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患难中有我

为什么会问这个。

    “什么意思。”

    “姐，我建议你有时间带团还是去国外，见见世面，总在一个地方呆会傻的，放着眼前的人不去求，偏偏找我，真不知你是聪明还是笨呢！”没想到我问了一句话，招来了雨儿的一顿挖苦，这一点也不像雨儿的风格，同时我也知道雨儿一直想让我去她那，我想她，可我不愿意去，对于我来说语言不通，处于完全陌生的世界里，就是在好，我也很难生存。如果我知道以后发生的事，那么也许我会做出另一番决定，事实就是事实，有很多遗憾，我无法弥补。留给我的只有痛，这种痛折磨着我，直到永远。眼前人，我的眼睛一亮，难道是月月，抬头看她，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迷糊了，难道是我错了。

    “笨姐姐。”月月低声的说。

    “雨儿”我还是忍不住轻轻叫着，试图想让雨儿告诉我答案。

    “姐，动动脑筋对你有好处，要不该生锈了，更何况告诉你印象不深，自己想出来才是最好的。这是姐姐常说的话，我可是记得很清的。”伴着笑声挂断电话。留下我只有愣愣的发呆。

    “姐，你是真的想不明白嘛！那你可真是太笨了。”月月看见我的样子，忍不住提醒。我望着她那眨动的眼睛，犹如黑夜里点亮的明灯，让我豁然开朗。是小姨，该找的人是小姨，虽然不知道小姨怎么会认识的，但有希望总比没有好。在看向月月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的微笑，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坚定了我的想法。

    深夜里，一切都沉睡了。望着月月那熟睡的样子，我真的很羡慕！辗转反侧，依然难以在入梦乡。“不要想了”，反复的念叨着，还是难以入睡。等待着，焦灼着，都说时光如梭，可是在这个夜晚，我没有丝毫的感觉。

    心中静静的，静静的·····，鸟叫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打开窗户，新鲜的空气立马流入房间，新的一天又到了，为了我的目标而努力。小姨没有回来，看着我的黑眼圈，就知道昨夜的我睡得不安稳。

    坐在桌前，看见阳光洒在桌子上，金灿灿，碗亮盈盈的，阳光真美，我的食欲却没有着阳光一样旺盛。

    “姐，还在想。”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小姨，没有回来，那么谁知道她去哪了？不要告诉我你什么也不知道。”我像是自言自语，有像是对她说。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要穿透她的心。她低着头不敢看我，依然是不说话。想了想，还是能理解她，没有理她。拿起电话打过去，还不错，响了没几下，便接通了。

    “小姨，是我，你在哪？”我毫不客气的说着。语气中带有急迫。

    小姨沉吟了一会，“我在外面呢！发生了什么事？”小姨听见我变了声的腔调，急着问我，却还是保持着她惯有的谨慎，没有告诉我她在哪里，我想她要做的事应该是很很重要吧！但我却不管那些，一夜的等待，一夜的等待已经让我失去了耐心，更何况时间就是金钱，我一定不可以让日晖赢。

    “无论你在哪，我要马上见到你，告诉我地址。”语气中带有坚决。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行了，我怕了你了，浅水湾高尔夫球场。”小姨最终还是说出了她的所在，我知道自己多少靠着小姨的宠爱达到目的，也利用了小姨的关心，挂断电话的我，飞也似的跑出去。耳边飘过了月月一句话，“真不知你这么做值不值。”同样的话，小冰也说过，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跟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只是单纯的想帮她。

    浅水湾高尔夫球场据说是日本株式会社建的，在城东，离机场很近，规模也是很高的，我是导游，本来就应该有钱就赚，但是因为我心里的偏差，不是很喜欢日本人，所以从来不带客人来日本人开的地方玩，没想到自己倒是破了自己的

    规矩，想想自己都觉得可笑。

    站在门口的我，望着这豪华的会所，心里感慨万千，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华人与狗不能入内的牌子，不知我是狗还是人呢！可悲呀！如今不一样了，小日本的公司，也能在这建这么大的地盘。我忍着，谁让我没能力呢！保安刚想拦我，小姨招着手，保安把我带过去，看着一身运动装的小姨特别的清纯，只见她搂着我，示意不让我说话。顺手塞给了保安一张大票，这钱也太好赚了吧！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我很不满的白了她一眼。

    来到了休闲吧，找个拐角坐下，服务生走来，“两杯橙汁，加冰。”

    “好的。”服务生答应的痛快。

    小姨上下打量着我，怎么看也不象我有事的样子。

    “小姨我没事。”

    “没事你来找我干嘛？这不是给我添乱吗？”小姨强烈的表示她的不满。我就知道不好，可能是破坏了小姨的好事。

    “不是的，我是有事找你，是这样的我们和日晖竞争同一家公司，这家公司是外资企业，名字叫润通，听说你和这家公司的老板很熟，能不能让他让我们公司做。没想到小姨听了我的话，当场就变了脸。

    “不行，这决不可能。”小姨拒绝的如此干脆，真让我始料不及，只是愣愣的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心里的好些打算随着她的吼叫声化为灰烬。脸也越发的苍白起来，失望的神情难以掩饰。小姨看着我的神情，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了。这时服务员适时的端上了两杯橙汁，我没动，小姨轻轻的吸了一口，缓和自己的情绪。

    玉儿，你知道润通是个外资企业，那也也更应该知道，国外和国内的不同，他们的要求是要完全公平的基础之上做事，而不是靠着关系做事，这就是外国公司的不同，所以就算我认识，也不可能帮你。玉儿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正直的孩子，也很聪明，为什么要靠这些去做事，你太让我失望了。小姨重重的一锤，桌上的饮料好像也要溢出来了，引起周围那诧异的目光。我笑了，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哭，我想那时候如果有镜子照在我的脸上，我的神情一定很凄婉。

    小姨跟我谈公平，我怎能不笑。想起了小时候，好多人都拿我和雨儿比，都夸她，让我在她的光环下生存，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他们可曾想到这对于我来说公平吗？妈妈生下我们给我们丰衣足食的生活，让我们自强不息，可是她可曾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有些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一切，她的做法对我们又何其公平。当我合伙人拿着我的钱一去无踪的时候，可曾想到这对我公平嘛！，当别人拿着我的成果成为踏脚石时可曾想到对我公平嘛！因为这许许多多的公平，让我走上一条不归路。这对我又何其公平。

    小姨，你说公平，那么问问你大姐，对我们姐妹公平嘛！日晖可以用卑鄙的手段去挖我们的墙角，得到它们想知道的，这无可厚非，竞争嘛！只讲究手段，只论成败。管他公平不公平。谁让我们不如他们有手段呢！你也说了国内和国外的不同，可是你能保证他的公司里没有猫腻吗？他的经理没有受贿吗？这就是你认为的公平，小姨你忘了，这是中国，所有来这做事的，都要适应这里的生存条件，都要符合这个国家的国情。所以小姨，我不知道什么事公平，但我知道当我最无奈的时候，是张姐她帮了我，给了我生存的机会，现在我也只不过要一个公平的机会，很难吗？一口说了这么多我还真是渴了，拿起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感觉曾填了几分清醒，多了些冷静，酸酸的很适合我现在的心情。小姨没有说话只是从桌上拿起我的计划书随意的翻看着，看似漫不经心，但我却觉得有转机。

    “这个是你做的计划书，很不错，不知她是夸我，还是夸计划书，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计划书做的很好，可是日晖的低价比你们低，凭什么能让你们中标，真是可笑。”说着小姨扔给了我，一脸的嘲讽。我木然了，小姨还真是无情呀！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确切的说是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毛猴子，说他是毛猴子真是一点都不假，没有说话拿起了计划书翻看着，“不错，真的很不错，不过我也想知道你们公司的报价那么高，凭什么能中标。”

    “大卫”小姨轻轻的叫着，站起来，他一下子按住了小姨，在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下，微笑着。我怎么听着像叫达林呢！想了半天，才知道是叫大卫，暗笑自己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站在旁边有很长时间了，也不知他听进去多少，小姨没有生气，那他一定是和小姨关系不错的人，那这么关心这件事，难道是润通的老板。

    “黎，相信我。”他像是知道小姨想说什么似的，连忙开口。

    “大卫在问你话呢！”小姨对我的沉默在一次表示不满。看来这个人小姨真的很重视，看来爱情比亲情受到重视呀！

    “我们的价钱高，可是我们有一颗诚心，我的脑袋飞速的旋转着，我在想一个理由，说服他们的理由，坦白的说我们公司现在发生了一点危机，所以价钱高，但我们会把价钱降低，为了表示我公司合作的诚意，我们会把挣的钱以你们公司的名义捐给慈善机构，这样也可以为你们公司挣个好名声，为以后的发展打下基础。”

    “你的外甥女很聪明嘛！还跟你一样漂亮，有机会我到想请她到我公司发展。”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呀！没想到这个老外到挺会说话的，还变相的拍着小姨的马屁，谁说这个外国人直，我看她一点不直，哄女人的本事挺强的，该不是法国的吧！我笑着，小姨看着我笑，猜我准没好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凶呀！我好怕怕呀！我向她吐吐舌头。

    “大卫说完了。”小姨不客气的说着。仿佛在发小孩子脾气。

    “没有，既然谈到诚心，那么我要看到实质，才能决定，还有虽然你说的要适应国情，我会的，但是我觉不允许在我的公司发生一些不良的行为，我是我，我要保持公司的清净，因为我给了他们绝对的高新。他们也要对的起这份高新。现在我和你的事谈完了，接下来我们可以放松一下，一起去打球好吗？”他对我说话，眼里却看着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