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受伤的姑娘。
医生和护士随后进来,立即对伤者进行救治,医生说:“还有呼吸。”做了简单的包扎止血,护士们把姑娘抬上担架,出了饭店,外面看热闹的人主动让出一条道,上了救护车,车子鸣着刺耳的笛声飞快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带头的警察说:“好了,你们得跟我们去警局协助调查。”
大家都不敢反抗,只得乖乖地上了警车。李锁是头一次坐警车,内心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没有做犯罪的事情,但是却真切地感受到恐惧。坐在车上,众人都余惊未定,感觉像做了一个恶梦。一路上大家都无话。
公安局离案发饭店并不远,几分钟的路程,怪不得这次出警如此神速,罪犯敢在附近犯案也算是胆大包天了。公安局大楼一点也不雄伟,用玻璃幕墙作外表更显得俗气。大家跟着警察进了审讯室,警察列队在办公桌前坐下,李锁想找椅子坐却发现四处空荡荡的,只好站着,总不能坐在地上。李锁暗想,太不人道了,不给茶水喝,也总得给张椅子坐吧。
坐在中间的警察开口道:“大家排好队。”众人纷纷排好了队,李锁站在老板娘的身后,心里觉得舒服了点。
警察对排在最前面的老板说:“你,过来。”老板毕恭毕敬地走了过去。
警察说:“拿身份证出来。”
老板说:“我没装在身上。”
警察拿出一张白纸,说:“那你把你身份证上的信息写在纸上。”
老板不好意思道:“警官,我不会写字。”
警察问:“那你会什么?”
老板说:“我只会炒菜。”
老板娘上前插口道:“警察同志,我老公不会写字,我来代他写,可以吗?”
警察说:“当然可以,连你的也一起写上吧。”
老板娘弯着腰在纸上沙沙沙地写着,屁股翘得能看到内裤的轮廓,引得李锁老盯着她的屁股看。
警察问:“你们是店主?”
老板说:“是的。”
警察问:“案发时你在干什么?”
老板说:“我在厨房里面忙活,听见枪声才跑出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问:“那你有没有看见歹徒?”
老板说:“我没看见。”
老板娘补充道:“他出来时歹徒已经跑了。”
警察问:“那你看见歹徒了吗,长什么样子?”
老板娘说:“看不到,他戴着肉色的头罩,穿着黑色的衬衫。”
警察问:“歹徒行凶后是用什么交通工具逃跑的?”
老板娘说:“面包车,一辆半新不旧的面包车。”
警察问:“车身什么颜色?”
老板娘说:“灰白色。”
警察问:“还知道其他什么吗?”
老板娘摇摇头,说:“我看到的就这些。”
警察说:“好了,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回去吧!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还会找你们的。”
老板说:“好。”两夫妇一前一后地走出审讯室。
警察瞧了一眼李锁,说:“下一个。”
李锁走上前去拿出身份证,放在桌上。一个警察拿起身份证在纸上记录着。中间的警察问道:“案发时你当时在做什么?”
李锁不假思索道:“我当时在吃饭,和我的兄弟一起。”
警察问:“那你看见什么了?”
李锁说:“我看到一个戴着肉色头套,穿着黑衬衫,黑裤子,黑鞋子的男人往姑娘身上开了一枪,然后他就跑到面包车上去了,面包车随即就开走了。”
警察问:“那你有没有注意到歹徒的体征特点,比如长相,身高。”
李锁想了想,说:“看不清面目,身高……身高大概一米七这样,长得有点胖。”
警察问:“还看到其他什么吗?”
李锁努力地回想,说:“没有。”
警察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李锁大步走出审讯室,在外头等着,里面响起了温司权的声音。李锁点燃了一根香烟,猛吸了一口,呼了一口长气。不知道现在那个姑娘怎么样了?应该在抢救中吧?或许已经脱离危险了?都不得而知。李锁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地方,这里让他感到莫名的压抑,毕竟没什么事的话,谁也不愿待在公安局。
李锁和温司权从县公安局出来,外头早已灯火辉煌,比白天还要热闹些。很多人都喜欢夜生活,尤其像李锁这种年轻人。他们一到晚上便伪装起来,尽情地发泄,尽兴地狂欢。
温司权说:“我们回去吧。”
李锁觉得疲累,懒懒地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