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她就害怕皇上将她留下来。
回到宫中,苏梓言怕夜长梦多,准备连夜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一个堪比魔鬼一般的声音。
“言儿这是在做什么呢?”
吓……苏梓言吓得手一抖,连砚台都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手足无惜:“皇……皇上,你怎么来了。”
“言儿真是辛苦,这么晚了还在为朕磨墨吗?”皇上答非所问。
苏梓言赶忙跪下去:“皇上误会了,臣……臣妾能来到皇宫,实在是太激动了,因此才深夜磨墨,打发这冰冷的深夜。”
“是吗?难道不是去报信?”皇上几乎咬牙切齿。
“皇上不是这样的,我怎么敢这么做呢?您才是我的夫君,我的一切啊。”苏梓言感觉到浓浓的威胁,连忙求饶,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啊。
“难道言儿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秘密如果被两个人知道了,那就不叫秘密,而叫事情,为了这件事情永远没有人知道,那就委屈你了。”
皇上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他现在谁也不敢相信,他觉得谁也不能信,唯独解决一切后患,才是保全自己的基本条件。
正说着,皇上一剑刺了过去。
苏梓言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嘴里一口血泡喷出:“你……你真狠。”
皇上冷酷无情,像是没听见一般,将剑抽了出来:“连自己母亲都能杀的人,也不会有情到哪里去!”
皇上冷冷的说完,转身便走了,留下决绝的身影。
此时此刻,苏梓言才是感觉到真正的冷,冷的彻骨冷的心灰,冷的犹如冰块儿一般。
“苏梓言。”安侧妃走了进来,将倒在血泊中的苏梓言扶了起来:“小舒,快来看看。”这是她的陪嫁丫鬟,会点医术。
而苏梓言则是用带血的手握住安侧妃,小声的说道:“不……不用了。”
“去,悄悄送去苏梓辛的手上。”安侧妃执笔,将以小纸条写好,塞进了一个小纸筒里面,递到了自己的贴身宫女身上。
此时她的脑海里一遍一遍的闪现昨晚苏梓言的话语和表情,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苏梓言最后说道皇上会为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她就是例子,安侧妃又怎么能不明白呢?她自然是懂的,她又何尝不是这局中人,就算想要退缩,又能往哪里退呢???
心里不竟为和苏梓辛合作赶到一丝庆幸,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保全自己。??
大理寺大牢,此时正吵得火热朝天,只见右相横眉勒眼,大声的呵斥到:“你们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可是当朝宰相,你要是敢对我不敬,待我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而大理市怎么可能会是右相只手遮天的呢?大理寺可是三司之一,与任何人没有关系可走,竟管是右相,他们又怎么会手下留情呢???
今日暗审的主审官是谷昌坚谷大人,是大理寺卿,职位不小,也算是给足了右相的面子。??
“来到这大理寺的,就算是皇子,也是一介草民,右相,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交代自己的罪名,没准还能平反,然后来治我的罪。”谷大人淡淡的说道。??
右相被噎,真是日。了狗了,他早就销毁的册子怎么会到他的密室里,他怎么知道啊,要是真的将这些给招了出来,那不是引火**?哪里还有平反的机会?只怕就是灭族之祸了啊。??
“本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右相撇头,一副我就是不承认的表情,他现在还在等,等皇上来的消息,从进来到现在,他已经发出去三条消息给皇上了,唯一让他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何现在还没有一点音讯。?
“那就对不住了。”谷大人哪里会和他废话,撇撇嘴,边上候着的牢狱官便开始动刑,不大一会儿,右相就受不住了。?
昔日里,他把动刑当乐趣,如今亲自经历过了,才发现,真******痛,真的是应了他常说的那句话,现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直到再一次铁锹挨身,他那唯一一根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右相崩溃的大喊:“别在动刑了,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谷大人面无表情的笑了,这笑容一点都不比这狰狞的伤疤逊色,待写好了供词,走了出去。?
皇宫中依旧是一团乱,然而今日,皇上再次愁容满面,坐在大殿上,看着一直空缺的右相的位置,已经三日了,到底是什么病,竟然还不来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