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个念头,几分钟前小杰的朋友和杨佩云站的地方,他们三人之间是怎样的关系,张姐又在这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在看向她,她依然如故,任由雨水冲刷着,仿佛在接受洗礼。如果不是那颤抖的身体,我以为这街道又多了一个雕像。
忽然间感觉旁边的人抖动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徐守礼,他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有些淡然,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念头,是他,这一切都是他在搞鬼。
“是你吗?”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很奇怪的样子,又向是在欣赏着什么。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想起了很多关于他的传言。
“为什么要这么做,爱一个人不是让她幸福吗?难道不是这样吗?”我想要下去,他没有话,只是看着我,抓住了我的手,我感觉出他的手在颤抖,有些冰凉。
“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要彼此伤害,放手,不是更好。”我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打开车门跑了出去,想去看张姐,我犹豫了,这样的张姐是不想让外人见到的吧!我去了,又能解决什么呢!有的只是徒增困惑和伤悲,一把雨伞遮住了我的视线,把我拥进怀里,拉到了酒吧。是我的世国哥,我会为你遮风挡雨,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誓言在耳畔响起,仿佛是昨天的故事。
一站一座两个人相互的看着,坐着的是他,站着的是我,我就像一个斗气的孩子,谁也没有话。
“她···”我不知道什么,想告诉他,但还是不知道如何去。
“我知道,但我们又能做什么呢!”他只了这句话,其实他早已洞悉一切,要不怎么会把我拉了进来。我心里明白,他的没错,我们过去又能怎样?劝了,她会听吗?想让我们看到她落魄的样子吗?想让我们知道她的痛吗?她不想,每个人都有她不想让人知道的,每个人都需要自己去面对,承受她应该承受的,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吧!想到这,我泄气了,颓然的坐下。世国哥看见我这样,轻轻拍着我,心里多了几分安慰。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张姐站立的地方看去,尽管我知道我什么都看不见。
“她会渡过难关的,我们都是这样度过的,难道不是吗?”世国哥脸上多了几分淡然,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的表情,我想起了徐守礼,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吗?忽然之间我好怕,好怕我的世国哥会像徐守礼一样,我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这是服务员走过来。
原来小姨在晚会上准备和我弹一曲的,让我亮亮相,也让世国哥为我拍了一件衣服,这样我就成为公众人物,可是走向心的开端。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大,我走了。想想这些,小姨也没错,我成功了,对于父母那边也有个交代,也许我们的关系也会因此而改变,我理解,但不能苟同。
第一次喝酒,我醉了,第二次喝酒,我们要了很多的酒,我却出奇的清醒,不知道十年、二十年后,我们还会不会在一起喝酒,这一夜,我睡的出奇安稳,脸上还挂着笑容。
闹钟响起,我就像一个听见号角的士兵,迅速的从迷糊的状态进入军事状态,凉水洗脸增加了我的清晰度。本来我不用这么早就起床的,可是昨天回来,想起了张姐,真的好想看看她,今天会怎样?桌子上放着做好的早餐,一张纸条赫然的摆在了中间。
纸条上写着的字:小没良心的,小姨让你参加晚会,你不参加,原来是另有约会。可以理解。回来这么晚,喝的醉熏熏的,不可原谅!!!!!下句话没把逗死了,饭做好了,好好吃。看着小姨的纸条,吃着小姨做的饭,心里暖暖的。还带着丝丝的歉疚,这几天我们都早出晚归的,纸条成了我们沟通的工具了,如果今天公司不是很忙,我一定早点回来,好好的哄小姨,让小姨开心。
一缕阳光照在大地上,清风袭来,空气中仿佛夹杂着芳草的甜润,我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感受到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放松了,如此直白的袒露于早晨的抚慰,还是第一次。上班的脚步变的轻盈了许多,路两旁的葱绿的露珠,仿佛是双好奇的眼睛,真诚的对待像我这样乐观的人。
一进公司,就发现不对劲,办公室里出奇的静,大家都没有工作,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见我进来,一下子就围了过来。
“你们怎么了?都神经兮兮的,不是老板不在,你们都不工作了吧!那我岂不是可以回家了。”原本我是打算开个玩笑的,可是发现没有人笑。
“林姐,不是我们不做,是有人替我们做了。”我一愣,谁这么伟大,把这些人的工作都做了,以一敌十,那岂不是不要命了。我看着他们的眼神,大家的眼睛都瞟向张姐的办公室。是她张姐。
“雅晴呢!”大家露出鄙视的眼神。我看见雅晴从办公室里拿出一大堆文件放在了桌上,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情,看见我,一步步的向我走来。其实她也不容易,张姐的破格提拔让她压力很大,想做好,偏偏适得其反。我快步走了过去。
“林姐。”我拍拍她。示意她什么都不要。
“一起吧?”她看了看我,没有话,只是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我没有在表示什么,径直向张姐的办公室走去。我敲了几下,没有人话,我推了推,没有推动,我看了看雅晴,雅晴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应该没有上锁,我忍不住很担心起来,用力的撞下门,没想到门开了,原来门真的没锁,而我却遭殃了,往前抢几步,差点没摔倒。幸亏雅晴服了我一把,我感激的一笑。还没有站稳,耳边听见了张姐的声音。
“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张姐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感觉雅晴的身子微微的抖动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一定是张姐让他们不要打扰的,长久以来张姐的强势,树立的威信,让每个人都心存惧怕。
“出去,滚出去。”张姐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声嘶力竭。我看见张姐背对着我们。但是还是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这样的张姐是我们没见过的,这样话语是我们没听见的,深深的刺伤我们的心,我想我是能承受的,7年的感情,让我了解了张姐,7年的锻炼,让我变成钢筋铁骨。但是雅晴不一样。
“刚才是我不好,我很累,想一个人静一静,请你们出去。”张姐的语气缓和了,声音低的不能在低了。我想此时的她,一定是用劲了最后的力气,但是我还是看不见她的脸,这让我想起英国的伊丽莎白,她曾经是一个美女的女人,到了晚年,她变了,不化妆的时候,她讨厌任何人见她,这当中也包括她最爱的情人,因为这个情人,无意中见到了她的不化妆的面容,他被处死了。我想此时的张姐也如同她一样吧!她不想让她的下属见到她最颓废的一面,这也许就是骄傲女人的象征。但张姐决不是伊丽莎白,我也决不是她的情人,所以她杀不了我。
“雅晴,我渴了。”雅晴很识时务的走开了。
“你·····”她没有下去,她已经没有话的力气了,但还是僵直了身体,很努力的转过身,坐下。我走过去看见了张姐的面容,毫无血色的惨白,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暗淡无神···用漫画里的词来形容就是浑身冒鬼火,好像地域里出来的,是什么让她如此绝望。张姐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捋了一下挡在脸的头发。看见她这个样子,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病了,我去叫车送你上医院。”着我拿起电话,张姐摆摆手。
“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着她用手扶着桌子,用力的站起,想证明自己没事,可是适得其反,她颓然的倒下。我反应迅速用手扶着她。这是雅晴走进来看到了这种情况,手中的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惊动了所有的人。
“快去叫救护车。”我大喊着。
“没事,不用,我能行。”张姐努力的蹦出几个字,还想要强行站起来。我真的很生气,想起了昨天的她,屹立在雨中的情景,现在的她还是如此的不爱惜自己,折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情字真的好害人,让这么坚强的人忘却所有。我曾听过可怜未老头先白的诗句,今天的她,就是如此吗?
“想死,也不能死在这,快叫救护车。”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声音凄厉回旋于屋内的每个角落,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犹如鬼魅,让所有的人害怕。张姐抬了抬眼皮,看了看我,嘴角流露出一丝凄凉笑容,倒在我怀里昏过去了。我紧紧的抱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车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着她上了救护车。我就这样跪在地上,木然的望着这一切,心中的暖意一点点的消失,我好害怕,我的亲人、朋友就是这样在我面前消失的。
“林姐,你怎么了?”话的是小丽。
“没事”我很虚弱的被她扶起来坐在椅子上。
“林姐,你不去医院吗?他们都去了,老总不会怪你的。”琪琪很不解,善意的提醒。
“我是助理,帮张姐整理一下再去。”欣欣站在门口想啥,但是看到我的样子,还是没,小丽给我倒了杯水放在了桌上,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屋子里静了下来,只剩下我。看见办公桌上凌乱的文件,和搭在旁边还没有干透的那件黑色的衣服,满目忧伤无处花凄凉。手机响起来,接起没有声音,彼此有默契的沉默着,我知道是世国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哽咽,对方感觉出我的不寻常。
“玉儿怎么了?谁欺负我们的小丫头了。”听见世国哥的话,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好像有看见了亲人,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珍珠。
“没有,她病了。”对方沉默了,我想也许我不该跟他这些。
“丫头,别想太多,要不会老的。”世国哥很了解我,知道我在想什么?为什么伤心,开起了玩笑,听见他的安慰,我的心情好了许多。
“要走了吗?”猛然间想起了世国哥今天打的电话,他要走了。
“我在机场呢!马上就要上飞机了。”没有太多的话,我明白情谊的重要,无论身在何地,都忘不了曾经的过去,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彼此守候着,寻找心灵的那份净土。
“我送你。”我很冲动的出,完我很后悔,明知不可能事,还要出,是不是很虚伪。
“商人轻离别。”听见了世国哥的笑声,是啊!这是我常的话,没想到他记得,是啊有好多东西都记得,这就足够了。
“保重,为她好。”无需太多的话语,但我还是想起了萧雅竹。
“你也是?将来你们会见面的。”挂断电话,我放声大哭起来,像是把所有的委屈都释放出来。我整理着张姐留下来的文件,把它们一一归类,屋子擦了又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想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做完了这一切,我看了一下手表,向医院走去。在一家粥铺外,我买了点粥,是张姐最爱吃的。原本以为这时候去,人会少些,看到走廊里摆满了花,病房外的人,我知道我错了,这年头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溜须的。
“都散了吧!这样会影响病人休息。”一个年轻的医生很不满的从病房走出。
“大家的心意,我带老总表示感谢,都去各忙个的吧!”琴姐站在门口,我想也只有琴姐有资格这话。人渐渐散去,琴姐看见了我。
“怎么才来,你可真行!”琴姐的语气中带有责怪。
病房里静悄悄的,张姐闭着眼睛,仿佛是睡着了,脸上气色好多了,看来是吊瓶的功劳。雅晴坐在旁边,我心里一松,暗念一声:谢天谢地!我指指张姐,雅晴看我过来站起来。
“林姐,你来了。刚才还提你呢!怎么花送来了,人还没到呢!”这雅晴指指桌上的花,我心里奇怪,我什么时候订花了,当我看到一支紫色的花时,我知道原来是世国哥帮我订的。这深情厚谊,我用什么来还。雅晴拿着凳子让我坐下。张姐这时睁开了眼睛。
“醒了,饿了吧!我给你带点吃的。”着我把手里的东西举起让她看。
张姐挣扎着想坐起,琴姐急忙扶着她,慢慢坐起,雅晴迅速的塞过一个枕头,张姐无力的向后靠去,随即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东西。
“林姐想的就是周到。”
“那当然了,老总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要是饿坏了,可是要有一大批人事业的。
“你这张嘴就是会,哄死人不偿命。别辜负她的心意。”琴姐。
“别,我还真饿了。”着想要伸手去拿桌上的东西,可是手上挂着吊瓶,不太方便,无力的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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