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导游所说地,它是泥与火地艺术,似乎只是把陶土烧制成形这些简单的事情。
不过当他们看到出窑后,窑工在经过仔细筛选后,把一些在他们认为只是存在着小毛病地瓷器甩在一边时,一个留着大胡子的香港游客上前不无好奇地问道。“咦。这些瓷器为什么要单独挑选出来,不会是准备做减价处理?”
“减价处理怎么会呢?”此时季凡恰好正在现场。闻言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
“按你们中国人的习惯,不是喜欢将产品分成几等来出售吗?”大胡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之se。
“你说的情况在中国的确存在,不过我们公司却没有这个惯例,对于出窑的瓷器产品,我们公司始终遵循古代官窑出窑标准严格进行筛选,即使是略带轻微瑕疵的产品也不会让它流到厂外。”季凡耐心地介绍道。
“不知贵公司如何处理这些品质较差的残次品呢?”大胡子打破沙锅问到底地问道。
“当然是将它就地销毁啦!”季凡说道。
“销毁?那不是太可惜啦!象这些没有太大毛病的瓷器,如果打折进行处理的话,我想花钱选购的也大有人在。”大胡子说道,眼里却带着有些置疑的眼神。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还是带领大家到处理这些废弃瓷器的场地去看一下,大家就什么都明白啦!”季凡说着领着这些游客向位于些窑西北角用来掩埋瓷片的大坑走去。
“这个年轻人是谁呀?”大胡子悄声对导游员问道。
“他就是我们公司总裁季凡先生。”导游员眼里带着崇敬的目光回答道。
两个巨大的土坑里堆满了数目惊人的碎瓷片,五颜六se的瓷片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格外刺眼。
“这些都是开业以来烧制成的废品,ri积月累就形成了今天这壮观景象。当然如果这些废品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如果象刚才这位先生所言,打折处理的话,至少能给公司带来上千万的收入。”季凡说道。
“上千万的收入,这绝对是一笔惊人的数目,我相信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经受住这诱惑的,季总能做到这一点,实在令本人佩服之至。”大胡子赞叹道,“古人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季总取舍有度,这可能就是贵公司取得成功的奥妙所在!”
这群游客离开龙兴瓷皇公司时,手中都多了一份礼品——祭红釉梅瓶,在对景德镇的制瓷工艺技术有了初步认识和了解的同时,龙兴瓷皇对于产品质量追求完美,近乎苛刻的经营理念也给大家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送走这批游客,季凡在画坊里逗留片刻,刚刚回到自已的办公室,刘丽雅拿着一份请柬走了进来。
“季总,今天收到哈洛德百货的克劳德爵士发来的请柬,邀请你参加周末在他府官邸举行的慈善晚宴。”
“我和这个克劳德好象没有什么交往,他怎么会想起给我发请柬呢?”季凡对此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季总,我想这恐怕与我们公司瓷器最近在哈洛德百货上架取得不错的销售业绩不无关系?”刘丽雅提醒道。
“丽雅,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季凡点了点头说道。
这几个月以来,龙兴瓷皇采取了一系列促销手段,在艺术瓷市场引起一场不小的轰动,做为其在欧洲大陆唯一一家代理商,龙兴瓷皇产品上架以来一直保持良好的销售势头,令哈洛德百货收获颇丰。克劳德适时向季凡这个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伸出橄榄枝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经过jing心运作,龙兴瓷皇已经在亚洲艺术瓷市场全面扑开,并已牢牢占据一席之地。而在最为重要的欧洲市场,除了与哈洛德百货进行了合作之外,其余全是一片空白。
克劳德的慈善晚宴想必是英国上流社会人士云集之地,一直在考虑进军欧洲市场的季凡眼前不由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