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官一拍惊堂木,“大胆,现在尸体就摆放在这里,怎么能说是人家污蔑呢?每天去你家买东西的人,你一个一个都记得清楚吗?”
“这,这………”柱子爹一时说不出话来。
石榴很是着急,这时候旁边有人抓住了她的手,石榴扭头一看,原来是永安来了,王文也跟了来,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看来也是跑着来的,小山跑的汗流浃背的也跟在后面,气喘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刚才小山已经把大致情况给我们说了,现在情况怎么样?”永安一边朝堂前看一边问石榴。
石榴本来就又是心急又是不安,现在看到永安来了,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低声说道,“你也看到了,这县官看着精明的样子,其实就是个糊涂官,明明就是在偏袒那大金牙!“
永安给石榴擦擦脸上的眼泪,“你先别着急,我们先听听看!”
就听到堂上那县官又在说,“苦主找到了你家的铺子,你竟然还敢找人来想殴打原告,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柱子爹急的说不出话,柱子忙磕头说道,“我们并没有殴打他,倒是他,找了很多人来砸坏了我们的铺子,还一头把我爹撞倒……….”
县官又一拍惊堂木,怒声说道,“大胆,明明是你们聚集了多人,还发生了斗殴,如果不是官差及时赶到,还不定会发生什么事,现在还敢狡辩,来人啊,先给我各打二十大板!”
石榴一听这县官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先要打人,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冲了出去,“住手!民女冤枉!”
“你又是谁?竟敢搅闹公堂!”县官大怒。却也无可奈何,永安又去问那些衙役,到底什么时候县太爷会再开堂审理,也是一问三不知,石榴和永安无奈,只得过来和王文王武兄弟商量。
王文说道,“永安兄,你先别着急,我哥也认识些人,让他先打点一下,先保证大伯和柱子兄弟在监牢里不受罪,让我爹出面再托人给县太爷递个话,看能不能洗清大伯和柱子兄弟的清白。”
王武也说道,“永安兄弟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
永安很是感激的抱拳施礼,“让你们费心了!大恩不言谢,日后我们一定会报答二位!”
王文也忙着回礼,“自家兄弟,说不到报答二字!”
石榴忧心忡忡,听了王文兄弟的话也放不下心,“看今天县太爷的表现,简直是昏聩,不知道还能不能还爹他们一个清白!”
永安拍拍石榴的肩膀,“你也先别着急,我们先设法保得大伯和柱子周全,别的以后再说!”
石榴又气愤的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当时我还想着,事情都是明摆着的,只要一见官,就会水落石出,现在看来,那一群猪肯定背后使了坏,这个狗县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看就是在偏袒那大金牙!故意欺负我们!”
永安点点头,“现在先不说这些,咱们先回铺子里去,大娘他们不知道怎样着急呢,衙门里的事就先劳烦王武大哥帮忙了。”
王武满口答应,永安现在也顾不上再客气,忙拉着石榴和小山回去。
柱子娘他们早就等的着急,现在看石榴和永安他们回来,赶忙扑过来拉住永安和石榴的手,“到底怎么样?你爹他们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那狗县官是非不分,把我爹和哥哥押在大牢了………..”石榴生气的正要再说下去,柱子娘已经眼睛一翻,晕在了地上,孙小妹也捂着肚子坐倒在凳子上,杏儿和小山跪在柱子娘身前大哭。
永安一边扶起柱子娘一边又安抚杏儿和小山,“你们快别哭了,小山,你去把马车赶过来,先带大娘回家再说!”
石榴暗暗自责,自己生气之下,说话太不委婉了,也忙着上前安慰孙小妹,“嫂子,你先别着急,肚子里的孩子要紧,我哥他们暂时没事,咱们回去再说吧!”
柱子娘悠悠醒了过来,看着哭泣的杏儿和小山,又看看着急的落泪的石榴、和小妹,轻轻点点头,“我们先回家再商量吧!”
几个人回到家,先安置柱子娘和孙小妹躺下,石榴又熬了些热汤让娘和嫂子喝下,一家人凑在一起商量该怎么办。
“咱们这样坐困愁城也没有用,这县官摆明了偏袒,还是我出去找找同年们,看有没有人能帮上忙!”永安看看家里人说道。
“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咱们也先别慌,你爹他们在牢里还指望着我们,我们先慌乱起来,他们就更没有指望了!”柱子娘已经镇定下来,现在柱子爹和柱子不在,自己就是孩子们的主心骨,千万不能慌乱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