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缠绵不已,刘梦婷就有些脸红心跳,“我才从床上爬起来,现在身子还有些累呢!”
“嘿嘿,打电话有事?”张鹏飞不好意思地问道。
“我看到楼下有菜市场,一会儿我去买点菜,你中午回家吃好不,我……一个人在家没意思,想你陪我……”
“好,好,你在家等我,我快下班了!”张鹏飞虽然是一直对着手机讲话,可眼睛却是一直盯着贺楚涵,当发现她的脸色有些变化时,赶紧挂掉了电话。
贺楚涵见他收起了手机,面色不动地清了清嗓子,装作无所谓地问道:“那个……小金子,又有了新发现?什么买菜吃饭的,我没听清楚啊……”
张鹏飞暗骂自己的破手机声音太大,估计刚才的对话差不多全让她听了去,一想到这个,脸就有些热,讪讪地说:“不是小金子,是……我的朋友在我家呢……”
“女……孩子?”贺楚涵眼望着天花板好像不经意地问,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呃……嗯……”张鹏飞知道不能骗她,狠心点了点头。
“是……谁?”贺楚涵失望的听不见了自己的声音,这一刻她多么希望他能对自己说慌。
“是……她……”张鹏飞硬着头皮回答得简短,但他确信贺楚涵能明白。
“刘梦婷,是她?”贺楚涵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不快的心情好转了不少,因为早就知道他和刘孟婷的故事,所以到是可以接受。
“嗯,是她,中午让我回家吃饭。”既然已经知道了,张鹏飞索性和盘托出。
“我也要去,我想见见她!”
贺楚涵此话一出,令二人同时一惊,说完了她才觉得诧异,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说出这话。
…………
一张棋盘,两个男人分别坐在两边撕杀。一旁的保姆王菊盯在那,时刻注意给两个男人添茶倒水。
这盘棋已经下了近半个小时,可却没走几步,关键在于王常友的身上,一个人的性格直接影响了他的走棋,拿起,放下,再拿起另一枚,再放下,每一步他都是深思熟虑,生怕下错一步,全局皆输。对面的兄弟王常贵则有些焦躁不停地吸烟。
“飞相!”王常友的棋子终于落下了,并轻声通知了对方一下,棋风很平和,如果这真是场战争,王常友也是位儒雅的将军,发动进攻前总要通知对手一声。
“我吃!”王常贵见后冷冷一笑,心说你可真是大意,算计了半天最后还不如不算计,手拿一枚马,重重地落在相的身上,“啪!”的一声,他可没有王常友那么平和,每吃一子都是重重的落下然后得意地把对方的棋子高高叠起。
“哎,不算,你这马怎么跑那去了,不算……”王常友急得满头大汗,青筋凸起,伸手想悔棋。
“我的马一直在那里,是你只看到了我的小卒子,哈哈!”王常贵手拿对方的相,得意地扔向高空。
一旁的王菊捂着嘴嘻嘻地笑出声来,望着两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像两个小孩子似的,感觉真逗,她哪理解此刻男人的心事。
“哎,这小卒子虽小,可却大意不得啊!很多事情,就是败在这些小人物上面哦!”王常友抽出一根烟,扔给对方一根,意味深长地说。然后扫了一眼棋局,缓缓把大车退了回来。
王常贵一边盯着棋局,一边不以为然地说:“小卒子虽不能忽视,可也不能过分的重视,不然就得不偿失啊!将!”说着话,大炮横扫,对着敌人的老帅。
“梅兰找过你了?”王常友吸着烟,眼睛离开棋盘。
“嗯。”
“她想开工?”
“对,不但她想,我也想!这批工程关系重大,再拖下去闲言碎语太多了,也正好中了某些人的奸计!”
王常友点头不语,沉默地吸着烟,良久才长叹一声,“常贵,不是我胆小,我现在就担心对方的那些小卒子背后,有高手哦!”
“那边有什么动静?”
王常友摇了摇头,“没什么动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所以我……我才更担心,总觉得这是一个大的阴谋!”
“那你觉得工程不开工,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你也不想一想,他们如果真要查,不单单在这个工程上!”王常贵的语气很生硬。
王常友掐灭了烟,缓缓地说:“要不……听听上面老头子的意思?”
“哼,什么事情都要问他,你早晚都要败在他的手里!”王常贵气恼地说,大手一挥搅乱了棋盘,“不下了,不下了,遇到你这样的对手,活活把人磨死!”
“你呀,这脾气真应该改改,这样下去……早晚要玩火**,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梅兰的那点事!”王常友好像从来不懂得生气似的,声音无论何时都那么柔和,与王常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你别胡说八道,我……我和她能有什么事!”王常贵咆哮道,把旁边站着的王菊吓了一跳。
王常友微微一笑,仿佛明白一切似地说:“我知道她对你有意思……”
“你别胡说!”虽然不承认,可王常贵此刻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哇……”突然间,王菊发出一声怪响,捂着嘴跑向了卫生间,看样子是不舒服。
王常友神秘地扫了一眼王菊,淡淡笑道:“你啊……应该再找一个了,不然对你影响不好,是上进的阻碍啊!”一个死了老婆的市长,很容易引起风言风语,男女关系是干政治的大忌。
“再说吧,这批工程我再和梅兰商量一下,最迟不能超过这个星期!”
“老头子请病假休养去了……”王常友没有任何意义地说。
可王常贵却是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说:“那就等梅兰回来,我和她解释吧!”
“不用解释,就按你说得办,等她一回来,你就告诉她开工吧。我们现在摸不透敌人的意思,也……不能做惊弓之鸟啊!”
“嗯,”王常贵脸色不是很好看,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这一刻他想到了梅兰,想到梅兰在西山别墅里“照顾”着那位“老头子”,心里就有些隐隐做疼。
王菊一脸残白地走了回来,看样子体虚无力。
“小菊,怎么了,不舒服?”王常贵随意问了一嘴。
小菊笑了笑,说:“没事,可能昨天没睡好。”
“那你去休息吧,我一会儿也走了。”王常贵挥了挥手,把王菊劝上了楼。
“下一步,你想怎么办?”王常友精明地问道。
“走走看吧……”王常贵深深倒在沙发上,一脸的无奈。
话音刚落,王常友的手机响了,他扫了一眼号码,不安地看了看王常贵,接听了电话:“老书记……”
………
“怎么了?他说了什么?”王常贵问道。
“没什么,说我最近办事太小心了……哎,那批工程开工吧,别等了,他不高兴了。”王常友无力地站起身,“行了,我回去了……”
“大哥!”王常贵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是亲兄弟!”
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王常友明白兄弟的意思,也许到了某一天,两人终要脱离“老头子”。外人终究是外人,再亲也比不上这血浓于水的亲情!
………
西山别墅,梅兰搀扶着“老头子”在水池边散步,不时发出两声娇笑。“宝贝,谢谢你,你又帮了我大忙!”梅兰像孩子般抚摸着他光光的头顶,拉着他坐在椅子上休息。
“这个常友啊,心计太重,不勘大用!”“老头子”缓缓喘着气,经过昨夜梅兰在床上的折腾,现在有些精亏气短。
梅兰装出一脸的俏皮,咬着红红的嘴唇说道:“翅膀硬了,想飞,他能飞出你的五指山么,笑话!”
“老头子”摇了摇头,叹息道:“我老了,现在又被姓张的压得抬不起头来,下面的人……就不拿我当回事喽!人心散啦……”看得出他心有不甘,有种壮志未酬之感。
“胡说什么呢,你在我心里最棒了!”梅兰拉着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被她细腻润滑的小手一摸,“老头子”就有些心痒难耐,抽回手落在她丰润的大腿上,缓缓移动着说:“我最棒么?呵呵……你是说昨天晚上吧?昨晚你可是很疯啊!”
“讨厌,不要这么说人家,一个月才这么几天,我怎么能不想!平时你又不理我……”梅兰一脸的委屈,心里却有些高兴。他知道下面的人渐渐不把这“老头子”当回事了,那么对她来说自然是好事。虽然很恶心,可还是双腿一抬从正面骑在了老头子腿上,凑近他热情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