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钱君毅闻言呆了一下,旋即摇头说道:“郑徽都告诉你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难道不要命了吗?”
庞引敬说道:“他不是不要命,他是被逼无奈!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他无可抵赖。”
钱君毅连连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
庞引敬嘴角一笑,说道:“那么,还是让他自己亲口告诉你吧。郑大人,出来吧。”
同样的墙角,走出来一个胖乎乎的人,正是此间的知府大人,郑徽。
郑徽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垂着手,看着钱君毅,叹了一口气:“放弃吧,钱大人,我们完了。”
庞引敬笑道:“怎么样啊我的钱大人,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钱君毅却不去理会庞引敬,也不去看一旁幸灾乐祸的周小草,他一个箭步冲到了郑徽的身前,一把抓住郑徽的手,一边摇晃一边大喊道:“这不是你的性格啊!联合对付周小草的主意是你出的,这一步步的计划都是你想的,现在你要告诉我,你放弃了!”
郑徽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将手从钱君毅的手中抽出来,像极了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你别这样,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钱君毅说道:“你能有什么苦衷?”
“他的苦衷,就是朕!”
刘明理,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刘明理刚刚登基一年有余,登基大典的时候,钱君毅和郑徽都没有去,即便是去了,其实以他们的官职和地位,那也是距离皇帝几十米远,根本看不清楚长相的。再说也没人敢直愣愣地盯着皇帝看呀。
是以,他们都没有见过皇帝。
可是没见过是一回事,要是连“朕”这个自嬴政以来皇帝专用的自称都不知道的话,那他们就不是官员,而是傻子了。
“皇……皇上?”
钱君毅嘴巴哆嗦着,最终还是忍不住跪了下去:“臣……微臣该死,微臣有罪呀!”
刘明理先是看了周小草一眼,然后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你有什么罪呀,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钱君毅登时就红了脸,气血上行。这……这我哪儿知道该怎么说呀!天知道郑徽都说了些什么!
拿眼看向郑徽,希望这位暂时和自己穿一条裤子的“盟友”能给个小小的提示,岂料这家伙低眉顺眼,眼观鼻鼻观心,就跟这事儿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似的,着实将我们的钱大人给气得半死。
钱君毅将心一横,说道:“皇上,微臣干的那些事情……微臣自己都不好意思说!”
刘明理笑了笑,说道:“是吗?呵呵,你倒是会说话!难道,朕的座下都是你这种遇事推诿,凡事逃避的蠢材吗?还有你,郑徽,你们真的是一对儿蠢材,蠢笨至极,太令朕失望了!”
郑徽欠身说道:“是是是,微臣蠢笨如猪,让皇上费心了。”
郑徽这么说,让钱君毅着实的吃了一大惊,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敢承担责任了?
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郑徽又道:“皇上,公主还在房间里,是不是……”
这话倒是说得对,自己的妹妹还在屋内,作为哥哥,那是一定要去看看的,否则于理不合。
刘明理点点头,向着房间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对周小草说道:“你也跟来,其他人候在外面!”
周小草跟着刘明理进去之后,钱君毅看到郑徽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那模样,就跟先前公主审案的时候一样。
钱君毅知道他一定又有了什么馊主意,赶紧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