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麦悠然整个人突然松懈下来,推开了雷狄傲的手。
“怎么啦,宝贝,哪里不舒服吗?”
麦悠然额头上已有薄薄的汗意了,尽管两个人的身体几尽缠绵在一起,但是她变得索然无趣,“嗯,有一点疼!”
雷狄傲立即退了出来,哪怕是在最舒服的时刻,他也不能只顾着自己享受而伤到麦悠然。
“是这里吗?我帮你揉揉!”
他灼热的掌心覆盖在她曾经受伤的小腹处,温柔细致地按摩着,那力度适中……
麦悠然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慢慢依偎在了他的怀里,心底始终有一些不爽的阴影。
她没有吭声,任由他轻轻地揉着,朦胧的灯光下,就这样迷糊着睡着了。
酒店的套房,胡一纯坐在沙发椅上面,手里的勺子紧张地舀着米粒儿,她吃得很慢,几乎是一粒一粒地数着,刘老板穿着睡衣,一双贪婪的眼睛盯着她看,他那胖肥的肚子将睡衣撑得鼓鼓的,直等她吃完最后一粒米,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摩爪,“乖乖,该上/床了!”
“我好像还没有吃饱!”胡一纯讪讪地笑。
刘老板盯着桌面上那一遛的碗,脸色黑下来,“你都已经吃了三碗了,到底还要吃到什么时候啊?”
“刘老板真是小器,连吃饭都不让人吃个饱吗?”
“没有的事,怎么可能不让你吃饱呢!这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吗?要不,我们先做了再吃!”
刘老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整整四个小时了,这丫头先是自己洗澡,洗完了又让他去洗澡,他洗完澡之后她又说肚子饿了,然后开始点餐,吃饭,这一吃就吃到现在,眼看着都要到十二了,她还在磨磨蹭蹭的。他心里奇痒难忍,却又不能霸王硬上弓,只好耐着性子又叫了一盘子扬洲炒饭上来。
胡一纯吃得很痛苦,她快被撑死了,这第四碗扬洲炒饭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吃到一半就索性放弃了。
打着饱嗝放下碗,笑着拿自己的袖子擦嘴,“真好吃啊!我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炒饭了。”
刘老板的目光嫌弃地看了看她擦得油腻腻的睡衣袖子,这丫头真不知好歹,这真丝的睡衣可是花了他上千的大洋啊,竟然不知珍惜。但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立即兴奋起来,伸手过来就要抱胡一纯。胡一纯弯腰巧妙地躲过,脑子里在快速的运作着。
“先别急,刘老板,万一我从了你,你不给钱怎么办呀?我岂不是白白吃亏了!”
刘老板没有想到胡一纯这么精明,哈哈一笑,露出满嘴的大黄牙,利索地从皮包里拿出支票,放在桌面上,还重重一拍,“看到没有,老子不差钱!玩女人的钱多的是!赶紧过来让老子亲亲!”
胡一纯羞涩一笑,躲过了他的恶扑,“就这么直白,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哟,小丫头还懂什么叫情调吗?”
“当然知道,电视里不是经常放吗!洞房花烛之夜都要喝交杯酒吗?”
“好好,那咱们也喝!我去拿酒……”
胡一纯连忙道,“您就坐着好了,让我来伺侍您!我去倒酒!”
看着胡一纯乖巧温顺的小模样,刘老板心里美得跟吃了蜜似的,按纳着性子继续等着……
胡一纯走进厨房,拿出玻璃杯,开启红酒瓶,慢慢将两杯酒倒上,这又悄然从包里拿了一粒白色的药丸,在指尖碾碎之后,放进了酒杯之中,想了想,又拿了两粒出来碾碎投进去,整个过程做得天衣无缝。
“刘老板,您的酒……”胡一纯笑吟吟地端出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刘老板。
“来,我们一起喝!”胡一纯轻抿了一口,乖巧地坐到了刘老板的面前。
刘老板却并不急着喝,反正是看着胡一纯的酒杯,老谋深算地笑,“小乖乖,我要喝你杯!”
胡一纯很清楚,如果她没有成功地将刘老板放倒,今晚她将会死得很惨很惨……看着胡一纯略有些迟疑,刘老板伸手掐住了胡一纯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怎么不肯换?难不成我这杯酒有问题?”
“换,换,没有问题!”胡一纯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很快反映过来,主动与刘老板交换了酒杯。
刘老板这才满意地与她交叉挽得手臂,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后之后盯着胡一纯,“快喝啊!喝完我们就直接进入主题了。”
“好,好,我喝!”胡一纯迟疑了一会,咬了咬牙,将半杯的红酒灌进了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