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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府呵呵一笑,说道:“你懂什么?这些大户人家,房里都是有通房丫头的,没准儿这也是一个。人家和自己房里人调笑,旁人怕是也管不着吧?顶多,就只能说他是行为不检点,不该在公众场合打情骂俏罢了。”
谢秋雁生气地说道:“才不是呢!他这个人坏得很,他还…他还……”
“还怎么?”
谢秋雁扭一扭腰身:“哎呀,人家说不出口嘛!”
说着,转身出了房门而去。
谢知府对那大汉笑道:“你看,还知道害羞了。这丫头啊,是该给她说门亲事了,眼见得这么大了,再这么疯下去,怕是都没人要了。”
………
五天以后,周小草的“会计培训班”正式开业,每人五十两银子,培训时间是二十天,主要就是教阿拉伯数字,四则运算,分类整理等先进的理念和方法。在周小草看来,这些人既然都是老板或者账房先生,那算数肯定都是不差的,就是一时之间让他们转换思路,学习新的数字和方法,时间上有个落差罢了。
那朱老板果真厉害,不知道怎么的,就找了二十二个人前来听课。这样一来,他不光减免了学费,还净挣了一百七十两白银。他暗地里对周小草说,这周氏计数法就是好,还没学呢就赚了一百多两银子,好东西啊!气得周小草大骂他没良心,要他将这一百七十两银子和自己平分了。朱老板嗜钱如命,哪里会同意呢?说是你光这二十二个人,你就拿到了近千两银子,还看得上我老朱这点儿棺材本儿?
周小草最近心情好,也就没和他较真儿。要是搁在以往,这周小草非要千方百计地将老朱手里的这几十两银子给弄到手不可,他有这个信心!
至于周牲口为何心情大好,那还得从冯玉兰说起。
本来呢,这月底盘账是要好几天的,尤其是像冯子贵这样生意做的大的,更是繁琐。可是自打有了这周氏计数法之后,冯玉兰一天之内便将账目盘算清楚,然后登记造册,以方便年底盘查。忙惯了的冯玉兰这猛然一闲下来,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开始对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可是周小草不干了。
你想想啊,美人儿,俏婢,闲来无事,吃饱喝足,少男少女…他周小草早就忍受不住了。于是,趴在冯玉兰耳朵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就见到冯大小姐的耳朵根子一下子红得耀眼,衬得那翠绿的耳坠儿都晶莹剔透起来:“死相,大白天的,这多不好。”
周小草振振有词:“娘子,这常言说得好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咱们这要的就是偷情的快感啊…哎哟哟,娘子你打我干什么?”
冯玉兰一把拧住周小草的耳朵根子就往卧室里面拖去,口中还恶狠狠地说道:“干什么?你自己刚才说什么?妻不如妾吗?妾不如偷吗?”
周小草这才发觉说漏了嘴,赶忙求饶:“哎呀娘子放手啊,为夫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啊……嗷…雅蠛蝶!”
银杏儿和蔻儿在外间听得牙齿发酸,心说咱们家小姐就是厉害,你看这少爷叫得,那叫一个凄惨啊。不行,等到将来自己嫁人了,也学学少nainai这一招。
可是听着听着,这里面的声音怎么就不对劲儿了呢?刚才的嚎叫呢?怎么没声儿了?
两个丫头凑近了去听时,只听见里面“呼哧呼哧”的声音传来,间或夹杂着少nainai的娇笑声。蔻儿和银杏儿面面相觑,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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