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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的一栋屋楼,没有悬匾挂牌,也没有太多华丽,但却大的过分,里面也没有分什么里间外间,就像唐少飞居住的飘雪楼一般,一层被彻底打通,不过大却并不显得空荡,摆放的各种医道器具虽不多但极其考究有规律,看得出此间主人应当很是严谨。
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很是怪异,可明显是草药的味道,我虽然不是医道之人,但也知道药草的味道其实并不好闻,常人说是药香不过是对医者的尊重,药材味道其实苦涩居多,此间的味道虽然明显能分辨出是药草的味道,但却并不苦,不喜欢也不讨厌,就算是初来也很容易让人接受,应当是被人用特殊手段处理过,而且很是高明。
唐少飞虽然先行,但我的速度也不慢,不过却对唐门地形不熟悉,有着语师姐的地图,也不知道四公具体住在哪里,如果没有语师姐不时留下的痕迹指引,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真的找到这里后却发现这里只是在语师姐给的地图上有所出现,但并没有标示,就跟这栋楼一样,不悬匾挂牌,似乎本就没有名字。
眼前老人的身形比我和唐少飞要矮上一些,须发虽白,却并不显得倾颓,反而更像是沉淀下来的精髓,看起来似乎要比唐凤姥姥要一些,手中摆弄着一株药草,双目凝着,不时闪动几下,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也似乎是进入了一种状态,进入其中后发现唐少飞、语师姐和徐家兄弟抬着老头都静立在一旁,离老人还有一段距离,似乎是不便打扰,而老人也好像没有发现我们到来,只是自顾自的对着手中的药草出神,应当是唐少飞口中的四公无疑。
看唐少飞他们应当是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和语师姐、唐少飞对视一眼,徐家兄弟点头示意一下,既然唐少飞也在等着,那我自然没有开口的必要,默契的没有出言,也跟着他们一般静等着眼前老人自然脱离这种状态,虽然老头的伤势严重,但看四公如此姿态,莫名的也多了几分信心。
“呵,少飞来了呀,语丫头也来了。”四公似乎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因为长时间凝着而显得无神的双目微动,瞬间就脱离了那种痴迷的状态,面上带着满意之色,呵呵一笑扫视一眼后发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随即言出声,言语间听出来倒很是开心,对我和徐家兄弟却没有丝毫意外的意思,似乎根本没有看到我们一样。
“师傅。”“四公。”唐少飞和语师姐同声道。
眼前老人虽然没有开口的意思,但也没太过介意或者不舒服,毕竟我属于晚辈,主动请安也是应当,徐家兄弟连正式三代弟子都算不上也许不用,但我却不能少,随即在唐少飞和语师姐后面恭声言道:“四公。”
“嗯...”似乎是听到,也似乎是没听到,这声嗯也不知是自语还是回答我。
嗯声过后也没了其它反应,感觉四公的目光只是在我和徐家兄弟的身上扫过,这一眼更像是常人随意的一眼,连好奇都算不上,便又转向手中的药草,心中不由一冷,对小辈没有开口的心思也就罢了,可这么大一个满身血迹的活死人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