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信口雌黄!这是污蔑!”安远荣听着段千娇的话,如此说道,“你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怎么如此颠三倒四,编这样的瞎话来污蔑我!”
“安总,你大概还不知道,你派去慈竹县的人已经全部落网,以你的助手阿华为首,连同其他人一共五十五个,无一例外,现在就关在警察局里。”季婉说道,“而你的助手阿华已经全部承认,是你指使他去杀了林伯平,后来又要杀李秀远。”
“什么阿华,我不认识!”安远荣听到这里,脸色变了几变,却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季婉看着安远荣的争辩,心中叹息,她没有想到安远荣这个人居然如此地……不要脸,事到临头的时候,就只会将别人推出去当挡箭牌,一开始说对安馨和林梦茹的行为不知情,现在又说不认识暗话,完全明哲保身之道。
可是,她又怎么会让安远荣如此轻易地逃脱呢?
准备了这么久,等的就是今天,不管是安馨欠她的,还是安远荣欠季家的,她都要在今天一次性讨回来!
“是吗?阿华不认识,但有一个人你总认识吧?”季婉看着安远荣,嘴角边泛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安远荣看着季婉,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因为他从季婉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像是看死人一样的目光。
没错,在季婉的眼中,他安远荣就是一个死人,也许马上就要成为死人。
“你说的是谁?”安远荣眯着眼睛,开口问着。
“安宴,进来吧——”季婉忽然间扬声开口,朝着门外喊着。
教堂的门口忽然出现三道身影,正是安宴和余惜彤,还有轮椅上坐着的小安暖。
安暖的恢复情况还算不错,可是还没有彻底痊愈,本来余惜彤不想让安暖跟着颠簸,可是安宴坚持把安暖带上,因为安宴觉得,只有当他看到安暖的时候,才会想到自己曾经做的那些事,报应在儿子的身上,让儿子受了好多苦。
也只有看着安暖的时候,安宴才会有巨大的勇气,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而此时,现场的情况越来越令人期待和紧张,安远荣看着突然出现的安宴,眼中有难以置信,也有绝望,阿华他可以推说不认识,可是眼前这个人,是安宴,是他的亲生儿子,是宜城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如果安宴也站出来指证他,那么他就真的完了。
“安宴,你是来参加你妹妹婚礼的,对吗?”安远荣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安宴不要乱说,否则会体现出他做贼心虚,所以只能旁敲侧击地问着。
“不,我是来说出真相的。”安宴的目光十分冷漠,似乎看出了自己父亲的真实为人。
其实之前,他在外面也一直关注着教堂里事情的发展,他甚至还对这个父亲报有一丝丝期待,觉得他可能会出面帮母亲说好话,可是没想到,当季婉揭穿安馨和母亲买凶杀人事情的时候,安远荣一句话都不说,明想不想让人将脏水往自己身上引。
再后来,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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