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苏梓辛看着严书羽这个样子简直要心疼死了,她看不到严书羽身上发生的一切,只能从一心太子身上看。
这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她错怪了一心太子,一心太子找到严书羽的时候,严书羽好像还清醒,只说将他藏起来,一心皇子不懂还是秘密的将严书羽藏了起来,只是才进入这个地方,严书羽便失去了意识,除了发疯就是被一心太子打昏迷,好像不受控制一般。
苏梓辛有点尴尬,窘迫的问道:“书羽这到底是怎么了?是生病了?”
苏梓辛在说完的时候,才发现她好像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
“你真是有趣,要是生病了,我至于将他放这?”他更想知道严书羽到底是怎么了。
“……”苏梓辛不语,她自然知道她问错了,心里琢磨着,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苍白的眼神,失控的身体,苍白的眼神,失控的身体……
苏梓辛一遍一遍的念叨着,她总觉的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但又想不起来。
一心太子在一旁看着苏梓辛的表情,问道:“严夫人是想到什么吗?”
苏梓辛连忙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因为她好像捕捉到了什么:“盅!”
“盅?”一心太子被苏梓辛的大喝声吓的一抖。
“对。”苏梓辛想到她看到的士兵就是那个样子的。
“可是严书羽从小便吃各种药物,盅能在他的体内存活?”一心太子提出疑问,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是盅那是邪?”苏梓辛皱眉,随意的一提。
却是给一心太子提了一个醒,只见一心太子一拍额头:“神医。”
“神医?”苏梓辛身子一僵,这是几个意思?她怎么听不懂。
“也许神医能知道。”
“你是说那个美的很的男子?”苏梓辛一愣。
“对,我之前搞不清楚严兄到底是什么情况,京中局势不明,所以只是找了可信的太医前来诊断,倒是忘记了神医的存在。”一心太子将原委讲出来。
苏梓辛差点哭出来,而严书羽手指在此时动了动,眉头狠狠的皱起,好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苏梓辛哪里忍得住,连忙准备去拉着严书羽,企图这样能减轻一点他的痛苦。
却被一心太子大喝住:“住手,快走。”
“为什么?”苏梓辛失控,哭的一塌糊涂,她的书羽现在很难受。
“严兄现在谁也不认识,我们快点离开,不然他又要发狂,我们现在就去找神医,神医肯定会有办法的。”一心太子大声的说道,不过苏梓辛反抗,坚持给她拉出去。
直到走出去,苏梓辛都难过的不能自己,一心太子看着苏梓辛这般,心里也是不好受,但还是安慰到:“你去找神医,他能帮助严兄的,你这么哭这不是办法。”
“神医……”苏梓辛无意识的叫到,眼泪刷刷的往下面掉。
“你振作起来啊,你要是在拖沓,严兄出了个三长两短可就真的为时已晚。”一心太子也是着急,但是他实在是不方便出面去找神医,这也是他一直忘记这么个人的原因。
为今之计只能让苏梓辛去了。
苏梓辛此时已经慢慢的恢复了,不时的抽泣一下,想着一心太子刚才说的神医,问道:“神医现在在哪里?他在西贺吗?”
“在。”一心太子淡淡的说道,来到桌边向苏梓辛递了一杯水去。
“那我去请?只怕不好请吧。”尽管很难过,但理智还是存在的,此时一心还站在这里,就说明这个神医只怕是不好请。
“也不是,只是碍于我的身份。”一心太子也不隐瞒,将原委告诉苏梓辛:“神医的能力超凡,不是我能去的,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只怕是会在其中做文章。”
“什么能力?”苏梓辛更加诧异了,人总会有生病的不是,难不成这个神医被封了神医,便不允许别人去看病了?
“堪比国师。”简短的几个字,却道出了一切。
苏梓辛闻言瞳孔内猛地一缩,就是握住杯子的手都不知觉然间握紧了。
难道是和她一样的?一样拥有知未来看过去的能力吗?
似乎是察觉到苏梓辛的异样,一心太子挑眉:“怎么了?难道严夫人认识神医?”
苏梓辛摇头,讪讪的说道:“不认识,我第一次来西贺,怎么能认识西贺的神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