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二摇摇头笑而不语,将她带到了一个厢房。
厢房中一个男子器宇轩昂,一边饮茶一边听琴,好不风雅。
苏梓辛缓缓的走上前:“药人……”
“苏小姐,我们终于又见面了。”那个当初的药人转过身来淡淡一笑,英俊帅气,孔武有力,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的,完全没有了当初在药庐的时候那般精瘦。
“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了,我还以为你被大火给……”再次看见故人,苏梓辛的心中悸动。
药人一笑:“在下严书羽,终于恢复了自己的名字真好,小姐请坐。”
“你姓严?”听说跟自己一向要好的药人姓严,不由得有几分鄙夷,毕竟当初的确是吃了严氏母女的很多亏。
严书羽微笑:“怎么,听小姐的意思是我不能姓严?”
“没……没有,你爱行什么就姓什么。”苏梓辛坐下,仔细的打量眼前的这个人,觉得不可思议,假装很随性的问道:“你跟我苏府中的夫人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严书羽俊朗的一笑。
苏梓辛松了一口气,没有关系就好,就害怕有关系,也是笑着说道:“你给我说说吧,你这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严书羽也没有要隐瞒,很认真的说:“这段时间去了江南,如今回来了就参加科举考试,兴许能够中个状元呢。”
“行了你,你自小在医翁的身边长大,你除了医术什么都不会,怎么参加考试啊?”苏梓辛淡淡一笑。
严书羽淡笑:“若,我成为状元,小姐可愿意嫁我?”
苏梓辛摇摇头:“几个月不见,你竟然变得这样油嘴滑舌,真是没羞没臊的。”
“辛儿……”严书羽想要说什么又语言而止,只是眼神十分殷切的看着她,让她觉得非常不自然。
苏梓辛微笑:“时辰不早了,我大哥今天身受重伤回来,我要是不在身边的话嫡母和嫡妹知道的话,肯定又要有话柄了,先行告辞。”
“等会儿,辛儿,我们能一直做朋友吗?”严书羽突然问道。
这样的问题让苏梓辛感觉到奇怪,转头问道:“好端端的突然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
“是……”严书羽笑言。
苏梓辛淡淡的回答:“那不就结了,有事可以去找我。”
“好!”
如此的交流,让严书羽突然觉得很陌生,他觉得苏梓辛对待自己只是怜悯而已,并没有别样的感情,这让他很难堪。
辛儿,总有一日,你会对我刮目相看!
苏梓辛在外面逛了一圈之后这才慢悠悠的回到了苏府,严氏满脸的焦急,心中也是无限的感概与恐惧,满腹的火不知道在哪里发泄才好,如今看见苏梓辛晃悠悠的进门,不免一肚子的气。
“你去了哪里,难道你没有看见你大哥身负重伤吗,如今你嫡兄生死不明,你却在外面逍遥自在,你是不是盼着你大哥出事?”严氏没好气的说道。
苏梓辛莞尔一笑:“母亲,你误会了,我怎么会盼着大哥出事呢,大哥是我们府中的顶梁柱,我盼着他好还来不及呢。”
“哼,你说的这些鬼话谁相信你。”严氏冷冷的喝道,脸色越来越不好,就好像有谁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没有还一般。
苏梓辛却将一些补品拿出来:“母亲,我是盼着大哥好的,你看看这些都是我在街上买的良药,对伤口的恢复非常有用。”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谁知道你这些药力有没有毒?”苏梓言瞪了瞪她,这贱人越来越觉得苏梓辛巧舌如簧,什么都能辩解。
苏梓辛淡笑:“这是我的心意。”
苏定邦刚从卧室出来,看见众人都在争吵,心中也不爽:“你大哥生死不明,你们现在争什么你长我短,都是一家人。”
“……”众人都无言以对。
苏梓辛不语,脸上凝重,巴不得苏龙羽死了才好呢!
过了好久,大夫从里面出来了,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老爷,夫人,大少爷已经醒来了,真是万幸,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而已。”
苏定邦与严氏赶紧进去看,苏家的几个姐妹都纷纷进门,害怕谁晚了又被严氏一通骂,严氏的脸本来就是苦瓜脸没有丁点笑容,骂人起来神色就如同死人一般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