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羊肉串的摊位来。看他的意思,是真的想分出去自己干了。”
李铁汉一愣,“哎呦?是吗?怎么呢?这是为嘛?”
卢利把信递了过去,“你自己看吧。”
李铁汉二话不说的接过信,从头看了一遍,“这……这可太没想到了!要说别人我信,这……胥云剑这是吃错药了是怎么的?呃……,对不起啊。小小,我没有其他意思的。”
“我知道。”卢利把信拿回折好,放在枕头下,“连我也不相信!这里面可能有其他的一些事,所以我想,明天我就回香港。然后把那边的事情交代一下,即刻回去,找他亲自谈一下。”
“应该,应该。这边的事情你甭管了,有我们哥几个呢。好好劝劝他,这……这算怎么回事嘛?”
卢利忽然问道:“二蛋子,你和我说实话,你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你认为多吗?”
“怎么不多?好家伙的。我当初在单位,连中夜班费加在一起才不到50,在你这一个月拿400多块,这一个月的工资,都快赶上我一年赚的了,还有嘛不够多的?再说了,我在香港这边,还是每个月都拿两个月的工资。说实话,我根本都花不完。怎么还说不够呢?”
卢利略显沉重的点点头。“那,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可……,哎,二蛋子,你说实话。我现在赚的比你们多,你……会不会……”
李铁汉一愣,立刻明白过来,憨憨一笑,习惯性的揉揉圆圆的鼻头。“小小,你胡说什么呢?是,你是赚得比我们多,可对朋友、对哥们,你也从来没有手紧过吧?当初曹迅他哥哥结婚,好家伙,你里里外外的帮着料理,简直比他亲爹亲妈都忙,这些事,我们哥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要是那样,为什么胥云剑会有这样的想法?”
“废话,你问我干嘛?我哪知道啊,你赶紧回天(津),找他问去!”
卢利也觉得自己有些问道于盲了,“拉倒,咱不说这些了。今天早点睡,明天一早,我就回去了。这边的事情,你再坚持几天。我现在发现了,这种常驻在鹏城市,是个错误的决定——香港那边本来就缺人手,再把你派出来,真是得不偿失!”
“真的?”李铁汉闻言大喜,他一开始在鹏城还有几分好奇,过了没几天,就只剩下腻歪了!这里可以说是要什么没什么,不但比不上香港那样的繁华热闹,便是和家乡天(津)比较起来,也是不逮远甚!早就不想再在这个穷地方多呆了,“太好了,小小,你快点让我回去吧,不如……我和你一起回天(津)一趟?也帮着你劝劝胥云剑?”
“这个嘛,你要是想回天(津)倒没什么不可以,但胥云剑那,还是我自己去——这样吧,等我从天(津)回来,就安排你和张清、老四回去一趟,快到阳历年了,也好和伯父伯母好好聚聚。到时候,我给你们买礼物,带回去给二老。”
李铁汉更是欢喜起来,圆圆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像是刚刚捉住了一只无毛鸡的大猫儿一般,“谢谢你啊,小小,还是你想得周到。”
卢利一笑,“行了,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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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卢利亟亟起身,连早饭也顾不上吃,直接开车返回香港,到家的时候,张清和李学庆还没有起床呢,听到楼下客厅中的脚步声,二人只穿着内裤从房中出来,眨着惺忪的睡眼面面相觑,“怎么回事,好像有声音?”
“我也听见了。”张清说道,“你等一等,我进去拿点东西,咱们下去看看?”
张清说罢回屋,找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可以充作武器的东西,不得已抱起一个枕头,护在自己胸前,李学庆一眼看见,几乎笑出声来!二人小心翼翼的走过楼梯,探头向下看去,一望之下,立刻放松,“我操!是你啊?”
卢利正面对着楼梯的方向,坐在那里吃早点,是新买的白米粥,看看两个人可笑可怜的样子,也忍不住莞尔,“给你们也买了,刷牙洗脸,过来吃吧。”
“马上。”
片刻之后,二人重新下来,各自拿了筷子,凑到桌前大吃起来,“我得到一个消息,嗯,得马上回一趟天(津),这边你们俩暂时负责,有事和阿忠商量着来,外面要是有事的话,找欧小姐或者张律师。”
“行,没问题。”张清点头说道:“有嘛事?”
卢利也不必和和老友隐瞒,逐一说了,最后更取出梁薇的来信交给他们,张清和李学庆同样是一脸震惊的看过信,沉默着把信纸推了回来,再说出话来,也是一片沉重:“小小,你……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具体情况我还不知道,先回去看看再说吧。”卢利早就吃完了,难得的找李学庆要了一支烟点燃,说道:“从我这来说,自然还是以往怎么样,今后还怎么样;但……,我有个预感,这一次可能会非常不顺利!”
“这个……”李学庆欲言又止的停顿了片刻,说道:“没事,胥云剑从小就最听你的,别人说了不管用,你回去一说就行!”
“盼着是这样吧。”卢利口中如是答说,但心中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你的预感是正确的,这一次的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