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石崖外。安白的不对劲,让杨梅更着急了,“炎,安白是不是伤的很严重”,他脸上的伤才刚刚好。她的心,突然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她一下。
“好疼”,太激动了,她的大脑敲敲打打疼的让人反胃。齐整的贝齿将那无辜的下唇咬得渗出细密的血珠,杨梅却恍若未觉这样的疼痛。
看到她咬破嘴唇,炎飞彦和姚宴都心疼了。
“让我静静,不要吵,让我静静”,她一遍遍自语。
炎飞彦抱着她走到火堆旁,谁也没有再出声扰她。
半刻钟,她的头疼终于好了很多。
“不顾自己安危,只在意安白。梅梅,你可知你在凌迟我们的心”,姚宴似自怨自艾的话,让杨梅整个人都僵住了。
“以后,断然不可这般不知轻重”,炎飞彦懊恼不已,今日他们不该贪图那几只逃走的火烈鸟,一路追进了黑树林,不曾想遇到了正在生产的母狂兽,痴傻的一命好奇多瞧了几眼,几只大狂兽追了他们一路。
“好,我知道了”,现在他们才的她男人,也要顾及他们的感受。
安白终于鼓起了勇气,慢慢走到了杨梅身旁。
杨梅看到他之后倒吸一口气。
终于知道安白为什么躲着她了。他的脸肿成了猪头,额头正方有块很大的碰撞伤口,伤口清洗过现在变成青紫色,最吓人的是左眼,黑色的瘀青覆盖了整个眼部,惨不忍睹的一张脸。除了脸,露在外面的皮肤,到处是划出的血痕,杨梅心疼的摸了摸他的手,“安白,你怎么这样了”。
女人皮肤的细腻轻轻划过他火辣辣的肿处,温柔的感觉,将他身上的痛楚统统带走了。伸手将杨梅的手握在手心,他的心才活过来。
“你们今天到底去做什么了?”,杨梅怒吼问道,眼睛凶狠的瞪着炎飞彦。其他男人如果没有姚宴和炎飞彦的命令,根本不会私自行动。况且,他们现在每天都忙着造船。
“无碍,一些小伤”,安白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看着这样的安白,杨梅又气又难过。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打猎”,炎飞彦轻飘飘的说道。
“他说的可是真的?”,杨梅有种焦头烂额的感觉,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看岳子烈和叶一命。
“天啊,叶一命,你怎么.。。”,伤得最严重的竟然是叶一命,身上到处是伤痕,他的伤痕和安白的划伤不同,似乎是野兽的抓痕,长长的痕迹皮肉外翻,比其他人伤的都严重。
“快,快,快点给他处理伤口”,她催促道,看到他们这么惨,她再生气也忍住了,“这么多伤口,有些还血流不止,要是失血过多怎么办”。
“我去”,安白跑了。
“歌呤,快给我一点水”,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杨梅对叶一命招了招手,“过来,我帮你清洗一下伤口”,他痴痴傻傻的笑了笑一屁股坐在她身边。
炎飞彦火气冲冲瞪着叶一命,一脸不悦,一旁的姚宴轻轻往他肩膀上拍了拍。
“疼吗?”,这个傻子不是最能跑,速度最快的吗,什么东西能将他伤成这样。
沾湿的布围绕伤口轻轻擦拭,杨梅时不时低下头对着伤口,轻轻吹一吹。叶一命傻傻呆呆的看着她,突然伸出食指摸了摸她的嘴唇,杨梅蹙眉拍开他的手,“坐好,别乱动”。
“哦”。