了:“这梁冀真是藏的够深啊,那我国岂不是很危险?”?
梁冀能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坐在帝都拥有这么根深蒂固的地位,还将朝中众臣几乎给换了一个遍,就连轩辕这等老臣都不免于难,其意味不言而喻。??
“辛儿,你别急,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只是有点棘手罢了,严书羽轻声安慰着苏梓辛,他不想让他的夫人跟着操心,做他的女人只需要在家好好享受便可。?
苏梓辛疑惑的看了一眼严书羽,明显的不信,她虽然不会这朝中的弯弯绕绕,但这么明显,她还能不懂?
看懂了苏梓辛的眼神,严书羽苦笑:“你看你,我还骗你不成,两个孩子此时马上就要醒了,你快去看看吧,不然她们又该吵着要娘亲了。”??
苏梓辛看向外面的天色,这才离开,并没有说话。
却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吵闹。?
苏梓辛停了下来,严书羽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对视一眼,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