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地摇摇头,说:“挺好的,不过已经有粉丝看出来是你回的了,我们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夏榛对他眨眼睛,庄籍把他手里的ipad抢到手里,帮他回评论和转发,很快,便有粉丝发现了问题,两人在微博上的说话习惯完全不一样。
马上就有两边看的粉丝说:“庄庄和夏总互换了微博号在用吧。”
庄籍便转发了这条微博,并且点了个大拇指。
于是马上有粉丝说:“我说为什么庄庄会将每个回复都转发,原来是夏总在搞鬼。”
大家瞬间知道夏总又蠢萌了,说:“肯定是夏总点错了,才把回复都转发了。”
庄籍对夏榛说:“看看,粉丝们都可以称为福尔摩斯了。”
夏榛哈哈大笑。
回到家,贺嘉果真在,夏樽也回家来了,还把孟璃也带来了,夏榛笑容满面地和孟璃打招呼,然后在心里吐槽,“为什么要用【爱你】那个表情符号。”
在和粉丝见面的生日会上,庄籍只吃了一点蛋糕,早就饿了,此时家宴已经是宵夜,众人吃得非常高兴,一直闹到凌晨一点多才散了。
而一向精力旺盛很喜欢胡来的贺嘉这次规规矩矩早早去睡了,没有拉大家玩通宵的意思,都让夏榛觉得不真实。
在送礼物上没有什么创意的夏榛,第二天带庄籍去看了生日礼物,是一套装潢非常具有个性的房子,里面全是庄籍的各种剧照,各种大幅海报,简直是个庄籍个人展,庄籍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着周围自己的各种形象,知道这个房子这个样子没法住,但的确感动非常,他紧紧抱着夏榛,不知道能够用什么语言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而夏榛不需要他的言语,他拥着他,亲吻他的发顶,“我爱你。”
庄籍轻声说:“我也是。”
夏榛将房子准备成这个样子,自然是已经完全认可了庄籍的事业,他爱他,也会爱他出演的角色,支持他的演艺事业。
夏榛只比庄籍小四天,三十岁的生日是很重要的,夏家办了很盛大的生日宴会,宾客如云,庄籍的不少朋友也受邀前来参加了这个宴会。
宴会在B城的超五星级的君腾酒店里举办,庄籍作为主人被柳云琇带着接待客人。
这样的宴会自然是非常忙碌的,庄籍和夏榛几乎没有空闲说一句话。
但这次生日会对夏榛来说十分重要,柳云琇在宴会上宣布让夏榛接手夏氏集团,她将辞去董事长一职由夏榛接手。然后又宣布夏榛将和庄籍在本年四月举办订婚仪式,诸如此类。
对柳云琇隐退将夏氏集团完全交给夏榛这件事,打了夏奕明一个措手不及,他本来是要闹分家的,现在宾客如云,他没有准备,自然是不好提出来的。
夏奕博也在,庄籍和他视线相交的时候,已经可以笑容满面地对他点头:“三叔。”
夏奕博勉强笑着回他:“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也许知道永远不可能再和庄籍有什么瓜葛,夏奕博才总算明白了失恋了的滋味,实在无法再多面对庄籍,他之后就去了吸烟室里陪客人去了。
夏榛的生日之后的第三天,两人才算是稍稍闲下来一些了,但紧接着,又面临着分别,夏榛要去澳洲出差,能在春节时候赶回家就算不错了。
庄籍已经定下了要拍的新戏,看夏榛要走,便毅然决定随着他一起去出差。
两人自己的家里,卧室床上,刚刚结束激烈的床上运动,夏榛的心跳还非常快,脸也很红,但他没等自己喘息平静下来一点,就低头去亲庄籍的额头,喘着气问他,“宝贝,怎么样?”
庄籍侧着脸趴在枕头上,他虽然疼得皱着眉,倒不像夏榛这样紧张兮兮,说:“刚才都觉得要死了,现在又活过来了。”
夏榛说:“我看一看吧。”
庄籍抬手勾住他的颈子,把他拉得趴在了自己的旁边,“不。”
夏榛说:“看一看吧,不然要是情况严重,之后说不定要看医生。你是愿意我看,还是医生看。”
庄籍知道他是威胁自己,就勾住他的脑袋不要他动,但最后实在太难受了,只得让夏榛看看。
庄籍这一天准备齐全,才让夏榛做到了底,但他还是低估了这件事的困难程度,也许如此困难在于他脸面太薄,非要夏榛关了灯,两人还闷在被子里,夏榛又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于是困难重重,等总算成了,夏榛就像条犟牛,让他停他也停不下来,庄籍觉得女人生孩子大约也就这样了,只想把夏榛踹几脚。
庄籍是绝对不愿意外面传出他受这方面的伤进医院的消息的,所以只得让夏榛按照方法一步步为自己做了处理,好在没有严重到非去医院不可,不然,夏榛以后就不要再想这种事了。
等之后再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庄籍就曲起自己修长的手指,有太祖皇帝指点江山的架势,说:“下次,该我上你了。找个你比较闲的时候,春节的时候,你说,怎么样。”
夏榛苦着脸看着庄籍。
庄籍于是不满意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爱我了吗?”
夏榛赶紧说:“是春节的时候也很忙。”
庄籍叹了一声,搂住夏榛,说:“哎,睡吧。你刚才觉得舒服吗?我觉得做到底没什么意思。痛得要死。干嘛非要这样。”
夏榛在心里想,动物本能也是非要这么的吧,不过他知道是自己技术太烂才让庄籍产生这没什么意思的感觉的,只得闷闷地道:“也许是第一次不熟,以后会觉得很有意思呢。”
庄籍道:“有意思才怪,老子脑袋都撞了一个大包了,让你停你也不停,下次该我了,我要是觉得还不错,我们就来研究一下怎么提高质量的问题。”
夏榛只得说:“嗯,好。”
庄籍于是凑过去和他接吻,吻得两人都又有了感觉,抱在一起互相摸了出来,庄籍将脑袋靠在夏榛的身上,“这样不好吗?”
夏榛也说不出来到底好不好,但是兴之所至,那种在爱人身上畅快地发泄雄性最原始的本能的感觉,简直让夏榛觉得飞起来了,所以他刚才几乎完全没有理智,脑子里只有最原始的快感,完全停不下来,庄籍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只掐着他的腰狠狠动作。
在这件事上,有过第一次感觉,他实在无法答应庄籍,以后继续干巴巴地被他摸一摸就好。
所以他抱着庄籍,只是不断亲他的额头,绝对不违心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