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堵上蓝媚儿的嘴。要是能揭发雪瑶郡主岂会不去?一个后宫的妃子偷情,雪瑶郡主一句话都杀了,还差一个未过门的婶子吗?主要是因为叶浪,雪瑶郡主有能力延长蓝媚儿和皇帝的婚事,也有能力破坏掉这件事,只是真的揭发了,叶浪怎么办?
叶浪如履薄冰一样的端着两个茶碗,有些欲哭无泪的放在两个人面前,随后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有心上前劝阻,想想还是算了,天知道这两个女人会不会将麻将塞他满嘴。
就这样,足足一个时辰之内,除了马吊的声音,安静的像是一潭死水一样,除了三个人浓重的呼吸就再无其他了。叶浪看见雪瑶郡主的眉毛几乎拧到了一起,就知道雪瑶郡主的牌不怎么样,到是蓝媚儿,始终笑容满面。战况也是异常的激烈,雪瑶郡主死死的护着手中拍,警惕的看着蓝媚儿不放过蓝媚儿的每一个动作,包括皱眉。
一个时辰之内,两个人旗鼓相当,不分上下。叶浪见雪瑶郡主的牌不好怎么样,身体一点点的向蓝媚儿移动了几步,蓝媚儿已经叫胡了。在将身体像雪瑶郡主的身边挪了挪,雪瑶郡主抽出一张牌,刚想打出去,叶浪咳嗽了一声。雪瑶郡主抬头看看叶浪,有看看蓝媚儿,嘴角露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大为赞赏的对着叶浪抛了一个媚眼,将牌扣在桌子上,选择了另外一张。
蓝媚儿瞪了叶浪一样,随后笑眯眯的看着雪瑶郡主,“一副牌里面我胡的有四张,你我各有四分之一的机会摸到,你不打我叫胡的牌,无所谓,你的牌也会变成一把烂牌,我这把就和你赌运气。”
说罢,蓝媚儿将牌翻开,叫胡的牌历历在目。随即,就看见蓝媚儿伸手抓起一张牌,微微皱着眉头,像是有些意想不到的惊喜,双手颤颤巍巍的一点点打开牌面,随即皱着的眉头舒展开,牌已经放在了桌子上。
雪瑶郡主随着蓝媚儿的动作,一颗心在已经停在了嗓子眼,蓝媚儿叫胡的牌她有两张,就是说蓝媚儿胡牌的机会是八分之一。如果这都能让蓝媚儿摸到那真有点天理难容了。
火药味十足的房间内,叶浪看着蓝媚儿的动作也有近乎窒息的感觉,他已经帮着雪瑶郡主作弊了,按道理这局明显是留局的牌。尤其是在帮两个女人的茶碗添水的时候,叶浪已经很小心的将蓝媚儿叫胡的牌拿走了。蓝媚儿不可能摸到叫胡的牌。
然而,事实往往是事与愿违,蓝媚儿放在桌子上的牌就是叫胡的牌。
看着蓝媚儿笑容满面,洋洋得意间是不是向雪瑶郡主撇上几眼的样子,叶浪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黑线条:这他妈的不科学。牌明明在我手里,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胡牌的?
雪瑶郡主浑身瘫软的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十分难看,很不得将手中的马吊都扔向蓝媚儿。这个女人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最后一局。”雪瑶郡主彻底的爆发了。伸手洗牌的时候恨不得一口咬死蓝媚儿。
这场战争的激烈程度已经不能用遍地狼烟来形容了,叶浪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失败者注定是雪瑶郡主。于是,叶浪提出来一个关键性的建议。
“要不我来洗牌,你们打怎么样?”
“我无所谓。”就看见蓝媚儿一脸胜利者的得意姿态,还不忘打压雪瑶郡主地说了一句,“实话告诉你吧,从小到大,马吊这东西应该是可是我玩的最差的一种!”
对于蓝媚儿小人得志的嘴脸,雪瑶郡主恨不得一口口撕了她,虽然心里十分的不甘心,但听见叶浪的话雪瑶郡主就知道叶浪想借机会帮助自己,脸色十分难看的她知道,自己不是蓝媚儿的对手,如果叶浪能帮助她,应该赢得很轻松。但自尊心极强的雪瑶郡主怎么会接受叶浪的帮助呢?当场拒绝了叶浪。
蓝媚儿委婉一笑,“小丫头,你难道还不相信这男人?”
“我当然相信。”
“相信就让他洗牌。”蓝媚儿撩拨了一下自己脸颊边的秀发,“难道你不敢吗?”
“谁说我不敢!”就看见雪瑶郡主的胸口急剧起伏着,额头上冒出了大量汗水。
“那好。”蓝媚儿的脸颊上洋溢着迷人的笑容,像是在征求雪瑶郡主的意见一样:“赌注在改一改怎么样?一局定输赢。”
“你说。”不服输的雪瑶郡主,有了叶浪的帮助,什么样的条件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