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真别人议论的那样,想赶我走吗?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又改如何呢!但无论如何?只要我在一天,就要帮她一天,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必定是她一手栽培了我,给了我发展的机会,让我一步步走向成熟。
“是不是想饿死,连饭也不吃。”听声音就知道是月月,她风风火火的走进来,把手里的饭放在我的近前,一脸的不高兴。真的没想到她会来,太让我意外了,难免有所疑问。
“你怎么来了?”月月白了我一眼,沒有说话。坐在了我的身边。我拿起桌上的的饭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月月一定是碰见了公司的人,听见了什么,才如此的,我装作糊涂,也没有说话。
“我们都是想看看你被···她突然不说了最后蹦出三个字,折磨死。”声音是从门口传出来的,随着这声音,走进来一个人。不用看就知道是陈冰,因为只有她才会这样跟说话,她可能是想骂张姐变态,但是一想到这毕竟是我公司,要是被人听见很不好,在加上她长久以来做事的性格,让她及时收住了要说的话。心想今天真是巧,都来看我了。
“那让你失望了,我没死。”
“也没算太失望最起码看到你的倒霉像,对不对小妹妹”小冰说完,对月月眨眨眼。
“是你?”月月有些惊异的望着小冰。我看到此中情况就知道他们刚才一定是见过,或者发生了误会。果不其然,小冰开了口。
我办事顺便路过想买点东西,就看见这位小妹很着急的样子,就让她先买了,没想到她是买给你的,早知道,我就不买了,浪费我的钱。说完她笑了,把东西也放在了我的桌上。“她在吧?我看你也吃不了,不如给她送去,虽然她不见得领你情,但缓和一下矛盾总是好的。”说完她看着我,接受建议,但是月月却对她说的话不以为然,很是不满,但看到我同意她的见解,也不再说话,只是白了我们一眼,我想她在心里一定是在骂我们是个贱皮子。
我拿过小冰送的东西向张姐办公室走去。敲了敲门,半随着“进来”我走进了去,雅晴和张姐正在拿着东西说着什么。看见我进来,两人一起抬头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把东西放在桌上。
“两位老总辛苦了,午休的时间到了,该吃饭了。”我叫的是那么自然,脸上也没有半分的不快,连张姐对我的举动都有些佩服,饱含深意的注视着我,说实在的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不习惯她的目光。雅晴可能是不太习惯我的这种称呼,脸红了。
“林姐,别这么叫我,还是叫我雅晴好了。”我没有接雅晴的话,因为我觉的这很虚伪。
“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谢谢你!”这是张姐在我临出门的时候说了这句话。
回到桌前继续吃着,我知道她们都在观察我的反映。
“不错吗?还能吃得下去饭,看来是没事,本来想找你逛街,看你这么忙,就算了,改天吧!我走了。”小冰说着站起身来要走。
“怎么这就走了,不在坐会儿,不生我的气了。”我忍不住问了上次的那件不愉快的事,小冰看看我。
“生,怎么能不生,你不知道我有多气,但是谁让我们是朋友了呢!所以下次我们出去一定请我吃大餐,包赔我的损失。”说完她大笑着走出去。是啊!朋友之间就是这样,没有什么解不开的愁疙瘩。送走了小冰月月开了腔,新一轮轰炸是在所难免。
“原本以为你混的很好,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白白浪费了我的心意。”没想到月月也开始挖苦我了,看来真是跟啥人学啥人呀!都让小冰带坏了。不过刚才她提到心意,我心里一动。
“去孟叔叔那了。”月月听我这么说不有的佩服我猜的很准,简直是女诸葛。我心里暗笑,月月真是天真,我哪里是什么女诸葛,只不过是在社会上混的时间长了,多长些见识而已,如果一定要说是的的话,我也会勉强接受,只不过我这个女诸葛稍差了些,没太混明白。
“和爸爸聊了一会,最终我的理想主义说服他的经验主义,所以就拿到了这个,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在我面前晃动了一下,想帮你更进一步,结果来到这,发现爸爸的经验主义对你来说是个不错的建议,值得考虑。”我自然明白月月话的意思,孟叔叔和爸爸是老战友了,他很了解我的情况,冯姨和妈妈有是好友,我想无论是看在哪方面的关系,他都是有必要关心我的近况,他知道我如果不回家的话,冯姨那是我最好的选择。所以又借了月月的口传了一回话。我真的有所动摇,但是潜在的自尊和自傲让我拒绝了这份关爱。
“拿来吧!”这是我不得不说的问题。月月看着我,动作有些迟疑,眼光中还带有疑问。
“真的想好了,即使她这样对你,你也不后悔。”我点点头。
“有你受的。”说完她把东西啪的一声,摔在了我的桌上,走出了房间。望着她,我只有苦笑的份。
“原本很羡慕你,也很嫉妒你,还有点恨你,但是看你今天的样子,我真的很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跟杜总走的太近,也许真是是向他们说的那样,张姐开始报复你了。”说话的是欣欣,她不只在门口站了多久,听了多久,才走进来对我说这番话的。我想她心中一定很得意,无论她处于什么目的说这番话,这时的她是真诚的,因为人们总是同情弱者。虽然如此,但我心里很是安慰,必定是少了敌人,多了个朋友,我伸出手来,互击一掌,一笑免恩仇,她回到了她的座位里不在说话,我也开始了我的与工作。
命强心强来形容雅晴一点不为过,但是年轻,经验少,是她最大的弱点,出错是在所难免,这本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她所在的位置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给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创造了机会,当然也会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这时候的我相信沉默是金是我最好的选择。
快下班的时候,我的活终于干完了,长出一口气,也暗暗得意我的工作效率与我的能力。却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刚一接起,听见说话声音,尽管这声音有些沙哑,我还是辨出了她就是冯姨。冯姨不免对我有些佩服,其实她哪知道我干导游这么多年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不说炉火纯青,也能达到武打小说里的听风辩位,这是我的强项。
“玉儿,快下班了吧!有没有约会呀!”开口便知有没有,这就是我的本事。
“谁约我,我都不去,就等着冯姨吩咐。”虽然说话皮点,但听见了冯姨笑声,我就知道马屁是拍对了,叫做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谁都喜欢听好话,这就是人性。
“五点半我让车接你,刚想客气两句,冯姨以不容置疑的语气的口气说了第二句,就这么说定了。”说完挂断电话。当老板的都是这么霸道。我手拿着话筒笑了笑,放下电话。
别人看我还没走,以为我要和张姐谈谈,有的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或拍拍我的肩以示鼓励,我只能报以微笑。
手机响了两声,我知道冯姨的车到了,匆匆的走下了楼,没想到碰见了亮亮。
“来找雅晴呀!”我不免有些多嘴。
“不,找你。”我有些奇怪,但还是停住了脚步,下意识的看了看表,亮亮注意到了我的神情,也注意到路边停的车了。
“林姐你有事,我就不当误你了,改天咱们在聊。”我也没有客气,只好做了个抱歉的动作,上了车。因为这必定是冯姨请客,还有司机等着,去晚了不好
女人街有500米长,七八米宽的街市,夜晚才能彰显它的魅力,五彩缤纷街灯亮丽两旁,不同年龄的女人在这里选到心头所好。没想到冯姨约我来这里,心中多了几分疑惑,但在没高清状况前我只能沉默,径直来到了街的尽头,不知道这座精致的小洋楼,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西餐厅了,走进去仿佛来到欧洲,里面还设有vip包厢,每个包厢装修的风格和渊源都不一样,置身其中仿佛是来到了童话的世界,店内的木质桌最为别致,桌上还有蜡台,墙壁上挂着西方几位典型画家的油画,也不知道老板在那淘来的,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选择了在这里开这样的餐厅,还真有魄力呀!
我来到楼上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那里喝着咖啡的冯姨,刚要打招呼,就看到一个人走过去,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守理。他们说什么我没有太听清,但我只见他们握了一下手。我猜可能是他们互相问候,可能还问了冯姨约了谁,或者想邀请她一起,一想到邀请冯姨这个问题我就想笑,徐守礼不会连老女人的主意都打吧!笑容刚露出来,冯姨就指指我,原来她早已看见了我,我不免有些心虚,看来那个都不是白给的,谁都不好惹呀!我快步走了过来,徐守礼看见了我。
“原来冯总约了林小姐呀!真是没想到,那你们聊吧。”说完他走了脸上丝毫不掩饰他的惊讶!一副好像我这个导游不应该认识冯姨的样子,我心里不高兴,鼻子哼了一声坐下来。
“怎么你们认识,该不会是···。”她没有在说,我知道她的意思,冯姨也开始跟我开起玩笑了。
“我不喜欢那种有几个臭钱就自以为是的人。”冯姨笑了。
“他可不是有几个钱的问题,据说在新加坡、马来西亚还有地产生意,如果他想排名的话,可以登首富榜。听了冯姨的话,我心里吃惊不小,我只知道他有钱,却不知道他会那么有钱,徐守礼可谓深藏不露呀!由此可见他的心机有多深。他的iq可是很高的,在商场上他可是出了名的老辣,对待对手可是绝不手软,可谓得到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的的这句话的真谛!”冯姨一向不喜欢说这些,看来徐守礼给她留下了印象可是够深的。这也符合他的一贯作风,看来不可小视,以后还是少和他打交道为好!刚才看冯姨和徐守礼说话的样子并不是很熟,但是令我不解的是冯姨如此了解他,难道是我错了吗?
“我随便点了几个菜,看看你喜欢不?”
一切好像都已准备好了,冯姨挥挥手,一首理查德的钢琴曲就响起来,伴随着这首《致爱丽丝》一道道菜摆在了桌面。让我想起了赵丽蓉的小品,宫廷玉液酒就是那二窝头,西餐也不过如此,都是些中看不中用,填不饱肚子,冯姨对西餐却情有独钟,而孟叔却不怎么喜欢,甚至有点土。这不仅让我想起了宋美龄和蒋介石他们,同样的夫妻不同的的爱好,却能生活在一起,真是不容易。
“喜欢理查德的曲子吗?”
“喜欢,每首曲子都是一个故事,还有轻松的感觉。”冯姨笑了。
“难得啊!。”我不知冯姨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可以感觉出她有一种莫名悲伤和失落。
这时服务生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瓶红酒。“这是我们老板送给你们的。”
冯姨接过服务生手里的酒,“让我看看你们老板送什么酒了,便宜的我可不要。”说着冯姨从包里拿出了一副眼镜戴上,很认真的看着,脸上却挂着微笑,我也凑过去。
“不错,是好酒,还是82年的拉菲,看来她是出本钱了,这回可没骗我。”说着她摘下眼镜放在了桌子上。又把酒递给了我,我接了过来,说实在的我不太懂酒,但我想冯姨是懂的,她说好,就一定是好酒。
“谁敢骗你呀!除非她不想活了。”冯姨听了我的话笑了。
“你别说,她还真不怕死,我总是上她的当。让我想想,说着冯姨假装思考的样子,我知道了,我还是上当了,她送我这么好的酒,单却省了,她还真会算计呢!她人呢?”说这话的同时我看见冯姨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我真没想到冯姨的做法还真有点想孩子,谁这么有本事,能让冯姨如此。服务员好像早知道冯姨会这么问似的。所以早就想好了托词。
“我们老板说她有事,一会见。”
“她是谁?”我惹不住问。凭感觉好像很熟悉。
“她是·······冯姨突然不在接下去,到时候,在告诉你,保持点神秘还是好的。”没想到冯姨也开始玩深沉。
“冯总你如果觉的没什么问题,我就启开了。服务生问道。
冯姨刚一点头,就听见砰地一声,酒启开了,这服务真是训练有素。他给我们倒上了酒,然后就下去了。
“别浪费了这酒。”冯姨举起了杯cheers我们碰了一下。是那么的惬意。这就是情调,但是没有钱是享受不到的。
“玉儿。”冯姨轻轻的叫了我一声,我走神了,收拢了心情,回到了现实,怔怔的看着她。冯姨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了,但她还是瞬时间恢复了原有的神态迅速的奔了主题。
“前些日子我和你的母亲在一起,聊了很长时间。”说着她看了我一眼,听她提到母亲,我眼神有些暗淡,真的不想提她,这个生我却不养我的女人,母亲这两个字是多么的亲切,然而对于我来说是如此的陌生,多少次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在母亲的怀抱里撒娇,而我和妹妹只有默默的看着,梦里呼唤千百次,醒来时泪已失满襟。这就是我当时的写照,如今我已长大了,提这些还有用吗?我不免冷笑了一声。
冯姨知道这个话题原比想象中的沉重,可是却不得不提,人世间有多少无奈,自己不也是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