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没有想起晏然是老总的哥哥呢,虽然化了妆的,但是那么相像的两个人我怎么能想不起来呢。”
……
后方热烈的讨论这自己所知道的资料,而司然这里确实安静得可以。
司鑫自从让司晏接管公司后基本上不管事了,现在也只是挂着名头在家里陪老婆而已。司晏有一件单独的办公室,里面还配置了休息室,累了的时候可以在这里睡觉,东西都很齐全,装修整洁,感觉就和酒店一般。
司然走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动自发的走到沙发落座,然后霸占了整个沙发。他背靠着一个抱枕,怀里还抱着一个抱枕,整个人就靠在沙发上开始聚精会神的看起剧本来。
司晏看到他的姿势眉头皱了皱,不赞同的说:“不能这样看书的,很伤眼睛。”
“……”
没有得到回答,司晏眉头皱起的褶皱更深了一些,他走过去抽走司然手里的书,看着他终于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才又重复了一遍:“哥哥不能这样看书,很伤眼睛,起来看吧。”
司然无奈的望着他:“就放任我一次,平时我都不这样看剧本的。”
为了不让他得近视,在弟弟不在的三年间就是王黔管着他的。今天他好不容易有个清静日,就让他好好的放松一下,用自己觉得最舒适的姿势吧。
“不行。”司晏板起脸,俨然一副你怎么说我都不同意的架势。
“……”
默默的看了他半晌,司然叹口气,无奈的坐起身:“真是服了你了,你这个小管家。”
“我只管哥哥的事情,我只在乎你,别人就算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情。”男人说得极为冷血,他的目光只为哥哥柔和,他的心只为哥哥而跳动,他的所有只为了哥哥。
司然不说话了,他将剧本掩盖在脸上仿佛这样能减轻脸上的燥热,他不是第一次听弟弟说情话,但是每一次说都让他忍不住心猛烈的跳动起来。
“真是……够了。”
有了哥哥在身边,办事的速度也要快一些。
一上午司晏都专心致志的处理政务,偶尔抬起头看向正在努力背剧本的哥哥,眼神温柔似水,气氛温馨的如同画卷般美好。
可惜这样温馨的气氛总有人会来打扰,比如说电话铃声。
悠扬悦耳的电话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唐突的响了起来,如果是在平时觉得很好听,但是此刻却引起男人的厌烦。
他目光深邃的注释着青年接通电话,然后脸色倏然一变。那瞬间沉重起来的脸色,让男人站起身来,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司然目光还有些呆滞,他转动下眼睛,看向弟弟,怔怔地说:“泰峥死了……”
“泰峥?”对于小人物男人总是要想一会儿才能想起他的名字:“是那个欺负你的艺人?”
“恩,刚刚王黔打电话来说,他死了他的尸体在郊外的草丛发现的。”司然复杂的说着,对于泰峥他有些感慨。他诬蔑他被人包养,而且诋毁他的名声,让他的人气急剧下跌。可是饶是这样司然也不恨他,如果不是司晏觉得不能放过他,他是不会做出将别人丑陋的一面捅出来的事。
通话仍在继续,王黔担忧的声线从电话听筒清晰的传递过来。
“他死得莫名其妙,现在死因还在查,恐怕这件事对你来说有点麻烦。”
203 我相信你
“哎呀光是在电话里面我也说不清楚,你那边有电脑没,没有就给我找一台,我将这则新闻发给你。”
司然目光瞄向司晏桌子上唯一一台笔记本,然后又看着司晏说:“你的电脑给我用下。”
“恩。”司晏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办公的文件点进右下角,然后将笔记本递给沙发上的司然。看着他快速的移动鼠标,然后点出一则新闻出来。
司晏见他神情凝重,眉头紧缩的样子,深邃凝黑的双眸中满满的是化不开的温柔和担忧:“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闻言,司然将手机放置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开启免提,王黔高亮的声音从电话里头清晰的传递过来:“打开视频了吗?”
“恩,还在打开,别急。”
司晏从沙发后面用双臂揽住司然的肩膀,弯下腰轻垂着头,下颚抵在青年的发顶,鼻翼之间满是洗发水的清香。
忍不住又凑上去嗅了嗅,男人神情是说不出的满足。
电脑的画面开始播放。
“下面说的一则新闻是一起野外抛尸案,今天早上凌晨七点十分,郊区一农民发现了一具尸体。由于及时报警,警方很快赶往现场。这是距离城市的比较偏远的郊区,大家可以看到现在警方已经在周围拉起了警戒线。目前视频上的男子就是此次案件的受害人。他全身伤痕累累,面容已经被划得血肉模糊看不清长相。不过从死者死状来看,他生前一定是受到了残忍的折磨。”
随着镜头的逐渐拉近,死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暴露在镜头下,整张脸已经是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长相。
司晏第一时间用手捂住司然的眼睛:“别看。”
“没事的。”司然拍拍他的手,他不是躲在自己爱人身后的人。而且这点血腥算什么,他可是亲眼目睹过自己死亡的。
新闻仍在继续,司然将电脑的声音开大了一些,让主播的声音高亮起来。
“目前经过警方调查,死者为男性,是最近风头正火的艳门照事件的主人公泰峥。至于死因警方仍在调查,不过经现场以及死者身上的伤痕来看很有可能是他杀。目前警方已经联系他的家人,不过目前还没有回应。在此我在通报一下,如果三天后死者的尸体还没有人来认领,那么将会送到解剖室解剖。”
视频就此结束,电脑屏幕的画面停留在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上。
这样模糊恐怖的样子哪里还有昔日的精致小王子之称的泰峥,那样漂亮的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恐怕泰峥到死也不会知道自己会是这么个死法吧。
办公室里一阵寂静,司晏无声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他。
“喂喂,你们还在吗?”王黔清晰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来,带着急切和焦躁:“你们看完了新闻了吗?”
司然叹口气:“看完了,我都有点同情泰峥了。”
“哼,你有时间同情他,还不如拿点时间来同情你自己吧。”
“你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