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了她温热鲜活的肌肤。
“砰!”准头极佳的升龙炮不偏不倚地射中了沟壑外的树木,将这足有百十年寿命的三人合抱的柏树生生击断,缓缓倒下,横合在沟壑之上,将两人遮了个严实。
四生虬枝将将划破了杨彻的衣衫,扫过背部肌肤,留下些许擦伤血迹,也露出了背上密密匝匝的旧伤——箭痕。
疤痕毫无阻隔的触感传来,叫惜琴心惊,忍不住缩了下手,与此同时,胸口处感受到的细密的轻吮又叫她浑身酥软,终于突然合了眼:“枫灵……”
唇齿间溢出的唤声带着绝望而又极致的,快乐。
杨彻茫然不觉,她嗅着身下女子颈间的香气,目光中隐约涌动着难以遏制的欲念。她强抑着喘息捧起惜琴的脸,蓦然有了幻觉,今时今日所历之事,与从前种种影像重合在了一起。她探出手指,轻轻摩挲着惜琴粉红色的双唇。鼻息间的热气缓缓流动,洒在冰凉的指背。惜琴并不反抗,听任她的抚摸,清亮的双眼之中光芒流转,似乎也有什么,被强行压抑着——
**。
——柔软的舌蓦地缠上了冰凉的手指,纤长白皙如青葱挺立的指尖尽皆隐没在灼热的唇后。她慢吮轻咬,从指根到指尖,顺着指缝游移细吻。
杨彻愣愣由着惜琴动作,心神一漾,喉咙渐渐变得如火烧般干渴。惜琴迷蒙如弥漫着雾气的眼神缠在她的身上,那其中有的,是乖顺,是妩媚,是,诱惑。
杨彻缓缓抽出手指,俯身贴上惜琴那微微开合的柔软双唇,轻巧地、如蜻蜓点水般地落下亲吻。惜琴的双手忽然扣住了自己的颈后,霸道地将自己拉了下去,将这个轻吻变作了暴风骤雨的掠夺——终于,心头最后一层高堤,被汹涌的洪流冲破了。
耳畔听不到林间天籁,除了彼此的喘息,就是炮声。
“轰!”
升龙炮又击中了扬州前营,将一片密丛炸得支离破碎。
破碎。
精致的铠甲褪下后,绫罗绸缎也是那么的易碎。光洁修长的腿从撕裂的布帛间绕出来,缠绕在腰间。寻常总隐藏在衣衫之下的肌肤泛起盈盈光泽,好似牛乳,又似蜜糖,在略显粗糙的指掌轻抚下掠起一片细密的突起,带起了那肌肤主人的一阵战栗和轻声的吟哦。
杨彻调整呼吸,半喘着问道:“冷?”
惜琴微眩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嗔道:“不,热。”惜琴回答了莫名其妙的问题,又挺起身子骤然堵住了杨彻的唇,想将她的衣衫撕碎。
杨彻没有放纵她的侵袭,锢住了她肆意撕扯的手,环住她半裸的身体,与她交颈相拥。惜琴被她困住,渐渐安分,却不由自主地顺着脖颈的曲线一路轻吻,缓缓下移,含住了杨彻的肩头。
湿热的舌尖在左肩挑逗着心头的驿动,那本是撕扯自己衣服的手循着自己身体的曲线滑落,滑进润泽灼热而又张扬着的**中央。
身体忽然融化了,融化进了绵软而灼热的岩浆里。
这么近,近到没有缝。
她到底还是放纵这个长着一双狐狸眼的女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便是如此,狐狸一样的女人还是不肯放过身子发软的自己,忽的中断了手中的动作低低说道:“告诉我,什么感觉。”**的话语绵软暧昧,而又带着玩味。
杨彻没有作答,亦将自己无从安放的手缓缓下移,寻到了同样灼热的终点便停止了动作。浸润的感觉包裹着指尖,融为一体的那一刻,喉咙却好似干涸的湖泊,她压低了声音,嘶哑着学着她的口气问道:“告诉我,什么感觉?”
“想……”
“轰!”
炮声好似在耳畔炸开,令这小小的沟壑和大地一起震颤。
震颤。
身体也是一样的震颤。
战火滔天,身体里有火,心里有火,到处都是火。
远处传来了杀声,是民军借着升龙炮的推进,一路杀进了南**队。刀光血影,士卒的模样都变得模糊,只看得到一个个厮杀的轮廓。千秋万代之后,这些士卒在青史之上依然是模糊的轮廓,他们的名字挤不进浩如烟海的史卷之中。他们只活在此刻,手起刀落,血染战袍,作为杀人利器而活——
——她们也是活在此刻,身影起落,如胶似漆,难分难舍。汗水黏腻,顺着身体滑落,混入泥土;肆意得并不矜持的□□声,亦被炮声和厮杀声盖过。
史书上不会有这一笔,这场至关重要的定鼎之战,那对于战事最重要的两个人却在战场外,抵死缠绵。
武德二十四年,民军淮南大捷,扬州城破。与此同时,田氏兄弟带兵自西南入云贵,战长沙,一路势如破竹,直逼江东而来。
【第十七章·重逢·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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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洒狗血H
最近睡得少,有些心悸,一直不舒服,对不住大家,让大家等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