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则燕清绝不但不住口,还更过分,贼手从衣摆探入,一路往上,挑开单衣中衣无数,抚上滑嫩的肌肤,在她腹部盘旋一会儿之后便又往上,罩上她的胸,指尖更夹起顶端的樱桃,轻拢慢捻。
相处多年,彼此颇为了解,这些日子又极为放纵,燕清绝对慕容青的敏感之处了如指掌,轻而易举便能挑逗得她情动。另一只手从裙下探入,指尖触到温暖之地,果然一片湿意。燕清绝凤目含笑,想打趣几句,却见慕容青双目迷离,软软地唤了句:“清绝……”
燕清绝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顿时宣告投降。他双目一沉,揽住慕容青的腰,腰下一挺便深深的埋入她的身体,二人不由都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望进慕容青变得清明的双眼,燕清绝轻轻一笑,低头噙住她的唇,身下缓缓律动。
燕清绝正值壮年,正是精气旺盛时,慕容青这娇生惯养的金玉身子有时还真有些吃不消,比如此时,眼看燕清绝大有没完没了的架势,慕容青勾下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他的肩头,磨了会儿牙,咬牙切齿道:“白日宣、淫!”
燕清绝闷笑一声,身下加快律动,算是饶过她了。
云雨方歇,二人懒懒地躺在榻上,衣裳虽然凌乱,却还达不到宽衣解带的程度。因出了汗,全身都有黏湿之感,衣裳也粘在身上,端的是难受无比。慕容青抬抬手指,觉着气力回来了,便想唤人进来服侍她去沐浴,可唤了两声也不见人来,便知是燕清绝事先吩咐宫人退开了去,她歪过头,凤眸狠狠地瞪了燕清绝一眼。
燕清绝不以为杵,凤眸一眯,笑出几分坏意。
燕氏多凤眸,慕容青身上有一半燕氏血脉,也生了一双凤眸,二人相依多年,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如今看起来容貌都有些相似,也就是俗称的夫妻相。慕容青日日都能在镜子里看到相似的凤眸,如今近在咫尺,倒有些愣了。
燕清绝搂她入怀,柔声道:“陪我歇会儿。”
慕容青虽然嫌恶一身汗湿,却不想破坏这一室安谧,便顺了他的意思。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这么好的午后,这么好的气氛,这么好的人,来一场鱼水之欢,的确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慕容青啧啧几声,戏谑道:“堂堂一国帝王,如此荒唐,无愧‘昏君’二字。”
燕清绝心情正好,又知道她的恶劣性子,哪里会计较她的毒舌,只软软地回道:“堂堂太后,白日宣、淫,无愧‘奸后’二字。”
慕容青顿时炸毛了,一把掐住燕清绝腰上的软肉,狠狠道:“若是早知道你这小兔崽子会干出淫、乱后宫的事来,哀家肯定早早就掐死你!”
燕清绝被掐得“嘶嘶”抽气,却还得陪着笑,给她把毛撸顺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情不自禁,是我迫得你!我还不知道你么,小小年纪就老气横秋的,早早就养得一副老夫子的正经模样,最是讲究规矩,我若不迫你一迫,你永远都不会接受我。我这也是没办法,谁让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慕容青心道,燕清绝不如先帝之处众多,唯独甜言蜜语比先帝强上甚多,先帝怕是到死都没对一个女人说出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包括他最爱的女人。
太后娘娘被撸顺了毛,自然消停了,勾了勾他的手指,颐指气使道:“歇好了么?歇好了就伺候哀家沐浴去!”
燕清绝虽然失望于慕容青并未给予回应,但却是习惯了,便搁置一旁,道了句“小的遵旨”,便起身将慕容青横抱起来。
慕容青突然腾空,本能地挣扎了几下,惊怒道:“小混蛋,你又胡闹什么?”
燕清绝埋头偷笑,无论慕容青叫他“小兔崽子”还是“小混蛋”,他都觉得欣喜,哪怕慕容青叫得更粗俗更难听,在他心里都比那句冷冰冰的“皇帝”要动听。他欢快地说道:“伺候太后娘娘去沐浴更衣啊!”
“你明知我……”慕容青说了一半却住口了,燕清绝明知她说的是玩笑话,却故意如此,她才不要向他示弱哩。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的网线彻底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