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瑾伸手把塑料袋叠好,不赞同地说道:“这是你和嫂子的养老钱,小心收好了,我都说了我没病,不用浪费钱去医院的。”
思思也帮着严瑾将塑料袋叠好,笑着对老校长说道:“我们有钱的,严瑾看病的钱我们会出的。”
张洁和上官也都出声劝老校长两口子把钱收好,校长妻子是个特别老实的女人,她有点不知所措,眼巴巴地看着丈夫,老校长叹了口气,对她说了几句,她便又小心地捧着塑料袋回房间了。
严瑾十分固执,愣是说他没病,说什么也不愿意跟着思思她去医院,就为了说服他,思思他们在山上浪费了足有一个小时,上官来火了,跃到严瑾身后,一个手刀砍过去,严瑾立时便软倒在地,把老校长吓了一大跳,警惕地看着她们。
思思赶紧向他解释,免得这个可敬的老校长要和她们拼命了。
老校长伸手过去探了探严瑾的鼻息,这才放下心来,上官单手一拎,严瑾将近一米八的大男人就被她轻轻松松地拎了起来,再往上一扔,便像只麻袋一般挂在了上官的肩上。
阿贵咽了咽口水,对上官敬若神明,妈妈唉,这么个大男人一只手就能拎起来,这吃啥子长大的哟?
昨晚思思塞了两千元钱在火塘上挂着的篮子里,待走了几百米远了,她才冲远处的老校长吼道:“火塘上的篮子里有东西。”
老校长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往家里冲去,取下火塘上的篮子,里面赫然放着一摞崭新的百元大钞,老校长想也没想,拿了钱便要还给思思她们,可等他再次跑出去,那几人只能看见一个小黑点了,哪里还追得上。
“好人哪!”
老校长抹了把泪,将钱小心地收好,准备等严瑾回来后,让自家婆娘多弄些好东西给小严补身子。
只是老校长却不知道,小严这一去就是永别,再也没有回来过。
上官挂麻袋的方式并不温柔,再加上山路颠簸,严瑾很快便被颠醒了,他虚弱地叫上官放他下来,跄踉地跑到草丛边狂吐,把早上吃的玉米饼吐得精精光光。
脸色也越发苍白了,咳嗽声就没停过。
思思从包里取出一瓶琼酒,让严瑾喝几口酒,琼酒温补的药性让他的身子轻便了许多,咳嗽声也止住了。
将琼酒递给严瑾,“这是我家的药酒,补身体是最好不过的了,你拿着吧,只可惜我这次出门只带了这一瓶。”
严谨也没客气,刚才喝了酒后他感觉到特别舒服,是以也就没和思思客气了。
严瑾本就打算去乡里的卫生院看病的,可思思却不相信那里的水平,连过期药都能发出来的卫生院,水平能好到哪里去?
回到镇上时正好赶上去县城的最后一班车,他们便没去饭店,而是在隐蔽处付清了阿贵的工钱,并且还在原有的基础上添了两百块,让这个男孩子可以买礼物给心爱的姑娘。
没想到在车快要发动时,阿贵这小子居然又跑过来了,像泥鳅一样钻进了拥挤的小中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