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他们失望。
“好了,子烈定会想出法子的”。
这个时候,她若情绪慌乱,只会给他们添乱。想到这里,杨梅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我是关心则乱。你不要担心我,我相信岳子烈,他可是我见过最天才的人”。
听到她夸赞别的男人,姚宴不悦的捏了捏她的脸,“他最聪明?”。
“你也聪明,天底下最最聪明,最帅的人”,杨梅笑嘻嘻的一边说,一边俯身亲了亲他的脸。
两人一路闹着亲密的朝着石洞口走去。盯着手表沉思的岳子烈,突然回过头看向杨梅。
最天才的人吗?
郎情妾意,温柔多情,多美的画面。面无表情的炎飞彦一直瞪大眼睛,看着杨梅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此刻,他的心有多疼,仿佛是她笑意盈盈的拿着滚烫的刀子,一刀刀的刺入了他的心脏。
他在乎,在乎其他男人分了她的心。
他该死的在意,恨不得杀了姚宴,让他永远消失。
他铁青着脸的走进了石洞。世间的痛,以为他早已经全部尝过滋味了,现在才明白,灭顶的孤寂,凄惨的生活,也远远比不上这一刻的窒息的痛楚,难以言说。
突然一道阴影遮挡住他的视线,他诧异的抬头,两人沉默的对视,好一会,安白突然开口说道,“炎王,你们逼迫她答应时,为何想不到此时此刻的光景。将她拉入深潭,若是后悔了。你仔细想想后果,想想最痛苦的谁”。
他太了解了杨梅了,重情重义。
炎王和姚宴若是现在争夺她,只会凌迟她的心。
炎飞彦冷冽的看着他,冷哼一声。
“你也知晓她的性子,定是无法承受你们的争夺和战役”,安白不惧的继续说道。
他们两人从头到尾都在逼迫她,步步为营的算计她。她屈服了,答应了。便容不得任何人后悔了。
炎飞彦没有出身,又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石洞。
“飞彦,安白,我们去采新鲜的牙牙草好不好,趁着凉快不热我们散散步”,刚刚对炎飞彦态度不好。这会儿,杨梅乖巧的拉着他的手臂,用头蹭了蹭他的手臂,可人的像只求抚摸的粘人喵咪。炎飞彦和姚宴两人一个简单的眼神交流,笑而不语。三人陪着她朝着菜园子走去。
悬崖上的其他人,神色平静的目送几人离开。
这时,叶一命突然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不一会,目光又回到沙滩上,看着杨梅的背影发呆。
好一会,他突然走到歌呤身边,模仿杨梅的动作,用头朝着歌呤的露着的手臂,蹭了蹭了。
歌呤蹙眉的看着他,伸手推开他,快速的跑开准备做早餐了。
见歌呤离开了,叶一命又跑到鸢柳身边。突然伸手抓向他,像拧小鸡似的,抓着他的脖子用他的头往自己的手臂蹭了蹭。
鸢柳脸色一黑,猛的推开他,“一命,男子不可如此”,他一脸严肃的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叶一命瘪嘴疑惑的看着他,眼眸里似乎在问:男子为何不可?
鸢柳蹙眉,严肃死板的脸露出一丝尴尬,“你堂堂铁骨男子,怎可学小女子的行径”,停顿了片刻,又说道,“以后,你不可当着她的面学她的动作。她脸皮薄,见着了又该乱想了”。
说道她时,严肃的表情竟然出现了一丝温柔。
那个夜晚,他口口声声阻止炎飞彦,不该让姚宴分享了她。言语里甚至侮辱了她的品性。可是,他的心,真的那样想吗?
向来死板严谨的他,帮助炎飞彦追杨梅,甚至知道姚宴算计杨梅后那样的生气。
痴傻如叶一命,日日夜夜看着杨梅柔情蜜意的对那三人,都生出了羡慕。
他呢?一丝不为所动吗?
一丝不羡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