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沉重起来。在感情上,他作为一个过来人,有时候远远比关新这个刚脱离学生头衔的青年看得清。他知道,这样的关新,有些奇怪地吸引着自己。
有一日休息,陈鱼在家闲着没事就去找关新,想去看看他在做什么,结果就见关新在那儿锯木板,因而便好奇地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关新笑出一排整奇的牙齿,显得有些得意,但却卖起了关子,“等我做完了你就知道了。”
陈鱼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实在是猜不出来,便说:“我去把米饭焖上吧?”
关新说:“行,一会儿我把这些木板打磨平滑点儿之后就去炒菜。昨天方大爷给拿了些新鲜山野菜,你肯定喜欢。”
陈鱼喜欢吃素,听到这儿便开心地笑了笑,坐着轮椅进厨房忙活去了。炒菜对他来说难度太高,但是焖个米饭却还可以。
却说这边,刚还在卖命磨木条的关新嗷一声蹦起来,咝咝直抽气,“手里扎刺啦!!!”
凌琤站在关新住的宿舍门口,乐得看成圣君跳脚。这二愣子,摸木条的时候也不小心点儿,活该挨扎。要是贺驭东肯定不会这么笨。不过不得不说,这只同学在拍戏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刚才一直憋着淡定地拍完这个镜头,值得赞赏。
关新拔完了刺,赶紧催凌琤去炒菜。因为他做菜实在是太难吃,所以这菜一半要先炒好,等拍戏时他再装模作样炒一些,其实端上桌的却是凌琤炒的。凌琤做得好吃啊,拍吃饭的戏就不痛苦了。
在不大的饭桌上摆着两道小素炒,陈鱼吃得十分优雅,白晳修长的手指连拿着筷子的样子都是那么好看。关新打量两下,突然傻乐着问:“我做的菜好吃么?”
陈鱼看了一眼关新,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头一次关新吃饭时不小心呛着了,然后叫了停,后来却被导演要求,就演被呛着的样子,然后陈鱼下意识地去帮关新拍背,然后两人都是一怔,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悄悄蔓延。
于是又拍了两次,两人吃饱了,这镜头也过了。
中午本来还是去食堂吃饭,但是因为凌琤跟成圣君都吃得很饱,就没跟大伙一起过去。凌琤本来想在宿舍躺一会儿,成圣君却跑过来叫他出去散散步,似乎是有话想跟他说。
凌琤正觉得心里闹得慌,就跟着出去了。不过路上却总有些心不在焉。
成圣君问:“想什么呢?”
凌琤没理他。今天天刚亮吕清就走了,所以如果吕清不忙着回家的话,晚上十点左右,贺驭东就应该能收到回信。他在猜贺驭东看到回信之后会不会马上杀过来。昨天夜里他想了很久,可是想说的太多,却又无从落笔,索性最后就在信纸上写了两个字:等我。
成圣君咬咬唇,突然问:“在想他吗?”
凌琤转头,波澜不惊地看着成圣君,“谁?”
成圣君说:“贺驭东。”
凌琤笑笑,没有否认。
成圣君突然觉得有些失落,沉默了很半天才再度开口,“那天我无意中听到陈编剧跟吴导聊天,听他们说,你拍完这部戏可能就会直接退出圈子。”
凌琤觉得没什么不好说的,毕竟这是事实,而且以贺驭东的作派,想必以后外头的人很快会有些眉目,便说:“差不多吧。”
成圣君又看了凌琤一眼,叹口气说:“真遗憾。总觉得以你的才华,以后可以走得很远,没想到你会为了他放弃。你觉得值得吗?或者说,你不怕自己会后悔吗?毕竟你们……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凌琤望着远方层叠的山峦,眼中一片清明,“在我心里,没什么比他重要。”
成圣君突然失笑,“你们胆子可真大。”如果是他,他别说像凌琤这样光明正大地承认,可能连这样的想法都不敢有吧。大好的前程为个同性放弃,真的可以完全释然吗?
凌琤不置可否。他轻轻皱着眉,望着山下那一条通往县城必经的路上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怎么瞅着,那么像贺驭东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凌琤:哥,你看人家都觉得我为你放弃演艺事业太吃亏了!
贺驭东: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
凌琤:有多重?
贺驭东:你的体重有多重,就有多重。
凌琤:我呸!你别想拐着弯让我增肥!
贺驭东:我很直接啊,亲爱的,最近你的屁股都没有以前手感好了,我看着都心疼。
凌琤:哥,你的小鸟手感也没以前好了,我看着也心疼。
贺驭东:哦?是么?
凌琤:恩……
贺驭东:那好,我去洗个澡,你去给自己点跟蜡。
凌琤:你又威胁我!
贺驭东:怎么会?我明明只会和谐你。
凌琤: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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