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到这个自然就来劲了。
如果黑白熊开玩笑说这是假的,估计还真有人想撕了这货。
可惜,谢协知道,它说的是真的。那个玄关大门,的确是有钥匙的。不过,那个钥匙并不在任何一个地方,就在黑白熊手里。就像是鱼竿上的饵罢了,引诱着渴望希望的人们去咬,以至于头破血流。
大概是黑压压十几个人都这么盯着它看吧,黑白熊少有地不开玩笑了,说:“我把它藏在了校园里了,说实话还是今天刚藏起来的。我觉得总是打打杀杀什么的太无趣了。这样吧,只要你们找到那个东西,然后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当然,只有找到的那个人才能离开呢,毕竟那个门打开一次只能过一个人。”
来了啊……某种意义上来说,比杀人游戏更加残酷的游戏。谢协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的确是被找到了呢,这玩意儿。而且,还不止如此。这个游戏最可怕的地方,黑白熊还没说呢。
在所有人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时,黑白熊满意地笑了,突然说:“不过这样就太没意思了。还是老规矩吧,只有一个人而已哦。”
“什么意思?”不知道是谁问。
“当然是,只有一个人能够逃出去啊。”黑白熊理所当然地说,“无论是谁找到了那个,只要在玄关大门面前按一下就能轻轻松松地打开门,然后轻轻松松地出去了呢。当然,出去了之后就没得反悔啦。剩下的人当然就要接受找不到的惩罚。不过我可是很仁慈的,只要你们安安分分的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就好了,继续你们快快乐乐的校园生活。怎么样,我对你们好吧?噗哈哈哈。”
黑白熊终于放肆地笑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木槌,狠狠地在身下的桌子上一敲。空荡荡的体育馆内响起那声音,像是什么的发号指令。它大笑着说:“那么,开始吧开始吧,堵上自由的寻宝游戏!”
所有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警惕与提放。随后扯着蹩脚的借口,三三两两地离开了这里。甚至不知道谁顺手带上了门,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逐渐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三个人还留着。
十神,雾切,还有谢协。
黑白熊歪了歪头,不解地看着十神,问:“十神君,你怎么不去呢?雾切不走我还可以理解,你又有什么想法吗?”
十神不屑地笑了笑,说:“那个只是个诱饵吧?无论它存不存在,一定没有任何意义才对。我可不至于为了那种毫无意义的东西而拼命。”
说完,他又轻笑起来,双手抱胸,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说:“算了,看起来似乎很有意思。如果我先找到的话,也许那群人的表情会相当的有趣吧。”
他永远都是自顾自的,不理会别人想什么。自顾自地决定了,又自顾自地离开了体育馆。
这么也就剩下了最后两个人了。望着天花板在发呆的谢协,还有看着地面在思考的雾切。
黑白熊的视线在两人之间不断交换,突然向谢协问:“谢协,你知道我把它藏在哪里了吗?”它像是想要看穿谢协似的,死死地盯着谢协的脸。
可惜,它还是失望了。谢协只是笑了笑,无所谓地说:“谁知道呢。”它才那张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他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它没有放弃,怪笑着说:“其实我把那个东西放在了‘你的房间’里哦。”
谢协挑了挑眉,带着些许“惊讶”说:“哪里?那个鬼地方还能藏东西?”
黑白熊满意地笑了笑,做了鬼脸,说:“骗你的,噗哈哈哈。”说罢,它便跳下了讲台消失在那里。它放心了,谢协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因为他表现得和“上次”一模一样。而没有察觉的他绝不可能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剧本依旧可以进行下去。这就是它最大的依仗了。
所谓的原剧本,就是这个世界原本会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希望可言,一路黑到底的剧本。因为不会有希望,也就不会有更大的绝望,所以收益低的可怜,它几乎不会用这个剧本来收集绝望。不过如果是用来灭杀希望的话,倒是最合适的。
谢协并不知道黑百熊在想些什么,但他知道,他的目的还是达到了。所以在黑白熊消失的一瞬间,他笑了。又挠了挠头,叹了口气,露出些许无奈。表情变得很快,活像在变脸。
一直都在默默看的雾切也没有再说什么,深深地看了谢协一眼,同样随着众人的脚步走了出去。
谢协没有离开,在两边找到一排椅子躺下来。因为眼睛对着天花的一排排明晃晃的灯,他选择闭上了眼,侧过身。
至于那东西找不找得到……找得到啊,当然找得到。
因为,那群人中,不是还有着超高校级的幸运在吗?
那家伙的幸运……可是货真价实的啊。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