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了。”邹念提醒那个正在失神的男人。
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阮聿尧回神,视线也一并从珠宝店收回,他开车直接去了一家西餐厅。
邹念在家已经跟母亲吃过了晚饭,如果不吃母亲会觉得奇怪吧?其实这也没什么,邹念觉得自己这样过分的小心是因为真的太心虚,导致平时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会加倍的小心。此次邹念只是单纯的陪他,看着他吃,陪他聊天。
“家里不准备请个阿姨吗?”
吃饭时,他抬头问。
邹念抿了抿唇:“我在考虑,要怎么跟我妈说。”
“嗯,你先想好怎么说,我认为应该尽快请一个好的阿姨,帮你做一些家务,做饭,没有人日常照顾你我不能放心,怀孕了还是小心一点。”他叮嘱。
邹念点头:“我知道。”
大概四十几分钟,他匆匆用完了晚餐,带她离开。
驱车前往他住的地方,是另一处公寓。
可悲的一对*,上一次他带邹念住过的那栋公寓,他已经决定不会再去了,但也不想卖掉处理,里面有一些小回忆,是和她*过的地方,公寓的每一个角落,想起来都曾有过她的声音。
正因为他36岁了还没有轰轰烈烈入骨的爱过哪个女人,所以,甚觉这滋味痒痒的折磨着人,又新鲜,邹念——已经彻底深入他的心脾。
在这栋只有两个人的公寓里,他释放着他一刻也等不了的温柔热情,小心翼翼的待她的身体,因为这是不顾一切要给他生孩子的女人,渐渐,他的身体和心情都不能自已,爱的已经无法自拔……”
他的情话,异常地温软动听,他说爱,他这次说爱,但他的确是一个不太会说爱字的男人,邹念只当成了,他是被欲望刺激的胡言乱语,不敢奢望爱,只是彼此喜欢就好,只要此刻他是真心的拥抱着她,就完全已经足够。
爱,太奢侈了。
一旦不爱,那是得有多伤人。
如果是喜欢,当他日这份喜欢不在,“喜欢”二字似乎显得分量很轻,她可以做到潇洒的一笑而过。
爱这个字,在她心中却不一样。虽然只有一个字,却足以能把人牢牢的捆住……
她出了一层薄汗,她的心里感觉非常甜蜜,也痛苦的问自己,你到底何德何能,现在可以拥有着一个叫无数女人疯狂的成熟男子?仅凭着一个自己的不要脸吗?
一番芸雨过后,迅速冲洗。
两人聊到了她必须要回去的时间。
穿衣,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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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邹念醒的比较晚,比每一天都晚。
起*开始做早饭,浑身酸痛,昨晚他动作很轻,但是对她的身体依旧会有影响,邹念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的?只要是做了,不管多久,不管力道重还是轻,第二天都会这样难受。
这种难受她起码需要适应两个小时左右,才会恢复的精神满满。
吃早饭的时候,邹母问:“昨天跟正东谈的怎么样?他答应离婚没有?这孩子也真是的……”
“昨天谈的挺好的,他的脾气一直都有点倔强,有点公子哥性子,我再跟他好好沟通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邹念心虚地说着,此时脸热,但她不知道自己脸红了没有。叹气,应该没有脸红吧,自认为脸皮是那么的厚,已经不要脸了,何来的会脸红?
违心的跟母亲说这些话,谈了,谈了什么,去跟阮聿尧偷情了!想着想着,厌恶自己厌恶到了吃不下饭。
“怎么就吃那么点?多吃一点!”邹母给女儿夹菜。
邹念摇头,表面装作没什么地说:“妈,我真的吃饱了,中午我多吃一点,放心吧,我不会饿着自己的。”
“嗯,离婚的事抓紧时间跟正东谈,趁热打铁。”邹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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