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受美人恩啊...
劳累了一天的岳子烈和叶一命,去休息去了。杨梅没看见,岳子烈起身离开火堆时,脸色的表情,沉重,沉思,失落,还有一丝隐藏着很深很深的东西来不及看清。
很快,鸢柳也走了。
火堆旁只剩下死死黏着她的炎飞彦和姚宴,对面坐着歌呤和安白。
歌呤又开始烧香草了,香气袭人,让人觉得很满足。
“炎,你的刀给我”。
炎飞彦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还是将刀放入她手中了。
抽出刀鞘,锋利的刀闪着寒光。杨梅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歪着头一脸笑容的目光落到安白脸上。
“安白,你过来,我要把你的胡子割掉”,想割他的胡子不是一天两天了,明明是暖男,翩翩要留着半脸的络腮胡,实在太影响美观了。
姚宴和炎飞彦面面相窥。
炎飞彦一脸冰冷的看着安白。
安白苦涩的低下头,“不,不用”。
炎飞彦和姚宴为什么这么执着安白的胡须呢?这事还要从六年前说起。刚刚来岛时,姚宴无意中发现了安白,见他唇红齿白,长相清秀,耳垂上甚至留着女子的耳洞。姚宴和炎飞彦以为他是女扮男装的小女子,百般对他好。
直到后来,两人见他洗澡,才察觉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六年前,年仅12岁的安白,便能迷惑了他们。他们怎敢冒险让他露脸,哪有女子不爱俏郎君的,况且,杨梅本就心悦于他。
若不是发生了这件事,岛上本就人少,他们也不会孤立他了。
“啊,为什么啊?这样好丑,你看看其他人都割掉了”。
“我,我喜欢胡须,嗯,喜欢”,安白紧张的说道。
“真的?”。
“嗯,真的”。
“遮住了也好,免得那几个男人强势的把你压了。好吧,好吧”。
“梅梅,你”。
安白被她的话弄的脸红耳赤,惊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哈哈,安白,你怎么吓成这样”。
杨梅坏心眼的取笑道,“难不成,真的把你强了,哎呀啊,我的小白啊,好可怜的小白啊!”。
“你,你.。。”。
“好了,我不说了,你看你耳朵都能滴出血了”。
“梅梅,莫要闹我”。
看着安白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杨梅笑的更欢乐了。这番话,实在太伤害男子尊严了。姚宴和炎飞彦黑着脸看着杨梅,实在不敢插话。
“对了,安白,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时间鸢柳和岳子烈之间变得好奇怪啊”。
“没,没”,结结巴巴的回答。
“真没有吗?我怎么觉得两个人好像吵架了,我经常性的看到岳子烈一个人站在那里沉默发呆。而且,我发现鸢柳看我的眼神也好奇怪,好像我欠他什么一样”,别以为她是傻子察觉不到好吗。
“梅儿,乱猜甚,鸢柳不敢对你不敬”,一旁的炎飞彦目空一切的看着鸢柳的方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