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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公才离开一年多你便与人勾搭成奸,你说你是不是骚@货荡@妇?”我一边恨恨地问道,一边伸手推开挡住我视线的保象,目光在吕夫人的身上游走了一番。
吕夫人羞得抢过保象手中的衣服挡住了外泄的春光。
保象的隐私部位瞬间暴露,他忙不迭地又找了件衣服重新遮住了下体。
“这两个秃驴有什么好?为什么找他们不找我?”我蓦然想到此节,不由气呼呼地质问道。
“今晚一过奴家便会遭到不测,因此时间十分紧迫,我见大师你去了压寨夫人的佛堂迟迟不归,只得退而求其次,约了两位师父晚饭后在树林中相见。”吕夫人如实答道。
“哦,原来他们俩只是planb,这还说得过去。”我满意地点头道。
“先前大师与我眉来眼去,奴家以为只是捅破一层窗户纸的事,不料你竟一去数个时辰,将我置之脑后。”吕夫人幽怨地说道。
“哈哈,我这不是来了么?”我大笑道,随即一把将吕夫人搂入怀中,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众人见状,纷纷知趣地起身打算离开。
“别走啊。”我招呼道,“你们一走,蚊子就盯着我咬了,怎么办事啊?”
“我带了驱蚊的香囊。”吕夫人指着放在席子角上的一只巨大的红色绣花香囊说道。
“夫人想得真周到,那咱们就好好来一发吧。”我一边赞许道,一边将吕夫人压在了草席之上。
保象与保玄不敢再逗留,拉起金锁一路飞奔,不知道跑去了哪个角落继续偷欢。
“夫人,你好白。”我色眯眯地笑道。
“奴家只是普通肤色,月光下才显白。”吕夫人娇喘道。
“你站起来让我好好欣赏欣赏。”我笑道。
吕夫人对我言听计从,她麻利地起身站在草席中央,展开双臂原地转了数圈以供我观赏。
吕夫人虽已育有二子,身材却依旧匀称婀娜,她全身****,在月光下顾影弄姿,翩翩起舞,长发随山风飘扬开来,优雅中蕴含着奔放,整个画面充满了唯美与诱惑,令人意兴盎然。
“美啊,简直美不胜收。”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奴家一时轻狂,倒教大师见笑了。”吕夫人含羞道,旋即红着脸扑进了我怀中。
“说你浪吧,还经常脸红,说你纯吧,却又深谙男女之道。”我皱眉摇头道,“你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啊。”
“奴家生性愚钝,哪有大师说得如此机巧?”吕夫人笑道。
我的欲望不可遏止,于是三两下脱去裤子,腰一挺,直接进入正题。
吕夫人紧紧抱住我,口中喊得惊天动地,我心虚地转头朝山下看了看,生怕有人听见。
我不断撞击吕夫人,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在静谧的山林间尤显刺耳。
我又不由自主地朝山下看了看,确定没有引起别人注意之后,才将目光回到吕夫人的腰臀间。
月光真是绝佳的美化手段,不但可以为肌肤增白,亦能凸显身体曲线,令我分外激动,大约一刻钟之后,我渐渐把持不住,最终一泄如注。
几乎同时,吕夫人尖叫数声,浑身一阵抽搐,随后双膝发软瘫软在地。
我扶起吕夫人将她安置到草席之上,与她并排而卧。
待吕夫人恢复常态后,我们一边赏月,一边谈心。
“五当家的老婆是什么来头?竟然说要你死你就得死?”我问道。
“大师有所不知,五当家董玉龙的老婆正是大当家的亲妹妹,三当家魏广卉。”吕夫人答道。
“哦,原来是大当家的妹子,难怪这么吊呢。”我点头道,“放心吧,此事包在我身上,今晚一过,任谁都不敢动你。”
“恩,一切仰仗大师了。”吕夫人脸庞贴在我的胸口,双手紧紧揽住我的腰,娇滴滴地说道。
我不由浑身燥热,难以自控,忍不住又将吕夫人压在了身下。
完事后,我们继续相拥而卧,赏月聊天。
我与吕夫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好不容易挨到午夜时分,我终于等来了宇文绣的消息,信中只有2个字:速来。
我连忙起身穿衣,接着快步来到吕家小院的灵堂,从棺木中取出兵器放入百宝箱,然后匆匆赶往宇文绣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