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离开之后,就没其他人来搭理徐福了,徐福也浑然不在意。只要有真本事,在这个时代定能出头。何况,在这里有吃有喝有得住,他有什么好不满的?
徐福打了个呵欠,慢腾腾地站起身来,转悠着出了门。
奉常寺里一干人这才小声议论起来。
“柳以前可曾见过此人?”
被称为“柳”的是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年纪应该是刚刚及冠,他穿着一身宽大褐色衣袍,坐在中间,竟隐隐有着领头之势。他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一旁的人,嗤笑一声,“你们不就是想去戏耍他吗?他是张生面孔,应该没什么背景的。”
其余几人笑了起来,“那可有意思了。”
徐福就站在门外,他又忍不住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戏耍他?
就这一群穿得灰不溜秋的傻狍子们?
嘁。徐福转身绕开,正好看见外边儿有个人走过,他立刻上前叫住那人,“哎,你们这儿茶水间啊茅厕啊在哪儿啊?”
“茶水间?”那人皱了皱眉,“你要喝茶?里面就有。茅厕?茅厕在那边。”
“谢谢。”徐福感叹了一声幸好还有茅厕,但是等他一踏进去就呆住了。之前那个囔囔着要去禀报刘奉常的中年男子,正站在旁边的坑位上,还解着裤腰带。
呵呵,真是个“豪华”茅厕!连个遮蔽的东西都没有,就一圈儿的草席围起来,要是两个人进去,那还能看见对方遛鸟。那中年男子长得太丑,肯定鸟儿长得更丑,徐福担心自己眼瞎,立刻退了出来。
中年男子被徐福吓了一跳,转头冲着徐福怒骂了起来。
“作什么?吓死你大爷啊!”
徐福的脸色登时就冷了起来。
他虽然历史就通那么零星半点,但他也知道在秦朝,“大爷”可是代表“爹”的意思。想当他爹?那也得有命!
徐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大爷来看看你去告状了吗,怎么还没去呢?”
男子抓起裤子疾步走出来,想对徐福动手,但又心有顾忌,不敢将事情做绝,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徐福,绕道就走。
徐福这人特别记仇,你啃我一口,我总得还你两口那才解气。这个男人非要从他身上找点存在感,那也得看他乐意不乐意?徐福解决了如厕大事之后,就回到了刚才的厅中,并且迅速翻到了奉常寺的名单。
这本来是有上级过来视察的时候,点到用的,现在正好被徐福利用了。他挨个记下了名字。
那个褐袍青年叫王一树,字柳,而那个中年男子叫邱机。
邱机?他看应该叫糗鸡才对。
默默记下名字之后,徐福就将竹简放了回去。可惜他没学会个咒术什么的,不然扎个小人儿就能搞定。徐福掐指算了算,不过这个邱机么,倒霉的时候也快来了。
他正思考着未来如何征服奉常寺呢,那头就听见有脚步声来了。
打头进来的是邱机,等跨过门槛以后,邱机就微微弯腰,请出了背后的人。
那是个穿绿袍的家伙,看上去品级似乎要高一些,年纪大约四十来岁,嘴角留着两撇胡子。徐福忽然想到一句话,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