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张鹏飞又拜访了几位正省级老干部。这种活动其实就是走走过场,说着那些官话套话,张鹏飞也很无奈。
每到一处,张鹏飞都与老干部促膝交谈,详细询问他们的家庭、生活情况,对他们在西北改革发展中所作的重要贡献表示感谢。长期以来,老同志发扬精神,辛勤耕耘,努力工作,推动全省经济社会等各项事业取得长足发展,为西北今后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也留下了优良的传统和宝贵的精神财富。
张鹏飞说老同志对西北的省情最熟悉,对西北的发展最了解,对西北的实际最清楚,希望老同志们一如既往地关心支持省委的工作,多提宝贵意见和建议,共同把西北的事情办好。要求老干部工作部门,全心全意搞好服务,尽心尽力提供保障,让老同志们安享幸福晚年。
这些老同志们在张鹏飞的尊重之下,自然对他来西北工作表示欢迎,相信在张鹏飞书记的带领下,省委省政府一定能给西北人民带来新的希望、新的信心、新的发展,各项工作也一定能够打开一个新的局面。大家一致表示,全力以赴支持张鹏飞同志的工作,共同维护大好局面,为实现西北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贡献力量……
离开最后一个拜访对象的家里,张鹏飞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办公厅文秘和电视台记者,拉住白世杰说:“老白啊,今后这样的活动在报导的时候尽量压缩空间,表明态度就行了,知道吧?”
白世杰暗暗点头,知道张书记不太喜欢这样的形势主义。
张鹏飞又接着说道:“当然了,还要有重点,就像今天隆运三多老首长和我之间的谈话,还是要详细一些。”
“您放心,我一定点明主旨。”
“嗯,”张鹏飞满意的点点头,他知道白世杰不会傻到真把隆运三多的批评之词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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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长家里,司马阿木坐在吾艾肖贝对面静静地品着茶。乌云躲在卧室里没有出来,房间里飘出悠扬的音乐。
司马阿木叹息一声,说:“省长,他今天去看望了隆运三多。”
“我知道,这有什么用,你还是考虑自己的事情吧!”吾艾肖贝明白他的意思,又详细地解释道:“这样的老干部对张鹏飞没什么作用,而张鹏飞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不是吧?”司马阿木瞥了一眼,摇头道:“据我听说,好像他们谈得不错,而且隆运三多表示出了支持他的意思……”
“那又如何?”吾艾肖贝笑道:“这事对你没什么影响。”
“他要去沙园了,那边应该不会出事吧?”
提到沙园,吾艾肖贝的表情郑重起来,点头道:“沙园不能出事啊!”
沙园在西北的地位重要,在吾艾肖贝的心里更加重要,他曾经在那里工作过,那里有一多半的老干部都是他提起来的。
“哎,他选择这个时候去沙园,真是……”司马阿木摇摇头,心情有些不爽。
吾艾肖贝淡然道:“放心吧,我相信他们。”
“担愿吧。”司马阿木说完,马上说道:“您说张鹏飞是真心帮助阿布书记吗?”
吾艾肖贝阴沉着脸摇摇头,这件事他实在看不透,他觉得阿布的势力庞大之后,对张鹏飞没什么好处,可是从种种事情上来看,似乎张鹏飞真的在出力。京城传回了很多消息,张鹏飞发动了大量的人脉关系帮助阿布爱德江。
司马阿木说:“那个郝楠楠……可是张鹏飞的铁杆啊,她本身就是组织部的干部,又和一些老首长关系不错,最近活动很大!”
吾艾肖贝点点头没有说话,更让他不解的是,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两会就要召开了,政协主席徐唯真铁定是要退的,可是京城一点消息也没有。通常来说,这样的职务更替,有时候半年前就有数了,不说半年,两三个月之前也能定下来,可是现在中央没有任何的动静,显得很奇怪,难道上头也没有想好?可是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可能,吾艾肖贝试过从多方渠道打探消息,有的人和当今首长直接能攀上关系,但仍然没有任何的结果。给人的感觉好像首长们也在观望,不知道选谁是好。
越是如此越让人心焦,上头没有准话,下面的人只能跑上去活动,到底有没有结果还是未知数,这就太让人难办了。
“阿木,你有没有信心?”
司马阿木苦笑着说:“我没有数,您呢?”
“我也没有数,但是阿布爱德江有数吗?”
“呵呵,”司马阿木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好吧,明天我再上京城,既然大家都没信心,这就说明还有希望!”
“是的!”吾艾肖贝点点头:“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知道吗?”
“嗯,您放心吧。”
“金翔没事了吧?”
“呵呵,基本上擦干净了**。”
“好!”吾艾肖贝终于露出了笑容。
房门一响,乌云穿着睡衣走出来,两条小脚露在外面,雪白的**穿着拖鞋,脚指甲乌黑发亮,柳腰轻颤,上围高耸的小山峰散发着女人的媚力。
“哟,司马省长,没水了吧?”乌云看了眼司马阿木面前的水杯,做势要加水。
“不用了,”司马阿木聪明地站起来:“大美女,不好意思啊,又打扰了您和省长的二人世界,我这就回去了。”
“瞧你说的,好像我赶你走似的!”乌云妩媚地扬了扬小手,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哈哈……我可不敢那么说!”司马阿木无奈地看向吾艾肖贝。
吾艾肖贝也苦笑着捏了捏鼻子,对于这个可爱的娇妻,他除了疼受其它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吾艾肖贝和乌云把司马阿木送走,刚刚关上房门,吾艾肖贝就狠狠地拍了拍她浑圆的大腿,笑道:“又出来放骚!”
“哼,谁让他还不走啊,人家都洗完澡半天了!”乌云娇媚地在他怀里拱了拱。
“你呀……”吾艾肖贝拉着她坐下,把她的睡裙又往上拉了拉,手掌贴着她光滑的大腿抚摸着,惬意地笑了。
“哎,和你说件事,李钰彤被张鹏飞赶走了。”
“真的?”
“嗯。”乌云点点头。
“妙,真是妙啊!”吾艾肖贝的手在她身上移动,思维却在想着张鹏飞:“他这件事办得漂亮,你想……李钰彤现在花重金买下了古丽饭店,对张书记的影响肯定不太好,所以他就……”
“就知道你这么说!”乌云伸手点了点吾艾肖贝的额头,“事情还真不像你想得这样,据我所知她是被硬生生赶走的,提起这事,小李还很伤心呢!”
“啊……有这事?”
“真的!”
“不对啊,他把李钰彤赶走呢,那家里……”
“你忘了那个安族小美人了?”
“你是说那个什么……”
“米拉!”
“哦,对对……你的意思是说张鹏飞想和米拉……不会吧?”吾艾肖贝张大了嘴巴:“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那个米拉我认真打量着,还真漂亮呢!张鹏飞的女人是不少,不过他没玩过安族女人吧?我们安族女人这么优秀,他着迷也是情理之中啊!”
“如果是真的,那可太……”
“呵呵……不敢相信?”
“是啊!”吾艾肖贝摇摇头。
乌云花枝乱颤,苦笑道:“难道他真是一个色狼?”
“他要只是一个色狼还好了呢,可是他没那么简单!就说政协主席这事吧,我实在想不通他在唱什么戏!”
“他不是支持阿布吗?”
“我总感觉没那么简单!我想……”吾艾肖贝皱着眉头说道。
“好了,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睡觉吗?”乌云勾着他的脖子抛着媚眼。
“只是睡觉?”
“讨厌!”乌云抬起翘臀狠狠地撞了下他的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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