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唧的说了句什么,南风玦也没有听清楚,柔嫩的脸蛋儿蹭了蹭南风玦的脸,微微有些苍白的唇轻轻的擦过他的喉结,南风玦喉咙一紧,微微有些无奈,这还真是什么时候这小家伙都不得安生啊。
自己从未碰过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这个小丫头给吃了,南风玦的心里十分的郁闷,叹了口气,狠狠地揉了揉肉小丫头的头发,按进自己的怀里,谁知道这小丫头即使是睡觉也不得安生。
双腿夹着南风玦精壮的腰肢,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狠狠地缠在南风玦的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某人拔得光光的。
南风玦对于这丫头的睡相早就无奈了,自己现在正值身强力壮的时候,可经受不住这丫头这般的诱,惑,大掌轻轻的游移火热的唇落在她的身上,少女特有的清香钻进他的鼻子里面,她的眉眼,鼻子和唇,轻轻的拂过,长舌肆意的在她的嘴里搅动着,睡梦中的余云卿,只觉得自己身上惹得不行,身边却仿佛像是有清凉的源头一样,忍不住的使劲儿想要往那清凉的源头贴去,一双小手不安分的乱摸着。
他的胸膛,一双小手渐渐地顺着他精装的腰肢下滑,最终停留在那火热的源泉,或许是好奇,这里为什么会这么热,余云卿甚至忍不住的捏了捏,好硬!
南风玦一张脸顿时变得铁青,呼吸猛然变得激烈了起来,猛地翻身而上,该死的,小丫头,这可是你自找的!
将身下的小丫头压得死死的,按住小家伙想要抽出来的手,既然惹火了,那么这火,可就由得你自己灭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的气氛终于平息了下去,南风玦一身月牙白睡袍从浴室里出来,正巧就看见墨宝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那刚灭下去的火瞬间就又窜了上来。
“那个……这里是你的房间吗?”余云卿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服,眼里还有未散去的恐惧和害怕。
“嗯。”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转过身换了身衣服,丝毫不避开小家伙,小家伙瞪大了眼睛看着某人完美的身材,宽厚踏实的臂膀,结实有力的腰肢和肌肉,里面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如同暗夜里扑捉猎物的猎豹一样,充满了危险和力量。
视线下移,是均匀的两片……
咳咳……
脸蛋儿猛地一热,鼻子里瞬间窜过一股热流,两条长长的鼻血就那样流了出来,滴落在洁白的被单上,瞬间就被晕染开来。
余云卿心里一慌,连忙抬手就去擦,谁知道竟然越擦越多。
南风玦转身,好整以暇的看着手忙脚乱的余云卿,长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笨手笨脚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抽出纸巾,抬起某人的小脑袋轻轻的擦干净。
“怎么,这才一醒来就流鼻血了?”调笑的语气说的余云卿脸红的像滴血似得,真是太丢脸了,不就是看了人家一个背面嘛,居然流了鼻血!
“你长得好看!”
傻兮兮的墨宝说了句傻兮兮的话,南风玦的脸色黑了一下说:“宝贝,形容一个男人可不能用好看来形容。”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说长的好看。
不过,墨宝醒来,明显的有变化,那不安的眼睛像是在隐藏什么一样。
轻轻的将人抱进怀里说:“墨宝,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
余云卿的僵硬的看了眼南风玦,墨宝从小就不是会说谎的孩子,加上小时候母亲上班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自己在照顾这个孩子,墨宝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不了解。
“墨宝,我见过你父母了,也将我们领证的事情和他们说了,我们现在是正式的夫妻对不对,夫妻之间就应该患难与共不是吗,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对,给你造成了伤害,可是,墨宝,这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终归是从阴影中走出来的。”
被南风玦抱在怀里,身子却是冷的不停地发抖,墨宝太过于单纯,余子安和林墨浓从来就没有让她接触过这世界上的阴暗面,这种事情,就算是放在普通人身上也很难接受。
余云卿低着头不说话,南风玦知晓她的心里肯定是在煎熬,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湿透了,才意识到这小家伙哭了。
是啊,他的墨宝那么单纯,怎么能接受那种事情,这次参与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狭长的眸子里闪过嗜血,南风玦不知道怎么去哄人,只是抱着她给她安慰。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抬起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睛,余云卿带着浓浓的哭腔问南风玦,南风玦笑着刮了一下小人儿的鼻子说:“你是不是傻,你是我老婆,唯一合法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他的一腔柔情终生都只会给他怀里的小丫头,那些阴暗的东西,就让他来做,小家伙只需要负责天天开心就好了。
“真的么?你难道就不嫌弃我么?”
自己被人扒光了衣服关在了厕所,估计现在整个巴黎都已经知道了吧。
“这不是你的错,墨宝,要记着,不要轻易的相信任何人,知道么?”
“那我为什么要信你?”单纯的小家伙傻兮兮的问,是啊,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以为仅仅只是陌生人而已。
“因为我是你老公!”
余云卿小脸一红,忍不住反驳:“可是我的本子上没有你的名字,这不算!”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南风玦叹了一口气说:“难不成你现在想要后悔,那你可得想清楚了,想我这般优秀的男人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似乎是特别惋惜似得,南风玦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看小家伙的反应,只要缓过了这段时间,想来应该也就没有多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