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盅,名叫铃盅,只要姐姐你将这个铃铛摇响,那么这里面的盅就会破茧而出,钻入我的体内,这盅无解,唯一的解法就是将这个铜陵给毁掉,只要你觉得我有意害你,无论你在哪里只要摇响它,那么我就会腹痛难忍,直到死去。”
苏梓言坚定的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父亲帮成王做了多少事情,竟然落得这般境地,要是以前她可能没有这般想法,也许觉得父亲死了就死了,但是现在却是觉得这般愤怒。
苏梓辛听着苏梓言的一字一句,句句坚定,犹豫的将铜陵摇响,是的她们之间已经没有一点信任了。
既然苏梓言说了,只要她不摇响这个那她就没事,这也无妨。
铜陵摇响的一瞬间,这个蝉蛹便打开了一个孔,只见一个小小的虫子快速的钻入了苏梓言的体内,顷刻之间,苏梓言的手上便出现了一个血点,苏梓言露出痛苦的神色,一口血喷了出来。
“你没事吧。”苏梓辛终是忍不住问道。
苏梓言摇摇头:“没事,现在你相信了吗?我的真心?”
“我会安排你的,你等着吧。”苏梓辛答非所问,说完这句便走了,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论处于那种心思都是这般。
得到了保证的苏梓言瘫坐在地上,看着苏梓辛离开,直到消失不见。
突然笑了,笑的好不凄凉,原来她想要的最后的安宁也没有,她注定要斗,斗到她这一生结束。
“爹爹,娘亲,女儿对不起你们,等给你们报了仇,我这就来见你们。”
苏梓辛回到府上,心绪都没得平静,不过已经着手在安排这件事情了。
后宫的安侧妃此时来到了御书房。
皇上看到安侧妃很是诧异,之前因着安侧妃的孩子被害死,所以她就一直郁郁寡欢,每次他去看她,安侧妃都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好像谁都欠她的那般,直到后来,慢慢的他也就懒得去了。
安侧妃今日着的是一身水绿色宫装,布料是轻便蚕丝做的,因此走起路来像是带着一股雾气一般,安侧妃为人清冷,倒是给这水绿色平添了几分光彩。
皇上每日里被这些折子给扰的睡都睡不好,严书羽的事情现在他还没有办法立即处置,现在正焦头烂额呢,此时想着看着安侧妃,竟然舒服了很多。
“爱妃,今日怎么得空?”皇上走过去将安侧妃抱住。
安侧妃有点生疏,轻轻的推了推皇上,淡淡的一笑:“臣妾是看皇上你日理万机,每日里实在是太忙了,所以很是不忍心,特意熬了丹戎人参汤前来给你补补,可别累坏了。”说着将后面一个精致的碗拿了过来。
皇上心里哪是一个高兴,连忙坐下:“真是多谢爱妃了,你的心意朕领了。”
“皇上高兴就好。”安侧妃淡淡的说道,随皇上一起做了下来。
“爱妃,在宫里住的可还习惯?可有什么缺少的,竟管说,朕让宫人给你添。”
皇上满意的喝着人参汤,不停的点头。
安侧妃闻言摇摇头:“臣妾在宫中一切都好,有皇上的照佛,她们自是不敢怠慢的,只是……”
“只是什么?”皇上一顿。
而安侧妃则是一阵为难:“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爱妃竟管说。”皇上豪气的一挥手,满不在乎的样子。
“先前我在成王府的时候还有苏姐姐聊天,现在竟然一个都没有了,我这身子,在上一次滑胎便落下了毛病,只有苏姐姐才有招儿,不知道皇上能不能给个应允,将苏姐姐给召进宫来。” 安侧妃一鼓作气的说完,说完后便屏住呼吸,她害怕将皇上个惹恼怒,毕竟现在皇上的暴戾是出了名的。
然后皇上则是例外的没有生气,淡淡的一挥手:“朕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朕早前就听说过,苏氏也是我的侧妃,倒是将她给忘了,宣进来就是,爱妃拘谨了些。”
“是,臣妾的不是。”安侧妃倒在皇上的怀里,故作撒娇的模样,而在皇上看不到的地方,却是漏出了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
“爱妃……”皇上急切的叫了一句,手已经不安分了下来。
自从上次严书羽踢了他一脚,到现在他都没有和女人亲近过,还真的是心猿意马。
安侧妃自然是想到这一点的,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娇甜的叫了一声:“皇上……”
“我的小妖精,朕来了。”室内一阵暧昧。
第二日一早,苏梓言便穿戴整齐住进了宫中。
苏梓言到现在都觉得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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