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骂道:“他们两个男人不跟着也就罢了,你怎么不跟着贴身伺候?”
三人中唯一的女子哭着说道:“是奴婢该死。可是,夫人说不让跟着,她自有计较。”
郑徽一脚蹬了过去:“她有计较?她有个什么计较?我养你们这些狗东西是吃白饭的吗?”
那丫头只顾着磕头:“老爷,不光这一次,最近两个月来,夫人每次大解小解都不让奴婢们跟着伺候,奴婢们也没有办法呀。”
郑徽闻言,似乎若有所思:“是吗?那你们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丫头不敢说话。心说这种事情怎么能跟你说?难道夫人月事来了几天,每次多少量。都要一一禀告与你不成?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郑徽的这个小妾是来到这里之后刚刚纳下的,精通房术。每每令他欲仙欲死,支撑不了多久便要缴械投降。不过这也令他欲罢不能。现在,每天晚上要是不搂着那娇滴滴的美人儿睡觉,都睡不着了。真是年纪越大,就越没出息,以前也不记得对女人如此眷恋。潜意识里,那小妾已经不单单是他的枕边人了,还是姐姐和母亲,他对她有着深深的依赖。
可惜,郑大人的小妾巧燕,现在正在和周小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城边上,四只眼睛就跟半夜里的猫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每一处地方,就连一些墓碑都要晃一晃,试图找到一处机关,能够通向城内的地道。
他们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前面停了下来。
这里是城边,又是树林子所在,谁会住在这里?进去一看,连基本的桌椅床铺都没有,显然不是用来居住的。那么,很可能地道的入口处就在这里。
屋子的后墙处有一块大石头,很是突兀,周小草用力扳动大石,露出了黑黝黝的洞口:“成了,入口就是这里了!”
巧燕也是露出了激动的神色,终于能进城了!她是知府大人的妾侍,知府大人就在城内,于她来说,再也没有比城内更安全的所在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周小草。
这个男人带领素未相识的自己找地道,男人专注时候的样子最是迷人。不管这个专注是找地道,是写文章,是发呆,还是做饭洗衣,总之,专注的男人,最有男人味儿。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周小草很是年轻。尽管这个人的长相算不得美观,可是男人要那么美干什么?是要像兰陵王那样必须戴着面具才能出门,否则全城女孩子都会发花痴那样吗?
看来,自己经常祈祷上天赐给自己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这是应了验了。如果可能的话,巧燕不介意和周小草发生一下露水姻缘。
周小草可不知道巧燕心里想的这些东西,要知道,一个心理学家曾经说过,假如男人可以听见女人的心声,那么每个人都将会是泡妞高手了。周小草如果知道此刻巧燕还在想着和自己发生一下one-night-stand(一夜情),不知心中会做何感想。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地道,越走,光线越暗,终至于什么都看不见了。巧燕心中害怕,紧紧拽住周小草的衣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变成了手拉着手。周小草是那种爱出手汗脚汗的人,此刻两人双手连接处满是汗渍,滑腻腻的,可是两人并没有松手。
走着走着,周小草忽然说道:“我们都忘记了一件事,没有火把,咱们怎么出去?”
巧燕闻言,心中一喜一忧。喜的是,在这黑漆漆没有人的地方,岂不正是发生点什么的好去处吗?忧的是,怎么出来?就死怎么进城去呢?前方的路会不会好走,有没有别的机关在内?这些都是问题。
巧燕在周小草看不见的情况下,脸颊又飞上了两朵红晕:“一切全凭大哥做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