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战前,日本在东北地区算是拥有了16个主力师团,2个朝鲜师团及3个混成旅团总共约50万的兵力。
日军沿承德、赤峰、通疗和白城一线构筑了他的西线防御,驻防了3个师团的兵力,准备利用地形分成几道防线节节阻截。
在南线,沿滦河一线在北岸也布置了2个师团的兵力。
小鬼子在秦皇岛、营口、旅顺、大连、丹东、奉天、长春、哈尔滨及齐齐哈尔等地各驻防了1个师团,加上几条主要交通线的守护(也用完了它的那3个混成旅团),小鬼子在朝阳、锦州这一带就只剩下了3个师团的机动兵力了。
1934年9月1日早上,各地驻军和警察部队开始在各地展开了搜捕行动,在各地特务机关的配合下,隐藏的小鬼子们纷纷落网。
针对各个租界,国民政府采取了历史上以来从未有过的强硬态度,派出了大部队包围了所有的日本租界,勒令他们在24小时内放下武器,并在72小时内撤出租界。
租界内的小鬼子们都摆出了一副誓死顽抗的架势,看来,得来点血腥了。
在上海驻军及警备司令部的配合下,猎狼第1中队和蛟龙队第3中队连夜行动了。
1日晚,上海“日本青年社”作为日本浪人们的大本营,里面聚拢了近400多名日本浪人,在其周边也是防卫森严,就连日本人也得接受盘查方可进入。
罗有发(现任第1中队队长)的师门十几年前曾和日本柳生家族打过交道。当时是日本柳生家族少壮派传人柳生太郎带领十几位高手及门下60多位门生前往罗家武馆(在天津)挑衅。因敌不过日本人人多,罗有发的爷爷、大佰父、二伯父都当场被杀死,三伯父身受重伤,一同遇难的还有罗家的7位子侄辈及20多名徒弟。等外出访友的父亲赶回家时,只得遵训搬回老家隐姓埋名过日了,罗家也因此一撅不振。
不过,罗家从此之后反而加强了对日本武术界的研究,日本好多知名的刀客、大家的基本情况反而是摸得清清楚楚。
当天下午7时多天黑前,罗有发带着3名队员借着日本当年一个失踪刀客加藤雄一的名头混进了上海“日本青年社”,并受到了极高规格的礼待。在内的日本浪人中,罗队长也见到了当年的几位师门仇人的传人。“日本青年社”内的一些基本情况也落入了罗队长他们的眼里,枪械、弹药、仓库、宿舍、办公等都很清楚了。
加藤雄一的名头,让罗队长有了更多的私密空间。
凌晨3点,喧闹了一整天的日本浪人散去了近半,余下的都在社内的房间里休息了,除了门口及围墙外的值班浪人外,楼内各层反而没有任何警戒。猎狼们很快就控制了弹药仓库,并且安好了定时炸弹。
罗队长这时大摇大摆的向门口的两个岗哨走了过去,身后是他的“徒弟”。另外2名队员这时已隐藏在了围墙的2个转角处,作好了警戒。
趁围墙转角处的这两位浪人注意力放在门口的机会,2名猎狼出手了,快速的捂口,匕首划过喉管、颈动脉,一气呵成。
趁门口2人对罗队长打招呼的那一刹那,罗队长两人也是一击得手。
几人没作任何停留,在队友们的接应下,留下几处小手段后趁黑撤回了租界外。15分钟,可以跑国3个街口了,够他们安全撤出了。
上海“日本青年社”的爆炸震慑了小鬼子,让这些剩下的浪人们感到了死亡的威胁。然而,日本总部的狂妄撤底让这些人走向了死亡。
2号,日本人仍然坚守在租界各个出入口的阵地工事里,对国民政府的忠告当成了耳边风。
高总司令曾凭着前生的记忆和蛟龙、猎狼们说起过上海日军司令部的一些机关(作为军事研究生,这样著名的军事建筑在后代也是很引人注目的),这是一座在当时可以称得上是上海最坚固的堡垒的建筑物。全部外墙都是用30公分厚的钢筋混凝土捣制而成,在底层部分,混凝土厚度竟达1米,可以抵御那个时代最猛烈的炮火轰炸而不会有任何损伤。
2号晚,早以掌握这段时间日军从台湾各地向上海偷渡的规律的蛟龙们出手了。3天前,蛟龙们在海上截获了3艘偷送日本军人的渔船,在击沉这三艘渔船后也特意抓了几个俘虏,一通严刑伺侯后,几位台湾军人(日本侵占台湾后从当地招兵进入各地守备部队)交待了这次前来的具体情况:包括人数,联系方式、带队负责人等等。
45名蛟龙队员化装成全副武装的日本军人在3号凌晨2时乘坐一艘渔船在接头人员的带领下,顺利到达上海日军司令部的隐蔽码头。带队的是日军竹下中佐(就是上次立功的刘队长)和秦度少佐。
4时,另外2艘渔船也相及到达,总共是135人(刚好是蛟龙的2个小队人数)。
司令部武官田中隆吉大佐亲自接见了这批远道而来的勇士们。小鬼子自从上次《凇沪协定》规定不准在上海驻军后,日本租界就只剩下了司令部的守卫中队了,前几天“撤侨”时从南京、浙江倒是撤过来了2000多日本浪人,从本土也偷送了近130人过来,但参过军的军人加上竹下中佐这批也就500人不到。不过司令部里武器弹药倒是很充足。
1300位本地“侨民”,加上那2000多浪人,还有近500人的正规军,总共约4000人,在租界里防卫,尤其是是有坚固的司令部作后盾,守上几个月肯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